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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60-70(第13/17页)
她猛然坐起,看向身旁面色安然的沈鹤归。
约莫四刻钟前,她洗漱好,打算在偏殿入睡,可想到还未抓到的刺客,又怂哒哒的来找沈鹤归了,沈鹤归虽然有大病,但对她是真好。
先是拒绝,扫他颜面,再是咬他,伤他身体,再见面非但没用强,居然还与她打起了赌,按照赌约,四舍五入就是和沈鹤归谈一年恋爱。
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不知沈鹤归手臂上的伤口是否处理过。
如此想着,鹿文笙从被子里一点点掏出了沈鹤归的左手。浅蓝色的衣袖被缓缓拉开,意料之外,入眼的是完好无损的皮肤。
怎么会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鹿文笙将沈鹤归的另外一只手也摸了出来。
还是没有,奇了怪了。
不期然对上一双毫无睡意的凤眸,鹿文笙吓的捏紧了沈鹤归的小臂。
长臂一揽,将鹿文笙塞进自己温热的被窝,沈鹤归沉声道:“睡觉,孤的体质特殊,非致命伤,恢复能力比常人快很多。”
鹿文笙像蛆一样拱了几下,想将自己挪出去,结果沈鹤归长腿一扫就将她镇压到了腿下。
幽凉的嗓音贴耳响起:“孤不是柳下惠,你再多扭几下,最后会发生什么,孤可不敢保证。”
迫于来自沈鹤归的压力,她试着忍了一会儿,结果越忍越热,硬熬半盏茶后,她歪头瞥向双目紧闭的沈鹤归。
“太子殿下?殿下?”抽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见人没动静,呼吸匀长,鹿文笙壮着胆子踢向沈鹤归的小腿肚。
定是晚上游水回来时着凉了,待会儿多半要发高热,得出去再找些药吃,这么踢都没动静,应该睡着了吧?
按上沈鹤归的肩膀正要用力将他推开,腰间猛地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对上了一双幽沉的眼睛。
微凉的粉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径直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由浅入深,满是侵略却又不失温柔。
思绪被搅散,燥热逐渐被眩晕感取代,原本去推沈鹤归的手变为了攥紧他的前襟。
幔帐被晨风吹动,殿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密的春雨。
恍惚间,整个世界好似只剩下了水声,呼吸声,以及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布料上爬,腰间骤然一凉,粗糙流连细腻,鹿文笙心头一惊,霍然回神,“不可以!”
她用力抓住了沈鹤归的手腕,再次强调,“不行。”
无声对峙片刻,沈鹤归抬起鹿文笙的下巴,抹去了上面残存的水渍,哑声问道:“是乖乖睡觉还是继续做点别的?”
“……睡觉。”嘴唇蠕动,鹿文笙微微回避气势汹汹的利刃,解释道:“我感觉有些燥热,想去找点风寒药吃。”
沈鹤归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鹿文笙通红的耳尖上,愉悦感渐盈心底,用拇指划破食指,探入她的唇齿。
不等她抗拒,沈鹤归已沉声开口:“咽下去,比什么药好使。”
真是个傻子,亲父来势汹汹,还是帮鹿文笙压制一下比较好,免得弄巧成拙,伤了情分。
又被占了十几息的便宜后,鹿文笙终于如愿躺回了自己的被窝。
她抿了抿有些发麻的嘴唇:“下午我想回家一趟。”
沈鹤归阖眸开口:“我派锦衣卫送你回去。”
“好。”
鹿文笙一觉睡醒时,春雨流连过的地面已经干了。
衣裳照旧是冯苟领着人恭敬呈上的。
她屏退左右,眼珠一转,笑盈盈开口:“大伴,你伺候了太子殿下这么久,知不知道他最讨厌什么?”
既然打算作直沈鹤归,当然要踩着雷点作,上位者内心强大,小作精的人设一定没啥效果,得换成大作精人设。
对上鹿文笙真诚又好奇的双眼,冯苟不由开始绞尽脑汁的回想:“殿下厌蠢,入睡后不喜旁人打搅,有洁癖。”
停顿片刻,补充:“对了,格外不喜床榻上有杂物,病的再重,也不接受在榻上喝药。除此之外,好像没了,鹿大人问这些做什么?”
“哦,随便了解一下。”鹿文笙糊弄道。
她也厌蠢,而且她打搅沈鹤归,他一定会很开心,看来只能从洁癖和床榻入手了。
用好膳食,鹿文笙匆匆回了家,顺便在路上想好了未来计划。
锦衣卫动作迅速,天不亮就将门换好了。
见鹿文笙归家,宋枝蕴毫无意外。
浓重的药味缭绕鼻尖,鹿文笙皱眉问道:“谁病了?”
宋枝蕴:“还是不承桑那个憨子,昨夜他先去探路,结果不小心落到水里去了,染了风寒,你与大夫前后一脚。”
鹿文笙点头:“鹿昀致在柴房嘛?”
“在。”看了眼炉下的炭火,宋枝蕴将鹿文笙拉到了偏僻的角落里,“笙笙,要不咱们离开燕京吧?四年了,都没找到合适的开口机会,只要鹿家还在,你这一天天的,就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
鹿文笙细致看了眼周围:“娘,陛下自私贪婪,只要他在位一日,我便不能与朝廷商量和谈招安之事,所以才毫无进展地拖了四年,肃王沈照,我一直没底。可若是太子殿下登基,我还是有些底的。”
其实她现在也有些没底了,但不能与宋枝蕴言明,这次归家,她是来劝她离开燕京的。
第69章 直接放心过头了 翡翠戒指
抛开鹿昀致不谈, 若她上岸后直接换衣乔装远遁,沈鹤归的马不一定能追上她。
就算不幸些,让沈鹤归与鹿昀致见上面了, 暴露了她是女子, 她也早已上了船,上船后一直走水路,即使狭路相遇, 在水面上,沈鹤归这只旱鸭子也拿她没办法,除非他能从人变成游的非常快的鱼或者两栖生物。
收回思绪, 鹿文笙道:“岛上的日子是好过,但娘别忘了,岛上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原本都是沿海的普通百姓, 他们是逼不得已, 活不下去了, 才去的海上,谁不想回家。”
宋枝蕴满目忧心:“可这担子太重了, 当初说好的,只是试一试, 不一定非得成。”
“可若无义父,鹿昀致失踪那年,我便溺死在海里了, 而且近些年沿海倭寇愈发肆虐,朝廷清算是迟早的事情, 燕京人不了解海上情况,认为倭盗一家,他们既然奉我为主, 我便有义务为他们谋一条生路。”
她抓住宋枝蕴的双手,言明利弊:“这个家是我的软肋,拿捏住了家中人,就等于拿捏住了我,所以不该存于燕京,今日收拾一下,明日天亮,劳烦娘带着萤娘她们去海上寻义父。”
宋枝蕴难以置信:“你要独自待在燕京?鹿昀致他们怎么办?”
“娘别急,让你们走就是因为我要和鹿昀致他们斗,他来的蹊跷,所以我不能有软肋留在敌人触手可及之处。”
宋枝蕴连连点头:“道理我都明白,可你一人,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对上宋枝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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