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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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恐慌的语气说过“恶心”。

    该死,好嫉妒!

    嫉妒的要发疯了……

    吃掉吧,把他吃掉!

    现在就吃掉!

    心脏,血,肉,眼睛!

    一样不剩的全部吃掉!!

    这样他就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

    “只是个噩梦罢了,”路薄幽坐起身,语气和刚才一样淡淡的,但耳尖却有着不正常的红。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还因此弄脏了裤子,更糟的是还被梦里的人目睹了现场。

    也是很离谱了。

    他忍不住怀疑那天的心理医生也许就是个神医,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没准就是那天被心理医生的话干扰,才做了这种光怪陆离的梦。

    除非我是个疯子,否则怎么会在这种事上总梦见丈夫变成怪物。

    他明显不想多说,但“噩梦”两个词令陈夏瞬间想到了黑独角兽,目光一敛:“老婆,你怎么能梦见别人!!”

    他很委屈,明明那只独角兽都被他弄死了,可老婆还是会做噩梦。

    “……”

    有没有可能梦见的就是你。

    路薄幽懒得解释,心烦的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这么湿黏黏的他受不了。

    陈夏没动,坐在床边仰头看他,眼神深邃透着冷意,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但显然是偏向不高兴那一边的。

    他的手臂撑在路薄幽刚放下来的双腿边,带着股将人囚禁的意图。

    注视了片刻,他身体往前,挤进了老婆的□□:“我帮你。”

    “不用,”路薄幽迅速拒绝,想将腿收回,陈夏却提前一步将手压在了他膝盖上。

    他仰起头,从坐姿改成了跪姿,抬高身体过来索吻,冰凉宽大的手掌也沿着他的大腿缓缓的探进被被子掩盖的部位。

    小心翼翼的试探,缓缓的前进 ,索吻时垂下的目光一会儿看他的唇,一会儿又抬起眸子看妻子的眼睛,观察他的神情。

    路薄幽坐在原地不闪不避,只静静的看着他,在唇珠快要被他含进嘴里时,忽然温柔的笑起来:“陈十九,我会杀了你的。”

    嗓音动听的就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陈夏一顿,滞了半秒不到便毫不犹豫的亲过来,冰凉的舌像湿滑的蛇信子钻进嘴里,去搅乱妻子温热的口腔。

    内里软嫩敏感的人禁不住这种缠法,和梦里的画面诡异的重合,路薄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往后躲,丈夫就起身跟过来,后脑勺被他的手扣住,最后退至床的另一边,背后抵上了墙,退无可退。

    跟只慌乱中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的笨蛋猎物一样。

    陈夏一只膝盖抵在他腿间,弓着腰细密的享受老婆唇间的甘甜,永不知足的吸吮出阵阵水渍声来。

    好半天才松开唇,泛红的唇慢慢的开合,吐出愈发暗哑的嗓音:“老婆,你想要我的命,我好开心~”

    “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要东西~”

    “我把命给你,你可不可以也要我这个人?”

    “我想和你一起睡,每晚像这样抱着你,你所有的欲望都只因为我而释放,可以吗~”

    他亲昵的用鼻尖蹭拱着路薄幽的颈侧,神态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但话却让路薄幽听得脊背发寒。

    陈夏可能真是个疯子!不然什么人听到对方说要杀他会开心?

    自己早该发觉的,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可他的手在身下不安分,两相矛盾的刺激带起了一阵颤栗,路薄幽咬紧下唇,眼尾发红的看他:“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陈夏侧头,舔了舔他眼下的那颗痣,咧开嘴,笑的一脸真挚又偏执:

    “那我就把你吃掉~”

    说着像是垂涎已久,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灼人,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的加重。

    “嗯……”路薄幽轻哼了声,身体颤了一下,撑在床上的五指曲起,攥紧了被单。

    他丝毫不怀疑陈夏真的会这么做。

    自己亲眼见他吃过塑料袋,还有瓷勺,他的异食癖从来就不刻意隐藏。

    甚至他的古怪也从来不加掩饰,那藏在衣柜隔间里自己用过的东西,也许……从刚见面起,他就在打自己的主意。

    他抬起乌眸,再度看向丈夫这张熟悉的脸时,只觉得陌生。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扭曲?

    为什么令人作呕至极!

    “因为我爱你呀,老婆~”

    眼前的人微微偏着脑袋,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笑道。

    路薄幽呼吸猛的一滞,一股电流酥麻了他的全身,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清楚是因为恐惧还是快感,又或者二者皆有。

    我可能是真的疯了……

    脑海内白光一闪,这个瞬间他冒出了这个念头。

    陈夏的手被弄湿了。

    曲起的修长手指上,蜜色的皮肤点缀上不同的色彩,像指节上开出的白色花朵。

    其中有几朵花开在无名指戴的那枚戒指上,顺着指缝留下去,像为他重新戴上了一枚很快会消失的婚戒。

    陈夏低头看了眼,嘴角弯起,摊开手指将那“戒指”展示给他看。

    “……”

    随后俯下身去,在妻子震颤到不太正常的目光中,非常愉悦的想去舔干净,头皮却忽然一紧。

    路薄幽脸色苍白的一把扣住了他的脑袋,同样泛白的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抬起。

    他呼吸急促,眸子像揉碎了星星的夜空,仓皇的对视了一眼,便用力的将人拉开。

    下一秒他重重的将陈夏推倒在床上,跨过去,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你好恶心!”

    “你就是个疯子!”

    他的双手用力到发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抖,眼眶被瞪到通红,血丝遍布,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不理智过。

    掐死,会在脖颈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他脑子里已经全然不在乎这些。他只要一想到陈夏说的话,一些陈年的被掩埋的记忆就会像瘟疫一样在脑海里复苏,顷刻间让他生病,让他害怕,又让他溃烂!

    它们像看不见的影子,捂住他的口鼻,剥夺他的呼吸,拽着他往地狱去!

    不知过了多久,口腔里尝到一丝血腥味,路薄幽紧咬的牙关松开,一点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来,吧嗒一下落在了陈夏的胸口。

    那处已经停止了起伏。

    路薄幽迟缓的松开双手,被死死掐过的脖颈上一片淤红,再往上,刚才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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