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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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几个性格是正常的。

    “鹿文笙。”沈照几乎是咬着牙在发声质问:“当初那份圣旨在哪里?年后第一场大朝会你又为何没拿出来当众朗读?”

    鹿文笙心中一颤,下意识想转身看沈鹤归是不是在外面听着。圆润整齐的指甲抠着手心,带起阵阵痛意,转身的动作被生生克止。

    见她不言,沈照讥讽一笑,相处了将近四年,他其实非常了解鹿文笙,他挑明道:“你留着圣旨要挟沈鹤归留你一命?还是与他交换了什么?”

    鹿文笙嗓子发干,心底发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休想栽赃于我。我就是听说你被抓了,好心来看看你。我救不了你,你要是缺什么可以与我说,我想办法带进来。”她不能再待下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沈照是如此冲动的人。

    沈照冷笑:“我缺奉天殿里那张龙椅,沈鹤归项上那颗人头,你能带来?”沈鹤归那妖孽不会放过他的,他怕是很难重获自由了,不,应该是命不久矣,生在皇家,自由从来都是奢侈品。

    鹿文笙边退边道:“我无兵无权,做不到这些,下午还要上值,殿下若无别的交代,我先走了。”靠利益维持的关系终究薄如纸,也没多少信任。

    “滚吧!”沈照很爽快。

    想到外面的沈鹤归,鹿文笙盯着脚尖,数着脚步,磨蹭着走回了他身边。

    沈鹤归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分毫未挪。

    鹿文笙心底仿佛压了块不轻不重的石头,任务暂且被抛到脑后。

    三十五步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沈鹤归应该全都听见了,下一步,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家取圣旨了?然后问罪,算账?

    “走吧,这里阴寒,出去说。”沈鹤归的语气像他的脸色一样平静。

    鹿文笙想装作大方又自然的模样笑一笑,再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却发现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好。”鹿文笙低低应了一声。

    沈鹤归垂眸扫了她一眼,见人没哭,便如常朝前走去。鹿文笙刚满十八,未及冠,若在燕京的富贵人家长大,还是个千娇百宠的孩子,他是不是不该带他来见识人性的两面?

    鹿文笙又上了沈鹤归的马车,这次她坐在了马车门边,沈鹤归坐到了里面。

    一盏热气腾腾的茶被推到了眼前。

    沈鹤归:“姜片桂圆茶,昭狱寒凉,喝点驱寒,午后了,你有什么想吃的?”

    鹿文笙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我都可以,不挑嘴,没忌口。”

    从昭狱里面走到外面,再上马车,总共花了不到一刻钟,鹿文笙的八个指甲已经被大拇指抠秃了,她视线发散,在等悬在头顶的利剑刺下。

    沈鹤归瞥了眼鹿文笙手上的动作,低头饮了一口茶:“现在再让你选一次,你以后是想继续跟着沈照,还是跟着我?想清楚再答,事不过三。”

    诶?不是应该逼问她圣旨在何处?怎么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事不过三?什么事不过三?

    鹿文笙抬头,嗫嚅了两下,想问却又不敢问。

    刚才在水牢里,她看到了沈照后背上交错的伤口与完好的前胸,过往印象里沈鹤归一贯是这般恩威并施,既给体面又给惩罚,他的性格行动总是与他明月清风般的外表截然不同,他特别喜欢玩打击,支配,掌控,臣服这一套流程。

    四个步骤走下来,若还冥顽不灵,十有八九不会有好结果,理智告诉她,应该毫不犹豫的选沈鹤归,可第六感却在阻止她,和她说危险,选沈鹤归是条不归路。

    鹿文笙想借着喝茶的功夫拖一拖时间,纠缠的大拇指拉开距离,右手上抬,去拿茶盏。

    “嘶——!”鹿文笙倒吸一口冷气。

    衣料不知何时勾丝,嵌入了大拇指的指甲缝里,又因她的动作活生生撕开了小片指甲,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她想忍痛将手藏起来,当做无事发生。

    一只骨节分明,干燥温暖的手比她反应更快的捏住了大拇指下边的软肉。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鹤归抬眼看她:“我没催你,你不必如此紧张。”他还没对鹿文笙用什么强硬手段就紧张成这样,要是用了,这人岂不是早就属于他了?

    “意外。”鹿文笙慌忙移开视线,嘴硬道:“我没紧张。”她的后背已经僵直了,因为她居然在沈鹤归脸上看见了温柔与怜惜!

    幻觉吧!

    如此想着,她又回眸偷瞅了一眼。

    好像没看错。

    “忍一下。”沈鹤归垂眸道。

    眨眼功夫,沈鹤归手上便多了把尖头匕首,鹿文笙尚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冰冷的刀锋已贴上她翻翘的指甲。

    刃尖轻挑,痛的鹿文笙反射性缩手。好在沈鹤归早有预料,抢先按住了她的手腕,“是男孩子就别动,这点痛算什么!”

    尖锐的疼痛让逆反心茁壮成长,鹿文笙往回挣了挣。

    她又不是男孩子!十指连心,根本就不是一点痛!

    刀刃削铁如泥,稍有不慎手掌都能削掉半块,沈鹤归抽空扫了一眼鹿文笙,温声道:“我不喜怕痛的男子,你忍一忍。”

    鹿文笙:“?”沈鹤归不喜欢怕痛的男人与她有何关系?她又不需要他的喜欢。

    寒光闪过,翘起的甲片被精准削去,淡黄的药粉淋上伤口,迅速止住了血。

    沈鹤归擦去刀尖上的血,将匕首推回鞘内:“别沾水,特效药,明天就能结痂。”

    鹿文笙想给自己吹吹,却发现伤口慢慢凉了起来,一点都不痛了。

    这一打岔,鹿文笙心底又冒出些许勇气,她轻声问道:“事不过三是什么意思?”

    “西暖阁我试着招揽了你一次,昨日的小巷是第二次,加上今天是第三次。”沈鹤归吐字不急不缓,带着特有的韵律,明明很温和,鹿文笙却听出了下最后通牒的感觉。

    罢了,要不直接应了吧,她熬不过他,也斗不过他,何况还有亟待完成的任务。

    “我……”鹿文笙想草率应下。

    “不用现在答,你自己花时间好好考虑。”沈鹤归打断道,“沈照这个人耐不住大挫折,且从小心思毒辣,为人狭隘,善于隐藏,并非良主。”

    鹿文笙弯了弯毫无痛觉的拇指,闷声道:“我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沈照的酒窝长得太像她哥哥了,每次她一看见,就忍不住睹物思人。

    在‘父为子纲’的封建礼法下,她的父亲有当代所有男人的通病,整日表情严肃,不苟言笑,与子女刻意保持着距离,认为自己是家庭内部的君主,家里少谁都行,就是不能少他,少了就会散。还很功利,重男轻女。

    她虽不喜父亲,却也感谢他,因为他和母亲生出了世上最好的哥哥,她得到的父爱并不多,但万幸,她的哥哥与母亲都很爱她。

    只给长子的糖果点心,哥哥给偷偷分她一半;独给长子请的名师,哥哥会硬拉着她去上,再告诉她,读书明理,可开眼界;还有逢年过节的压岁钱,哥哥总会把他的那份偷偷给她,让她自己去买零嘴和漂亮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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