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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30-40(第5/20页)
那么恐慌的语气说过“恶心”。
该死,好嫉妒!
嫉妒的要发疯了……
吃掉吧,把他吃掉!
现在就吃掉!
心脏,血,肉,眼睛!
一样不剩的全部吃掉!!
这样他就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
“只是个噩梦罢了,”路薄幽坐起身,语气和刚才一样淡淡的,但耳尖却有着不正常的红。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还因此弄脏了裤子,更糟的是还被梦里的人目睹了现场。
也是很离谱了。
他忍不住怀疑那天的心理医生也许就是个神医,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没准就是那天被心理医生的话干扰,才做了这种光怪陆离的梦。
除非我是个疯子,否则怎么会在这种事上总梦见丈夫变成怪物。
他明显不想多说,但“噩梦”两个词令陈夏瞬间想到了黑独角兽,目光一敛:“老婆,你怎么能梦见别人!!”
他很委屈,明明那只独角兽都被他弄死了,可老婆还是会做噩梦。
“……”
有没有可能梦见的就是你。
路薄幽懒得解释,心烦的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这么湿黏黏的他受不了。
陈夏没动,坐在床边仰头看他,眼神深邃透着冷意,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但显然是偏向不高兴那一边的。
他的手臂撑在路薄幽刚放下来的双腿边,带着股将人囚禁的意图。
注视了片刻,他身体往前,挤进了老婆的□□:“我帮你。”
“不用,”路薄幽迅速拒绝,想将腿收回,陈夏却提前一步将手压在了他膝盖上。
他仰起头,从坐姿改成了跪姿,抬高身体过来索吻,冰凉宽大的手掌也沿着他的大腿缓缓的探进被被子掩盖的部位。
小心翼翼的试探,缓缓的前进 ,索吻时垂下的目光一会儿看他的唇,一会儿又抬起眸子看妻子的眼睛,观察他的神情。
路薄幽坐在原地不闪不避,只静静的看着他,在唇珠快要被他含进嘴里时,忽然温柔的笑起来:“陈十九,我会杀了你的。”
嗓音动听的就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陈夏一顿,滞了半秒不到便毫不犹豫的亲过来,冰凉的舌像湿滑的蛇信子钻进嘴里,去搅乱妻子温热的口腔。
内里软嫩敏感的人禁不住这种缠法,和梦里的画面诡异的重合,路薄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往后躲,丈夫就起身跟过来,后脑勺被他的手扣住,最后退至床的另一边,背后抵上了墙,退无可退。
跟只慌乱中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的笨蛋猎物一样。
陈夏一只膝盖抵在他腿间,弓着腰细密的享受老婆唇间的甘甜,永不知足的吸吮出阵阵水渍声来。
好半天才松开唇,泛红的唇慢慢的开合,吐出愈发暗哑的嗓音:“老婆,你想要我的命,我好开心~”
“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要东西~”
“我把命给你,你可不可以也要我这个人?”
“我想和你一起睡,每晚像这样抱着你,你所有的欲望都只因为我而释放,可以吗~”
他亲昵的用鼻尖蹭拱着路薄幽的颈侧,神态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但话却让路薄幽听得脊背发寒。
陈夏可能真是个疯子!不然什么人听到对方说要杀他会开心?
自己早该发觉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可他的手在身下不安分,两相矛盾的刺激带起了一阵颤栗,路薄幽咬紧下唇,眼尾发红的看他:“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陈夏侧头,舔了舔他眼下的那颗痣,咧开嘴,笑的一脸真挚又偏执:
“那我就把你吃掉~”
说着像是垂涎已久,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灼人,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的加重。
“嗯……”路薄幽轻哼了声,身体颤了一下,撑在床上的五指曲起,攥紧了被单。
他丝毫不怀疑陈夏真的会这么做。
自己亲眼见他吃过塑料袋,还有瓷勺,他的异食癖从来就不刻意隐藏。
甚至他的古怪也从来不加掩饰,那藏在衣柜隔间里自己用过的东西,也许……从刚见面起,他就在打自己的主意。
他抬起乌眸,再度看向丈夫这张熟悉的脸时,只觉得陌生。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扭曲?
为什么令人作呕至极!
“因为我爱你呀,老婆~”
眼前的人微微偏着脑袋,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笑道。
路薄幽呼吸猛的一滞,一股电流酥麻了他的全身,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清楚是因为恐惧还是快感,又或者二者皆有。
我可能是真的疯了……
脑海内白光一闪,这个瞬间他冒出了这个念头。
陈夏的手被弄湿了。
曲起的修长手指上,蜜色的皮肤点缀上不同的色彩,像指节上开出的白色花朵。
其中有几朵花开在无名指戴的那枚戒指上,顺着指缝留下去,像为他重新戴上了一枚很快会消失的婚戒。
陈夏低头看了眼,嘴角弯起,摊开手指将那“戒指”展示给他看。
“……”
随后俯下身去,在妻子震颤到不太正常的目光中,非常愉悦的想去舔干净,头皮却忽然一紧。
路薄幽脸色苍白的一把扣住了他的脑袋,同样泛白的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抬起。
他呼吸急促,眸子像揉碎了星星的夜空,仓皇的对视了一眼,便用力的将人拉开。
下一秒他重重的将陈夏推倒在床上,跨过去,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你好恶心!”
“你就是个疯子!”
他的双手用力到发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抖,眼眶被瞪到通红,血丝遍布,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不理智过。
掐死,会在脖颈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他脑子里已经全然不在乎这些。他只要一想到陈夏说的话,一些陈年的被掩埋的记忆就会像瘟疫一样在脑海里复苏,顷刻间让他生病,让他害怕,又让他溃烂!
它们像看不见的影子,捂住他的口鼻,剥夺他的呼吸,拽着他往地狱去!
不知过了多久,口腔里尝到一丝血腥味,路薄幽紧咬的牙关松开,一点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来,吧嗒一下落在了陈夏的胸口。
那处已经停止了起伏。
路薄幽迟缓的松开双手,被死死掐过的脖颈上一片淤红,再往上,刚才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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