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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第6/17页)
,却换来了更深的掠夺。
恍惚间,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逝——这梦境未免有些太真了!
沈鹤归已确认了鹿文笙于他来说是不同的,但他并未松开鹿文笙。
窗外星辉灿烂,殿内烛火暖黄。
因为他清晰察觉到有熟悉的冲动如溪流汇聚成河,在缓缓壮大。
时间缓缓流逝。
就在鹿文笙以为自己会在梦里因缺氧而死时,她终于得到了自由。
完全来不及好好喘两口气,她便被闷入一个宽阔的胸膛。
“哈哈哈哈……”沈鹤归狂喜。
真是令人意外!遇上鹿文笙,他居然能不药而愈!
忽有一阵风吹入内殿,拂的幔帐簌簌。
重生归来那夜,他让林守白找来年轻貌美的男女,却发现自己别说碰,连扫一眼都觉得恶心。
但凡稍稍见到脖颈下外露的人类皮肤,他都忍不住想呕,只有染上淋漓的血液,那份恶心才会被毫无波澜的平静取代。
上一世骤然撞破沈瑞与许多女子厮混的不堪场面再次涌入脑海。
瞬间掩息旗鼓,仿佛失了生机。
沈鹤归没管,只是一味的抱紧鹿文笙,狠厉与悔意相杂:“孤应该早些将你从沈照那里抢来的!”
他松开鹿文笙,握上她的手,“以后你只能是孤的!”
对上沈鹤归无比灼热的视线,鹿文笙不咸不淡的应道:“哦。”这突然发的什么疯?
被压制些许的酒意再次上涌,鹿文笙忍不住打了个嗝,朝后倒去。
她的思维再次陷入颠倒与无序。
软软推开想扶她的沈鹤归,鹿文笙低声嚷嚷:“回家!我要回家!我娘还在等我。”
“好。”沈鹤归将她小心搂入怀中,“孤让人去准备马车,你乖乖在这儿等孤。”
“唔。”鹿文笙口齿不清打的应和——
作者有话说:男主是重生的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狗头叼玫瑰]大结局前还有更意外的,我就不说了。[捂脸偷看]
第44章 主考官 男人
半夜里落下的细密春雨在朝阳初升时化为了浓稠的春雾, 直至巳时方散。
雾刚散尽便临近饭点,家家户户屋顶上的烟囱又冒起了青白色的炊烟,袅袅融成一片, 鹿文笙家自然也不例外。
锅灶里的新添的干柴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宋枝蕴隐约听见好似有敲门声,便对一旁在埋头剁肉沫的萤娘道:“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手起刀落, 萤娘停住手上的动作:“好。”
在蓝布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尘,宋枝蕴快速走至院门前。
她刚取下门栓,将门拉开, 来人就不管不顾地一步挤了进来,与此同时,尖锐的嚷嚷夹杂着兴师问罪的话语兜头砸下。
“看看你家这新狗干的好事!”一块婴儿用的小铺盖和大人穿的棉裤被撂到宋枝蕴眼前, “奇怪的人家养奇怪的狗, 上一只是这样, 这一只还是这样,人家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家是狗改不了咬裤子!”
宋枝蕴弯腰将铺盖与裤子拾起,抖了抖, 大致扫了几眼,和善道:“还好,还有救, 补补还能用。”
她对面的壮硕妇人嗤笑一声,叉腰:“补什么补!这次得赔钱!”她抬起手掌讨要, 带着炫耀与蔑视:“我们家其宽马上就要参加今年的春闱会试,说不定就中了状元,这大人穿破的, 长子用旧的,传出去多没面子!”
宋枝蕴十分平静地看了眼恨不得拿鼻孔对着她的邻居,轻缓道:“那我进去拿钱,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哎!”她一把拉住宋枝蕴的上臂,伸着脖子朝里张望,“我和你一起进去,万一你临时反悔,把我关门外我该怎么办?”
想到还在房中酣睡的鹿文笙,宋枝蕴推开她的手,和气婉拒:“暂时有些不方便,这样吧,我不关院门,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收回颇为不舍的目光,她勉为其难应和:“那好吧。”也不知昨夜见到的那个男人走了没,侧脸是真俊。
厨房内。
萤娘听见尖锐刻薄的熟悉嗓音,赶忙拎着菜刀小跑至院门口。
萤娘提着裙子:“怎么了?又来找麻烦?”
宋枝蕴想小事化了,便道:“没事,你站这儿等我一会儿,顺便陪陪任嫂。”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事,且万一真中了,还是与笙笙同在翰林院上值的同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宋枝蕴走远,任嫂装腔作势地撩了几下染上油烟的刘海,斜看向充满戒备的萤娘。
任嫂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嗓门却丝毫不加收敛:“与你说个新鲜事,昨儿夜里我们家不是添丁了嘛,一直忙到亥时,送走产婆时我亲眼瞧见,你家那位小大人是被一个高大男人抱着送回来的!”
精明的双眼上下打量着萤娘姣好的身段,随后带着些许怜悯摇了摇头:“都十八了还不成亲,我原还当他是眼界高,没想到是走后门的!真是委屈你了,以后,你若是不想待在鹿家,可以来我们任家,我儿子刚好缺个妾……”
“做梦!”难得见到脸皮这么厚的,萤娘冷笑一声,立即打断,她撸起袖子:“你少在这搬弄是非,再多说一句,刀子招呼你!”
任嫂根本不信萤娘敢砍她,回道:“嘿!我这是为你好,旱道水道都走的男人你不嫌恶心?!”
萤娘知道鹿文笙也是女孩子,但她不能说,只能生气,她晃了晃手上的菜刀,作势要看砍:“你再多造谣一个字我可真砍你了!”
雪亮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冷光,挺唬人。
任嫂本能后退了两步。
青萤不似宋枝蕴能忍,她冷笑直言:“方才你与我家夫人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那铺盖我也看见了,裂口整齐,丝线分明,根本就不是狗咬的,夫人好心不与你计较,你倒好,能讹上还不知足,竟站在我家门口造起谣言来了。”
恰逢午饭时间,左邻右舍大多都在家中。交谈争执的嗓音一高,瞬间招来了很多瞧热闹的人。
他们端着饭碗,或站或蹲,迫于菜刀与任嫂威力没敢上前,只敢远远看着。
“你这小妮子,眼神不好,谁没事会剪被子?”任嫂眼珠一转争辩道。
“我家这小妮子可没说被子是剪的,任大娘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早站在影壁后的鹿文笙吊儿郎当的现身,将一串铜钱抛给任嫂,“只赔该赔的。”
出来的急,她只随意披了件外袍,整个人凌乱慵懒又带着英气与秀美,轻易便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见到鹿文笙,萤娘双眼一亮,立刻将手上的菜刀丢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欢欢喜喜的去贴鹿文笙,“郎君你醒啦!”
鹿文笙颇为宠溺的刮了刮萤娘的鼻尖,顺便将一条胳膊搭到了她的肩上,笑道:“醒了。”
任嫂抖了抖手上的铜钱串,不满道:“你打发叫花子呢!光那棉裤就值半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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