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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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那不是我的……”古人是怎么称呼这玩意儿的来着?

    “不必解释,你帮孤纾解过,孤自然也愿意帮你。”

    眼见沈鹤归的手逐渐滑向她的下三路,鹿文笙吓得直接推开他跳了起来,同时大喊道:“我证明给殿下看!”

    她火速捏起一小条混着藕粉与乳酪的条状物送入口中,急忙解释:“你看,能吃,甜的!”

    “……你大可不必如此。”沈鹤归大受震撼,一时失言,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鹿文笙:“……”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是了,应该喂沈鹤归的,而不是她自己!

    她心一横,又一条黏糊的藕粉乳酪条被掐起,比先前的更长更浓。

    “我真没撒谎,不信殿下你自己尝,这是藕……”

    她话没说完,一方浅青色的丝帕已裹住了她的指尖,将那黏腻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

    低沉的嗓音响起,打断道:“好了,知道你脸皮薄,出去净个手,陪孤用膳。这里让下人来处理。”

    担心鹿文笙误会,沈鹤归又补充道:“不是嫌弃你,临近端午,孤的情况比较特殊,会丧失嗅觉与味觉,尝了也记不住你的味道,而且过去了数个时辰,不新鲜了。”

    鹿文笙目瞪口呆,心神巨震,“不新鲜”三字成为背景音在脑中反复回荡。

    意思是新鲜的他就愿意嘛?沈鹤归竟然如此喜欢她?!听说那玩意儿和石楠花一样难闻,她年少无知的时候摘过石楠花,刚凑近鼻子就忍不住哕了出来。

    那么难闻的东西,沈鹤归竟然愿意!天呐!

    鹿文笙感觉心里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眼底面上满是复杂之情。

    直到香香的饭菜上桌,鹿文笙才稍稍回神,后知后觉道:“为什么临近端午会丧失味觉与嗅觉?那这顿饭殿下用的岂不是很没意思。”

    沈鹤归撩起眼皮:“你想知道?”

    鹿文笙连连点头。

    还没搞清楚沈鹤归上辈子是怎么死的,结果又来了能勾起她好奇心的新设定。

    玉箸与银碗触碰,发出脆响,他轻声道:“去榻上与孤做到最后一步,孤就告诉你。”

    话题跳跃太大,直接从吃饭转移到了吃她,鹿文笙手腕一抖,刚夹起的鹌鹑蛋直接飞到了沈鹤归鼻尖上,随后一弹,直接蹦跶走了。

    她掩饰性的笑了两声,递上帕子,含糊着转移话题:“这蛋真滑,殿下碗里已有一颗,我这刚想再夹一颗凑成一对儿,结果它好像不愿意。”早知道不问了。

    沈鹤归从小在尔虞我诈中长大,一眼就看出了鹿文笙在转移话题,在心虚。

    自从赌约成立,他观鹿文笙并非对他毫无感觉,而且有数次受蛊毒影响,可以明显看出她也十分难耐,很想要他。

    满是探究的目光落在鹿文笙脸上,回忆到方才床上的狼藉,沈鹤归蹙眉道:“你既如此想要,为何每逢关键时刻总是抗拒,而且你从来都不愿让孤触碰你的下半身,也不肯褪去上衣。”

    视线下移,紧落在鹿文笙的腰腹下,“就算你介意让孤走后门,可为何每次孤想帮你纾解,你也不愿?”

    见他忽然正色,鹿文笙有些紧张的咽了两口唾沫,脑中思绪运转,开始疯狂搜寻新理由。

    没准备好,身体不适,场合不宜用过了。

    窜稀拉肚子,辣吃多了菊花痛,便秘也用过了。

    还能用什么呢?

    有了!

    鹿文笙用力掐向自己的大腿逼出眼泪,委屈道:“实在是羞于启齿,前些时日我得了痔疮,约莫有四分之一颗汤圆那么大。”

    担心不够形象,她蜷起食指,抵在拇指根处比划大小:“只稍稍触碰都很痛,更别提承受摩擦了。而且我的比较细短,与殿下雄姿相较,如萤火比之皓月,每每思及,皆觉自惭形秽。至于不愿脱衣,殿下胸廓开阔,腹垒分明,臣却骨肉松软,满身软膘,自觉不堪入目。”

    沈鹤归凝视着她泪光颤颤的双眼,直觉似有哪里不对,可偏又想不通。

    长指拂去她眼角的泪水,沈鹤归朝鹿文笙招了招手,“过来,坐孤身边。”

    缓缓放下筷子,鹿文笙略一犹豫,咬牙坐了上去。

    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修长有力的大掌毫无预兆地覆上了她腰间,随后轻轻一握,鹿文笙惊的直接打了个嗝,差点跳起。

    她肚子上的膘!

    “可是孤很喜欢摸你腰间的软肉,喜欢一个人,不就该接受他的一切,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不管是长处还是短处。”

    目光随意垂落,锋利的长眉扬起,倏的顿住,沈鹤归不动声色的提起了鹿文笙的衣摆。

    为何此处的布料如此皱,这个痕迹,倒像是掐出来的。

    第72章 鹿文笙偷吃? 肃王想杀她

    “所以不必自卑, 只要是你,孤都会喜欢,生了疮也不必害怕, 更不能讳疾忌医, 让张蝉逸给你治。”

    他嘴上说着甜言蜜语遮掩,手上却已不着痕迹地牵过鹿文笙的手开始比对弧度大小。

    是鹿文笙的甲印。

    绸缎的回复能力并不差,寻常压痕不过片刻便能自行舒展, 所以这是刚出现,且用力极大留下的。

    为什么鹿文笙要掐自己?

    他带着满心疑惑对上了的鹿文笙尚还湿润的眼眸。

    眼泪?

    心性坚韧的人会因自卑而流泪吗?不,不会, 而且流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鹿文笙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甲痕,眼泪, 是了, 痛能催泪。

    沈鹤归的手缓缓覆上心口, 那里正因她的眼泪发酸发疼,而疼痛能让他生出怜惜与退让。

    他一刹顿悟:

    鹿文笙在撒谎。

    中了蛊毒竟还如此不愿让他触碰吗?还是说, 他喂给鹿文笙的血太多了,毒已经解了?

    不, 不可能。

    除非鹿文笙心中藏人,靠偷吃压抑住了毒性。

    正对着他黑沉沉的双眼,鹿文笙紧张地往边上挪了寸许, 又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次她终于在饭桌上聪明了一回,用勺子盛起了圆润的鹌鹑蛋放入沈鹤归碗中, 她道:“殿下你真好,我正打算下午去找张太医瞧瞧,我们先吃饭吧。”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怪吓人的。

    “好。”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夹起一块鹿肉放入鹿文笙碗中, 他佯装随意一问,悄然布局:“大后日需为所有进士举办琼林宴,夏粮入库后,孤就会立马发兵沿海,整顿倭乱,估计抽不开身,琼林宴你替孤去如何?”

    “好啊!”鹿文笙不疑有他,眉眼一弯,应答声轻快又干脆。

    正好找机会让自己忙起来,然后在晚上装出整个人被工作掏空的样子,这样沈鹤归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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