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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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文笙愣住,难以置信:“方才那间密室不是用来肢解尸体的?我早朝记错时间,藐视君主,目无纲纪,殿下没气到想杀我?”

    “呵!”直接被气笑,沈鹤归曲指敲了下鹿文笙的脑门,“在你心中,孤的气量就如此狭小!”

    扯下一块干饼皮堵住鹿文笙的嘴,沈鹤归牵上她的手腕朝里走去。

    “早朝迟到之事,孤已替你掩盖,喊你来昭武殿是为了帮你圆谎,此处连接孤的寝殿,孤不会,也不允这里沾上人命。”

    得知性命无虞,鹿文笙顿时轻松了。

    所以外头是沈鹤归的寝殿,也太简陋了。

    蜡烛被点燃,一副巨大的画布毫无预兆的映入她的眼帘。

    深蓝海浪仿佛在无声翻涌,数百艘海船密密麻麻地铺陈开来,甲板上站着无数官员与侍卫。而在画面中央的岸边,一道明黄身影格外醒目。

    他脚下是哭泣哀求的貌美女子,身旁是无数倒伏在地的尸身,猩红的颜料在画布上晕开,十分刺眼。

    “这画的是什么?”鹿文笙上前喃喃问道。

    “沈瑞造的孽。”

    幽凉低沉的嗓音淬着寒意,回荡在狭长的密室里,“二十多年前,沈瑞南下游玩,途径一海外孤岛。岛上住民不过百人,却因血脉特殊,无论男女皆容色出众,尤其是那位岛主,风姿清绝,宛若世外仙姝。沈瑞一见,惊为天人,当即起了强留之心。”

    “他许以后位,赠以奇珍,甚至承诺将整座海岛封为世外藩国。奈何那位岛主心有所属,且性情刚烈,始终冷落冰霜,不为所动。”

    沈鹤归的指尖流连过画布上那片湛蓝的海,最终停留在猩红的颜料上。

    前世加今生,鹿文笙看过不少话本,结合画上内容,轻易便猜上了后续:“所以陛……沈瑞,他杀了所有岛民,抢了岛主,又迫她生了殿下?”

    “聪明!”烛火突地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将沈鹤归侧脸的轮廓映得半明半暗。

    鹿文笙脑中灵光骤现,瞬间贯通了所有关节:“难怪外头没有关于先皇后的只言片语,按礼法,子承父姓,入父家族谱,血脉宗法皆系于父系,如此算来,殿下您与自己的生身母亲之间,竟隔着不共戴天的灭族之仇!”

    “是啊。”沈鹤归应得出奇平静,他重新拿起桌上的肉饼,将饼里的肉馅吃了个干净,且嚼的津津有味。

    “后来呢?殿下的母亲呢?”鹿文笙追问。

    “日久情淡生厌,孤母族血脉又特殊,食其血肉可延年益寿,沈瑞便将她吃了。”

    “?!!!”鹿文笙刚服帖的不久的汗毛又炸了开来。

    简直是骇人听闻,所以沈鹤归的母亲,是简易版唐僧肉?孩子由母亲怀胎产出,那么沈鹤归他……他也是简易版唐僧肉?

    对上深若寒潭的狭长凤眸,一个更惊悚的念头倏然刺入脑海,鹿文笙惊惧道:“所以……殿下的血肉也有相同的功效,那么……沈瑞他……他想过吃殿下吗?”

    “自然。”将干饼皮塞回鹿文笙手上,沈鹤归耐心引导:“可还记得宫外的那顿午饭,孤在桌上与你讲的那个故事。”

    “记得。”鹿文笙突然觉得浑身都在发冷,身体好像失去了维持体温的机能,“殿下雪夜逃出皇宫,差点被冻死。”

    “嗯,就是那个夜晚,沈瑞在孤面前杀了孤的母亲,然后肢解了她,原本他是打算连孤一起杀掉的,但孤跑的快,没杀成。”

    沈鹤归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平静到令人心悸。

    “孤与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别害怕。”

    他抬手抚过鹿文笙略微泛白的嘴唇,突然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告诉你这些,让你清楚沈瑞是罪有应得,晚上睡觉的时候别瞎想,吓自己。”

    “好,我不瞎想。”鹿文笙虽应着,声音却轻得像一缕风吹即散的细烟。

    沈瑞竟然如此人面兽心,丧心病狂,万幸沈鹤归上位了,万一她的秘密在沈瑞掌权当政的时候暴露,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无数后怕交织成网,笼的鹿文笙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直直朝一旁栽倒——

    作者有话说:我去碎觉了,仙气用完了。明天再交代为啥哪样对王敏之。[托腮],还有王敏之边上那位。后面会解释这个岛的由来,和另一本文的男主有关。半夜被猫一脚踩醒了。

    第49章 泡茶 摸鱼瞌睡

    沈鹤归的注意力一直落在鹿文笙身上, 所以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常。

    长而有力的臂膀迅速伸出,将鹿文笙稳稳拢入怀中。

    沈鹤归:“还是吓到你了?”

    鹿文笙闭眼强忍着头晕嘴硬:“闻了门口铜烛台里的臭油,将早饭呕了, 我这人不耐饿, 饿极了就会四肢发软,头脑发昏。”

    沈鹤归瞟了眼鹿文笙抓在手中的干饼皮,将其喂到了鹿文笙嘴边, 大发慈悲道:“吃吧!”

    鹿文笙喉间一梗,无声地别开脸拒绝。

    肉都被挑完了,还有啥可吃的!

    视线落在干巴的饼皮上, 沈鹤归目光微转,想到了方才看到的秽物。

    门口是有摊秽物,原是鹿文笙吐的, 他还以为有不长眼的人进入了此地, 正想抓紧出去, 将人揪出除掉。

    不过那人油封了蜡,正常不会闻到异味, 除非鹿文笙揭开了蜡封,此地没有烛剪与烛针, 那便只能用手了。

    想通关窍,沈鹤归当即将饼皮丢到了一边,正色叮嘱:“以后别用手去摸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在递可入口的东西给孤前,记住了没?”

    话语内容跳跃太大, 鹿文笙一时没跟上,她睁眼一头雾水地对上沈鹤归的凤眸:“嗯?”

    “那门口烛台里是从沈瑞身上炼的油,脏得很!”沈鹤归耐心解释。

    骤然得知自己戳过什么, 鹿文笙泛起阵阵恶寒,不受控制地打了数个寒颤。

    “很冷?”拂过鹿文笙冰凉的手背,沈鹤归手臂收紧,将她搂的更深了些,“这样会不会好些?”

    “再抱的紧些。”她要洗手,疯狂的洗手!死人她以前碰过,活人的尸油还是第一次!不能想,不能联想,死脑子快忘记!

    约莫哄了自己半盏茶的功夫,鹿文笙终于觉得好些了,她微微挣扎:“我缓过来了,谢殿□□贴。”

    见鹿文笙不自觉搓着胳膊,沈鹤归干脆将外袍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修长的指节好似无意拂过鹿文笙颈侧的动脉,“此处阴冷,走吧,孤带你去用午膳。”

    鹿文笙在袖口搓了几下手指,踌躇再三,终究还是选择将心底涌出的疑惑问出:“殿下母亲的心许之人可还活着?殿下长大后,可曾派人去海外寻访过是否还有遗民?”

    “他死了。十几岁时,孤曾独自出海寻过,可大海茫茫,广阔无边,并没有寻到任何线索。”

    鹿文笙回头看向身后的画像,不解:“当年沈瑞南下游玩带了那么多人,应该能提供不少线索才对。”

    沈鹤归面上浮现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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