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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禅院?是瓦利安哒!》 17、瓦利安高品质(第1/3页)
17.
禅院直毘人在真绯离开后,心里叹口气。过去,禅院取得今天这样的好成绩,按照他的性格,他定要在五条以及加茂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最后还要装作喝大了,借着醉酒由头,说出杀人诛心的话语。
但他现在没有心情。
一想到那孩子临走前说的话,一想到她之前在禅院做的轰天动地的大事,他就内心焦灼。
真绯离开了,那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会是趁着他和直哉还在神社,直接赶回禅院,把禅院杀穿了吧?
不会的,他已经答应她成为家主了。
就只是后面没有给出确定的回应罢了,真绯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而发脾……气……!??
越想,禅院直毘人越是头皮发麻。
“小事”这个词语简直是打开了他所有的回忆。
因为吃不到牛排,真绯打了半个禅院。
穿不到和服,她把反驳的长老扇了两巴掌。
不想扎头发,也不想盘发,她把提出意见的长老打得半死、丢到了猪圈。
大和抚子课程不想上,她把整个屋子烧了……
打住。
仔细想想,那孩子任性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每次生气不都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想到那些种种造成的后果,禅院直毘人彻底待不下去了。
禅院的千年基业!
禅院的房屋、地界、还有他的钱!!
禅院直毘人“蹭”地一下站起了身子,脑海里都是禅院房屋一间间倒塌的景象。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挂着虚伪的笑。
“诸位,老朽要先行离开了。”禅院直毘人笑眯眯地说着,唇角有些僵硬:“哈哈,真绯那孩子可是这次禅院胜利最大的功臣,怎么能让我们‘禅院的未来’独自离开呢?”
“那孩子容易生气,罢了。小女孩都是需要哄的。”
“时候也不早了,五条和加茂,你们请便吧。”
说完这句话,禅院直毘人根本没时间去看两个家主的反应,拽着身侧直哉的手,冲着他们敷衍颔首后,率先离去。
脚步稳,动作慢。
禅院直毘人保持着贵族仪态。
就在脚步跨出大门的那一刻,他表情沉了下来。
又在走出神社范围,确定五条和加茂已经感知不到咒力的那刻,禅院直毘人使用了术式。
当下,禅院直哉就被磅礴的咒力挤地睁不开眼。
在五条悟还未彻底成型前,拥有投射咒法的禅院直毘人就是当届速度最快的咒术师。他的术式已经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长年的1秒24分镜运用,让他把投射咒法的速度达到了极致。
闪电般的速度!
空中划出直线的蓝色羽织!
这就是他的,父亲!
而他也拥有着相同的术式,他以后,一定也会成为这样强大的咒术师,也一定会成为禅院家的家……
禅院直哉沸腾的思绪还没有彻底升到最高层,他在内心还没有歌颂完,就被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打断了。
“可恶!”
禅院直毘人发出了痛骂。
禅院直哉:“?”
他抖着因被父亲带动而感到不适的身体,侧头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禅院直毘人,有些迷茫:“父亲?”
“真绯没等我们。”
禅院直毘人语气沉了下来,视线快速扫过原地等候的车。来时是三辆,此刻已经变成了两辆。不用想都知道,整个禅院只有真绯这么嚣张,能率先坐车堂而皇之地直接离去!
难道真的要趁着他不在,把禅院闹个天翻地覆吗?
禅院直哉漂亮的狐狸眼微挑,恼火的抱怨起来:“真绯?父亲为什么要提那个下作女人!”
“闭嘴!”
禅院直毘人冷呵一声,把蠢笨的儿子塞进了车里。
在车内,他把对外吊儿郎当的样子收起来,语气沉沉地问着前排司机。
“真绯多久出发的?”
“家主大人,是十五分钟前。”
禅院直毘人:“……”
还行,相差不大。
这十五分钟相差的路程,不管怎么样都要追上去!
他闭了闭眼睛,随后厉声下达命令:“快,追上她。无须限速、也不用遵守任何交通规则,用尽一切办法,必须要追上真绯的车辆!”
禅院直哉:“……”
他的眼睛逐渐睁大,迅速反应过来为何他的父亲会从赛后谈话里抽身,也瞬间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
他的父亲,居然……居然在害怕禅院真绯!!
或者说恐惧她在禅院做出什么大事!
这个认知让禅院直哉心里的滤镜碎了一地,父亲高大的身影在此刻崩塌,稀碎之间,他仿佛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冷漠的眼神。
手指颤抖着,直哉禁不住紧紧地攥拳,咬着嘴唇。
……屈辱。
屈辱屈辱屈辱!!
他居然会有这样的父亲!
禅院直毘人没空理会直哉,满脑子都是关于禅院主宅的事情。身为家主,他肩负家族的未来,也必须想清楚整个家族的未来走向该如何。
原本以为两年前的大规模屠杀是‘第二人格’诞生造成的恶性事件,他只要略施手段,就能把控真绯。甚至随着真绯的长大,她会逐渐理智,能明白身为‘禅院’该履行的责任与义务。
现在想起来……完全偏离。
她是愈发嚣张!愈发任性!
可该说不说,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车辆高速穿梭在京都的市内,狭小的车道被司机开出了飙车的车速。
身为御三家的禅院,禅院直毘人根本不屑在意普通人,无限闯红灯又在市区高速行车,严重违反了日本的交通法规,但那又如何?!
只要‘禅院’还在,在咒术界的地位还在,现在的一切都能轻易摆平!
禅院直毘人一路匆匆忙忙,等抵达主宅时,禅院管家手里的罚单还有条例已经爆了。而他根本顾不得去看,只是一味问着:
“真绯呢?”
“真绯大人?”
管家愣了一下,垂眸前仔细扫过了家主蹙起的眉,轻声道:“在屋内歇息了。”
歇了。
禅院直毘人这才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直哉一路上都在观察父亲的表情,自然把他微松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眼下已经不是什么‘真绯’的问题了,而是因为‘父亲’的形象倒塌,而产生的怨恨和耻辱。
然而。
禅院直毘人还是放松的太早了。
次日清晨,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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