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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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的触手像拉长身体的水蛭?!

    啊???

    大受打击的触手哐当一下坐到地上,嘴巴一张眼一闭,无声的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会像那种恶心的东西啊!!

    完全不一样的!

    °(°ˊДˋ°) °

    大概是脸上的表情太丰富,既震惊又嫌弃还有些伤心,路薄幽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多情绪变化,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哈哈……你别怕,我只是担心会是寄生虫,谁让你平时异食癖乱吃东西,等下预约医生带你去看看就好,没事的。”

    他笑着拍了拍丈夫的脸安慰,虽然完全没安慰在点上。

    但这是为数不多他一点伪装都没有的笑,发自内心的那种,觉得有趣觉得被逗到了后的笑。

    漂亮的肩线笑的一颤一颤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地上爬着的触手一下子就不哭了,一幅痴迷的模样看着他。

    “老婆,”陈夏碎成七八瓣的心脏又恢复过来,无比激动的在胸腔里狂跳,而他嗓音低喃:“你好像在发光……”

    “嗯?”路薄幽笑了会儿就不笑了,原因无他,完全是因为笑的时候会拉扯到肌肉,酸痛的要命!

    双腿更是因为站就了开始发抖,一想到是怎么造成的,满头的黑线就沉了下来。

    偏偏面前的怪物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低下头美滋滋的亲他,亲完又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咦,老婆,你好烫,是不是又发烧了?”

    “可能是,”怪不得脑袋这么昏沉,路薄幽自己也抬起手摸了摸,摸到一半忽然顿住:“等等,又?”

    他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关键词,陈夏脸上带着完美的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嗯,大前天老婆就发烧了,我还喂你喝了药记不记得?”

    在怀里,一边抱着……一边喂药。

    路薄幽被颠的药从嘴里吐出来,他就伏到颈窝上舔掉,那药到最后谁喝得多还真不一定。

    但神奇的是老婆很快就退烧了。

    对人类生病了解不多的怪物因为正处在失控的繁殖期,完全没想到发烧是因为什么。

    “……”

    “所以我发烧了你还……”

    你禽兽吧大哥?

    陈夏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亲昵的过来抱人,低沉的嗓音宠溺又期待的问:“老婆,有力气吗,早饭要不要我喂你吃,对了,等下还得上药……”

    看在他身体冰凉凉自己又没有力气的份上,路薄幽由着他抱,但听到他的话眼前又是一黑:“上药?上什么……”

    他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脸色在煞白和气到红温间反复转换,这下陈夏感受到了低气压,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婆,这个要怪我。”

    路薄幽:“……”

    算了算了,不生气,生气伤身体。

    我要心平气和,反正事情都发生了。

    而且是我纵容的,过程也……

    虽然辛苦了点,但还是值得肯定的。

    没事没事……

    他一边深呼吸一边在心里宽慰自己,勉强露出一丝虚假的微笑,宽宏大量的说了句“下不为例”,又问他要来自己的手机。

    从晚上昭昭打电话过来之后,路薄幽就没见过自己的手机,他想看看时间,体感上估摸着已经过去了两三天。

    他俩不知道出海玩回来了没,这几天没联系说不定还会担心自己,还有陈夏活着的事他俩肯定也有一堆想问的。

    对了还有邻居,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陈夏,会不会像见鬼了一样。

    路薄幽不知道陈夏筑的巢会把里面的事物挡起来,从外面看,只会看到一间关着门窗关着灯的普通房子,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而且巢穴会散发出驱逐的污染气息,令周围的生物潜意识里不会靠近。

    陈夏不太情愿的把手机交到他手上,之前关机过,他给冲上了电。

    路薄幽点看一看,很多未读消息,再一看时间,傻眼。

    “五天?!”

    现在竟然是五天后?!

    他错愕的看看时间,又抬起头看看陈夏,又盯着时间,最后难以置信再次看向陈夏。

    “陈十九!你……”

    “你真是……”

    “你……”

    他你了半天,气得脸通红,被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续,五天!你没死吗?

    不是,我没死吗?!

    陈夏看着他脸红的样子,缓慢的眨了下眼,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忽然一脸幸福又兴奋的呼吸了下,语调压抑:“其实还要更长时间的,但考虑到老婆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我暂时暂停了,我是不是好乖~”

    “你他*……”

    路薄幽生平第一次想骂人不知道从哪里骂起,一口气憋在心里,冲击的他脑袋直发晕。

    被陈夏抱去沙发那边时也没缓过来。

    陈夏在沙发上垫了个软软的枕头,但坐上去时路薄幽眉头还是不适的微皱了下。

    “老婆你休息一下,我很快弄好。”

    陈夏又返回厨房,端来一盘洗好的草莓塞他手里,说是很快就真的很快,没一会儿他就煎好鸡蛋,把烤好的吐司取出来,一起端过来。

    路薄幽吃了几口草莓,缓过来些,一扭头视线正好和丈夫弯下腰放东西的身躯对上。

    他忽然发现不对劲。

    陈夏的身上好像只有自己留下的印子。

    “老公,你从悬崖上摔下去,伤在哪?”

    没料到还有这么一问,伤口早就恢复好了,陈夏手一顿,镇定且老实:“已经好了。”

    路薄幽咬着草莓没吭声。

    那么高的悬崖……就算掉进河里,真的会一点伤疤都不留吗?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又想到会不会其实伤在内脏,便拿起手机预约医生:“我还是带你去检查一下吧,正好你的眼睛也……”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丈夫好像松了口气,转瞬又有种被打扰的烦躁。

    两人同时往门口看去,陈夏从沙发背上抓起一件T恤穿上,过去开门。

    出乎路薄幽意料的,门外竟然是符仓。

    那个高高壮壮的青年等在门口,在门打开后的一瞬间平静的神情忽然露出几分畏惧,连连后退了好几大步才停下。

    而开门的陈夏面无表情,目光透着一丝冷冽,看起来比平时压迫感更强。

    处于繁殖期的怪物,生理性的会对一切的雄性具有驱逐性。

    若是在五天前,陈夏会杀死一切越界的雄性生物。

    现在好歹恢复理智,又加上用身体构建的巢穴已经收回,才能允许有别的生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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