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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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路薄幽仰靠在陈夏怀里,头枕头他的肩头,脖颈拉伸出流畅的弧度,白到现青色血管的皮肤上沾湿着水,随着他每次的呼吸起伏。

    因为不愿面对丈夫在帮自己洗澡这件事,路薄幽一直闭着眼睛,画面反而显得更加糟糕。

    “老婆,”陈夏忽然叹了声气,“对不起。”

    路薄幽睁开眼,盯着他的侧脸:“???”

    是在为之前嫉妒今雨的事道歉?还是为质问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又或者是为说了要杀人的话?

    后面两条到无所谓,但连今雨的醋都吃,是该好好道个歉。

    路薄幽清了清嗓子,正想让他自己去跟今雨道歉,就发现陈夏把手抬出水面,他的腿立马被打了下。

    “!!”路薄幽脸色一红,意识到什么,瞳孔惊讶的瞪大。

    陈夏胸腔震动,红瞳缓缓的移到他的眼睛上,低声自责:

    “我*了。”

    第44章 太粘人了怎么办

    老婆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本来只想好好的帮老婆洗澡,让他舒舒服服的去睡觉的。

    可这么抱着老婆,他好兴奋,完全控制不住,刚才如果不是一直用手在水面下压着,恐怕它早就打在老婆身上了。

    路薄幽一动也不敢动,搭在浴缸外的脚尖绷直,滑下去的水连成透明的水线一路往地板上滴。

    要不是腰伤,他现在一定会立马爬起来。

    立刻,马上!

    然后以最快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衣服!!

    但眼下他只能靠在丈夫的怀里,浑身被热水泡的红通通发烫,试图提醒他:“……我腰受伤了。”

    他沾了满身泡沫,皮肤白净透着胭红,像浸在水里带粉光的珍珠。

    陈夏看一眼呼吸就重一份,心里的凌虐感就发着疯,让他特别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大部分的怪物天生就具有破会欲,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想毁掉,越是洁白的雪地越想染上鲜血,这种阴暗的负面欲望有时候和它们的污染力相关。

    就好像那只白毛两尾怪物,因为弱小,它的阴暗欲望只是远远的偷窥,而鬼脸蛾却想要粉化人类的皮肤。

    而陈夏的力量更加具有毁灭性。

    不过他也一动未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学会将怪物的本能压抑,为了能更多的看到妻子对他笑,用好听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在表现好的时候给予奖励。

    他对此乐此不惫。

    “我知道。”所以才自责。

    刚才静下来的几秒钟里,路薄幽不知道丈夫进行了怎样一番克制,他只知道自己感受到的地方没有半分消停。

    你知道什么啊陈十九,“……能别底着我了吗?”

    好像脉搏在猛烈的跳动,他有些吃不消。

    得到的又是一声道歉。

    不过这次耳边传来陈夏强行放缓的呼吸,像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但那声音依旧像喘息似的,撩人的耳朵。

    路薄幽小幅度的偏了偏脑袋,感觉耳朵好烫。

    他被丈夫抱起来,去淋浴下用温水冲洗干净,又被裹上毛巾擦干,穿上带着清香的睡衣,抱回大床上。

    全程陈夏都没让他的脚沾过地。

    而他自己又返回了浴室,很久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身上冒着冷气,路薄幽吃的止痛药会让人犯困,刚才又折腾了会儿,眼下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白色柔软的枕头像云朵,他的黑发随意的散在上面,像洇开的水墨,最简约的线条勾勒出他漂亮的轮廓,下颌清瘦,睡着的样子美好而又脆弱。

    陈夏弯下腰来,手撑在床头,浅浅的吻了吻他的侧脸,轻盈的像在碰蝴蝶的翅膀。

    随后唇瓣擦过耳垂,他用低哑的声音诉说无法在清醒时告知的阴暗念头。

    “老婆,我不会让任何把你从我这里抢走的。”

    “谁都不可以……”

    “怪物也好,人类也罢。”

    “所有想抢夺你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永远……”

    受伤让路薄幽睡的很熟,趴在床上像条刚蜕完皮的蛇,虚弱也乖巧。

    陈夏舔了舔他的耳垂,觉得不够,含进嘴里用犬齿轻咬了咬,在吵醒他之前松开嘴,扯起了一点细细的银丝,被他抬手擦掉。

    他还记着妻子的伤,那个人类老头说药早晚各擦一次。

    几根触手卷着路薄幽的睡衣衣摆缓缓往上推,露出了细窄腰上大面积的淤青。

    妻子本身皮肤就白,这淤痕青紫色,看着就很疼,他坐在床边,心疼,从眼眶里爬出来的一条触手抽抽搭搭的扭了两下,像是在哭。

    “老婆,我给你上药,这上面说要用力揉开,可能会有点痛……”

    陈夏将药油倒在掌心,自言自语般跟睡着的人说道,好像觉得说了对方就不会那么痛一样。

    说完药油在掌心揉到发热,他轻轻的覆在路薄幽的腰上,疼痛刺激得掌心下的身体一颤。

    路薄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疑惑的看过来,发现丈夫在给他擦药,又困困的垂下眼,只是慵懒软糯的轻哼了声,听起来是痛的受不了了,难耐的溢出来的。

    陈夏赶紧抬起手,眉头深皱:“是不是很痛?要是我能代替你痛就好了。”

    “比这还疼的也经历过,小时候……”他睡的迷糊,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停下。

    他睁开眼睛,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咳,没事,你弄吧,我不怕痛。”

    实际上从小就挺怕疼的。

    他撒了个不轻不重的谎,陈夏一眼识破。

    出于怪物的直觉,他当初在教堂见到妻子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位娇贵的夫人一定很怕痛。

    是那种疼红了眼眶会非常漂亮非常魅惑的类型。

    那时候他只是纯粹的想吃掉他。

    后来意想着他。

    现在反倒见不得他红眼眶。

    “呼呼~”

    冰凉的气息喷洒在腰伤的地方,路薄幽看到丈夫俯下身来,像给小朋友呼呼那样吹了吹他的伤处,随后才将掌心再次覆上。

    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可即便如此,被碰到的瞬间路薄幽还是抖了一下,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他的手冰的。

    陈夏动作一顿,目光动了动,忽然倾身过来,一口含住妻子微微张开的下唇轻吮了口,路薄幽感到唇间冰凉,发着抖想躲,但用不上力气,被丈夫追上来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湿滑带着凉意,像某种深海生物,一钻入口中便潮湿汹涌的纠缠,不给人半点呼吸或喘息的权利。

    口腔里像被搅得香甜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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