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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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水鸭。

    揉着时不时发痒的鼻子,摇着刚买的碧绿蒲扇, 鹿文笙悠悠哉哉的拐进了一条小巷。

    “呜呜呜——骗子,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嗝呜呜——娘啊!儿子好想你!”

    鹿文笙脚步一停。

    哪来的损鬼,大白天的跑胡同里哭的像闹鬼一样!

    鹿文笙本想装作没听见快步走开, 可那哭声却像长了钩子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她犹豫几息,最终还是摇着蒲扇寻了过去。

    约莫走了百米,她在巷子深处见到了一位穿着深色粗布麻服的壮硕男子, 他正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墙根,衣衫尽湿,满脸泪痕。

    这不是刚才跳河的那位仁兄?

    鹿文笙上前, 用绿蒲扇拍了拍他肩膀, 安慰道:“你连死都不怕, 现在只不过是遇上了一位负心郎,有啥好哭的!早发现早止损, 是好事!”

    承桑打了个嗝儿,抽噎道:“我不是为他哭, 我是哭我的钱和新户籍,以前做工的地方嫌弃我去男风馆卖过,都不要我, 我现在身无分文,日子过不下去了!”

    男风馆她没去过, 但听说只要豁得出去,比妓馆赚,所以得混的多差才会身无分文?

    大抵是鹿文笙的目光太过直白, 承桑抹了一把鼻涕,开始倾诉。

    “我第一次接客,扯脱了客人的手腕,第二次接客,不小心弄断了客人的手臂,第三次差点按断客人的腰椎,自那以后,老板只准我干些杂活与体力活,顺便陪陪酒,赚的不多。那男风馆里包吃住,日常没啥花销,我就把钱都给他买笔墨了。”

    鹿文笙:“那你的地呢?”

    农为国之本,燕京的每户人家都会分到地,没钱了可以回去种地,只要作物能长出来,即使身无分文,也饿不死。

    承桑:“他要参加会试,告诉我缺钱疏通关系,所以都卖了!”

    鹿文笙:“……你还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又是个缺心眼的。

    “他说过等他中了进士,会养我一辈子。”想到伤心处,承桑又开始嚎哭,“我哪知道未来会是这个样子!”

    鹿文笙用力摇了两下蒲扇,仔细打量起对方魁梧的身材,心中迅速盘算开来。

    这么好骗,不如骗回家给她看门!马上就是科举,她肯定是天天不着家的,娘与萤娘得有人帮她守着。

    心思一定,鹿文笙挑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力气如何?”

    “承桑,不超五百斤的石头我能轻松举起。”他抬手重重抹了一把眼睛。

    为了证明并非吹嘘,承桑睁着通红的眼睛在巷中一扫,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块废弃青石墩上。

    起身上前,他轻松将石墩托举了起来。

    那石墩约莫一米长,半米宽,十分结实,正常两个壮汉抬着都费力,可承桑却面不红气不喘,甚至还绕着鹿文笙快走了数步。

    承桑:“怎么样?公子问我力气如何,难不成是有活计给我介绍?”

    鹿文笙很满意:“甚好!我买你三年,你开个价?工作很简单,我不在家的时候,帮我护好家就行。”

    时下,买普通奴仆的价格为五两左右,但想到自己的饭量,承桑放下石墩,犹犹豫豫的伸出五个指头,“五个铜板?”

    鹿文笙心中一喜,当即拍板:“成交!”五串糖葫芦,捡大漏了!

    想到娼为贱籍,鹿文笙带着笑意补充:“三年期满,我可为你摆脱贱籍。”

    承桑将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先说明,我饭量比较大。”

    “没事。”都是人,能大到哪里去!

    鹿文笙不以为意的摇着蒲扇。

    一个时辰后,鹿家小院。

    宋枝蕴低声问道:“你从哪里捡来的饭桶?”

    萤娘双眼发直的拿着空空如也的饭甑:“一顿吃家里三天的饭!”

    鹿文笙面无表情地盯着好似洗过的空碗:“失算了!果然不能贪便宜!”

    承桑满足地放下碗筷,笑容憨厚:“我饱了,公子!晚上我住哪里?”

    宋枝蕴拍了拍鹿文笙的肩膀,语重心长:“自己捡的自己安排。”

    鹿文笙:“……”

    鹿家不大,除了客房就只有柴房,承桑吃的再多也是人,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到了从未有人住过的客房。

    *

    新职位,新气象。

    翌日,鹿文笙特意比平时早起了一刻钟。

    “娘,你觉得我戴玉冠好看?还是这个银冠好看?”

    “都好看。”宋枝蕴将鹿文笙的腰带理好,头也不抬地抽空回道。

    “娘,你不能这么敷衍我,今日可是我第一天上值,意义非凡!”

    宋枝蕴翻了个白眼,将乌纱帽往鹿文笙怀中一塞:“玉冠银冠,乌纱帽一戴,你告我能看见什么?”

    鹿文笙一梗。

    她娘说的有道理,不过没关系,可以换别的地方装饰。

    鹿文笙低头,美滋滋的扯了扯绯红的官袍,又问:“颜色是不是有点太单一,娘,你觉得我戴什么腰佩好?绯红色是配白玉好看还是青玉好看?”

    宋枝蕴深吸一口气,咬牙:“你这是公服,不是自己的衣袍。”这是臭美的毛病又犯了。

    鹿文笙点头。

    在理,朝服上挂自己的装饰品是不太好。

    等等!

    朝服?

    鹿文笙心中咯噔一声,面色骤变,忙问:“娘,现在几时了?”

    “卯时过半。”

    鹿文笙头皮发麻,心底发凉,“完了完了完了!迟到了!”

    宋枝蕴不明所以,“卯时过半怎么就迟到了?”

    鹿文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绯色,急道:“三品大员,每日卯时一刻需至奉天殿听政!”

    宋枝蕴瞳孔微缩:“每日卯时一刻?!那以后,你岂不是寅时就要起床?!”

    鹿文笙倒吸数口凉气,眼前发黑:“!!!”

    握草!就说有哪里不对!她要辞官!

    祸不单行。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伴着高喊炸响在院外。

    “砰砰砰——”

    “开门开门!太子殿下宣礼部左侍郎鹿文笙入殿觐见!”

    房内,鹿文笙与宋枝蕴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现在怎么办?”

    对视数秒。

    “要不娘装个病?你去开门?就说娘快不行了。”

    “不,装的会露馅!”鹿文笙立马否定。

    她疯狂转着脑子,开始编自己迟到的理由。

    两人保持沉默,谁也没去开门,默契的拖延着时间,奈何她们都忘记了,昨日带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承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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