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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24-30(第11/13页)
“老公,你看错了吧,我都不记得那维修工长什么样了。”
路薄幽神色如常的回他,起身下船时快走了几步,来到两位好友身边小声问:“你们怎么来了?”
“??”
被问的两人奇怪的看着他,“路路,不是你让我们唔唔……”
迟昭嘴快,乌今雨好险才把他后半句话捂住,看了眼一旁的符仓和跟在好友身后下船的那个男人,立马顺着路薄幽的话编道:“我们刚好在附近旅游,想约你去吃个饭。”
“……”路薄幽眨巴了下眼,神情看起来有点懵,但他转瞬间想到了之前的偷拍照片,猜测应该是有了线索,赶紧点头。
陈夏过来,先是看了看符仓,见对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又看向妻子这边。
走进了看他越发觉得这个黑发青年就是那天的维修工,只不过脸上没有加一些东西。
但妻子说不是……那应该就不是。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锋利,那边两人也感受到了,看过来的眼神也不太友善。
只有路薄幽处在互看不顺眼的几人中间,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好看,他先是介绍了两位是自己老家的朋友,又装模作样的跟两人介绍了陈夏。
“我的丈夫~”
简简单单四个字,成功将旁边的怪物哄得每根触手都乖顺服帖。
“老公,我和朋友去吃个饭,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妻子用好听的声音这么说着,陈夏虽然很不想和他分开,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迟昭开过来的车就停在外面,三人一上车,他就憋不住话:“路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要做药物检测,那混蛋对你下药了?!”
他坐在驾驶席,乌今雨和路薄幽在后座,宽敞的保姆车内还有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路薄幽环视一圈,愣住:“我说的?”
什么时候?
“???”
“你不记得了?”
车上几人对视一眼,终于发现他不对劲,乌今雨拿出手机,将收到的短息给他看:“你看,昨晚发给我的。”
路薄幽垂眸看了眼,消息确实是自己发出去,但他确实没有印象了。
他抬起头,眼里多了几分震惊,迟昭开着车,急的要命:“快,快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搞不好是药有问题!”
那医生算是三人的私人医生,对几人也很熟悉,省去了客套的自我介绍,赶紧在车上对路薄幽进行了基础的检查,查看了瞳孔,呼吸,心跳血压等。
一切显示正常。
医生提议抽血做进一步检测,但被三人一致否决,最后做了尿检也显示一切正常,无任何药物残留。
折腾一番后回到车上,三人集体沉默了。
路薄幽眉头深拧,发现每当自己想要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时,脑子就一片混沌。
他只能想起来自己参加了晚宴,在宴会上见到那位庄先生,从他嘴里听到了S和“生命循环项目”,后面又参与他安排的抢夺丝带游戏,最后获胜,再细节一点的就想不起来。
不过好歹不是身体有问题,乌今雨松了口气:“我找好了心理医生,现在去吗?”
“……等会儿,”路薄幽坐起身,感觉裤子口袋里有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个迷你记账本。
翻开第一页上写着“不要被陈夏看到”,字迹是出自自己之手,可他对这个也只有模糊的印象。
再下一页是几点备忘:
1.我怀疑陈夏对我下药,回去后记得做药物检测
2.他有事隐瞒我,可能想杀我
3.我看到一团漆黑的怪物将我束缚,舔咬,声音和陈夏一模一样,我手上有红痕,证明这是真的
4.我在茶室、自己的身上,以及陈夏的身上都闻到了一股类似白鼠尾草的气味
其中看到怪物那里画了问号,应该是不确定。
乌今雨探头一看,被备忘录的内容震惊:“这是你昨晚记的?”
迟昭看不到,赶忙靠边停车,从前座爬到后面来,抢过备忘录看,越看越来气。
“早知道这么危险就不让你一个人去了!那家伙绝对没安好心!刚才看人的眼神就很凶神恶煞!”
虽然刚才医生检查没有药物,但万一是微量已经代谢完了呢?
迟昭鼓着腮帮子,把本子还给好友,又不由分说的抓过他的手,把袖子推上去检查。
路薄幽的皮肤很白,平时有个磕碰都很容易留印子,小时候迟昭总被那些红的青的淤痕吓到,以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可现在露出来的这截手腕上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备忘录上说的红痕。
路薄幽也是一愣,他其实不记得自己手上有没有痕迹了,刚才看到备忘录,被拉起袖子时还有些紧张。
一来若是真的有,说明那么扯的怪物猥亵自己的事是真的,二来若是没有,那自己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写下这些的?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手,侧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白鼠尾草的气味飘来,这一点又和本子上记录的一样。
刚才第一点已经被验证了没有检测到药物,第三点存疑,出于求证,他指着第四点问身旁两人:“你们有闻到吗?”
两位好友俯身过来,在他肩膀处嗅了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诚实的摇摇头:“没有你说的这个味道,我只在你身上闻到了沐浴剂的香味。”
“……”
路薄幽张了张嘴,想说应该是味道已经散了,可他分明闻得清清楚楚。
想不清缘由,他最后还是去看了心理医生。
出来时已经天黑,迟昭提前上车,把车内的灯全都打开,好让他一上车时就是明亮的环境。
乌今雨陪着他后上来,一落座两人都不吭声,一个是在等对方想说了再说,一个实在是因为头疼,按着额头缓神。
迟昭就扒着车椅睁着一双橄榄绿的大眼睛盯着两人看。
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怎么样怎么样?”
路薄幽松开手,忽然叹了声气:“确诊了。”
另外两人瞬间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睁的大大的,表情出奇一致的看向他。
他虚垂着眼,面无表情道:“医生说我有杏瘾,说我老公杏冷淡。”
“……”
嗓音悦耳的话语在车厢内转了一圈,轻飘飘落下,车内陷入了死寂。
片刻后迟昭扑哧一下笑出声:“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反过来还差不多吧?”
反正没见过哪个性冷淡的人接吻还能把人嘴给亲肿亲破皮的。
“这个心理医生说,我说的那些被怪物压着的画面,是由于我平时太自我压抑,需要宣泄,自己却没有及时意识到,于是到达临界点后就生出了这种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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