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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24-30(第5/11页)
真棒!还真是去昭狱!她不想去。
鹿文笙装作看外面的风景,表情十分漫不经心:“是不远,也就半柱香的路程。”就现在吧,街上人也挺多。
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鹿文笙悄然支起了臀部,全神贯注的往外挪着,她从五开始,倒数着发力时间。
前三个数字都很顺利,到二时马车却猛的一颠,导致鹿文笙维持不了平衡朝前栽去。
她前方,沈鹤归眉舒展,眼半阖,坐姿端正,像尊菩萨。
鹿文笙刹不住动作,只能认命闭眼,沈鹤归的马车一直都很稳,她不信这是意外!
鹿文笙内心尖叫的喊着小元:“是你在搞事情,还是剧情在搞事情?”
小元:【不是我,是剧情,你俩坐的太近了。】
鹿文笙:“……”防不胜防且无力吐槽。
脸颊触到冰凉的衣料,来自沈鹤归身上的幽香冲入鼻孔,鹿文笙赶紧闭气,她记得上次在西廊庑,沈鹤归身上的香气让她断片了,然后原人设就借着她的嘴巴开始捣乱,这错误她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自以为成功避过雷点,鹿文笙暗自得意,想借力起身,小巧的手掌按到了一个偏硬的凹槽里,又往上移了移。
什么玩意儿这么硬?这会软了,不过好像有点太软了,像没骨头的肉。
手感太奇特,她又抓了两下。
“鹿大人,可还满意摸到的结果?”
嗯?沈鹤归这话是什么意思?
鹿文笙抬起脑袋,视线从沈鹤归半黑的脸下落到自己闯祸的手。
鹿文笙倒吸了一大口凉气!握草握草握草……完了完了完了……
“殿下你听我解释!”
“还不把手拿回去!”沈鹤归用尽平生涵养,让自己冷静。
“我不是故意的!”鹿文笙飞速撤回,却忘记了自己还保持着抓握状态,扯的沈鹤归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真是造孽啊!但凡她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岂会犯这离谱的错,不过沈鹤归真的挺有料。
缓过绵长的余痛,沈鹤归咬牙切齿:“鹿!文!笙!”
“我知错了,要不……要不……”鹿文笙心一狠,决定放弃双手的清白:“要不我给殿下揉揉?”
沈鹤归用力攥起五指,语带三分嘲意,七分克制:“你想都不要想!”昨夜鹿文笙一直安分,亏他以为他终于走正道了,原来都是假象。鹿文笙就这么想得到他?
觑着快要吃人的沈鹤归,鹿文笙忙道:“生气伤身,充盈国库之法殿下想不想听?”她合理怀疑,再不找点别的话题,沈鹤归会气到想砍她。
听说那里是男子最为脆弱的部位,神经密布,疼痛敏感,想来是痛极了,沈鹤归才会如此生气。
沈鹤归倚着小桌案,揉着太阳穴,惜字如金:“讲!”一丝言语无法形容的莫名烦躁被他压在心底。
若他直接告诉鹿文笙,他不举,会不会就此歇息了心思?不行,他还不想杀他。罢了,忍忍算了,左右鹿文笙也只是占点小便宜,无伤大雅。
第27章 献策 带她见沈照
见沈鹤归突然揉起了太阳穴, 鹿文笙单纯以为他头疼,十分好心的想去帮他揉一揉。
“你坐回对面讲,别过来。”沈鹤归声线紧绷,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睁眼太急, 凌厉单眼皮瞬间撑成了狭长的双眼皮。
鹿文笙悻悻收手,退回原来的位置,她先解释道:“这个法子我也是后来才想到的, 先前在朝堂上并非藏而不提。”
她得好好表现一下自己是个学识渊博的官,是不可多得的良才,只要没进昭狱, 万事便都有转机。
沈鹤归点头,又往车门前坐了坐,悄然与鹿文笙拉开距离。
鹿文笙:“昨日在庙会上我见到了几个黄衣和尚, 他们一共四个人, 三胖一壮, 气色比衙署里大部分官员都要好。”
沈鹤归垂眸认真听着,很有耐心。
“我记得佛教的创教者给僧团定过一个规矩, ‘常游方,不定居’希望他们保持流动, 去不同的地方修行、传教。自古游方僧人不只靠化缘而活,还靠顺路从事的贸易活动,他们常常从一个地方买入商品, 再去另一个地方卖掉,赚取差价。可以说, 最开始的佛教就是与商业高度绑定的,僧人从来都非不食人间烟火,那些林立的寺庙, 具备很强的经济属性。”
鹿文笙停顿片刻:“佛教有一说法名为‘无尽藏’,观念认为,佛寺的资产以利息的方式增值,是善业的一种体现,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放高利贷。除了放贷,佛院还种茶制茶,办客栈对外租房,好地租活人,偏远租死人,发展殡葬养老业务。他们不仅是僧,还是商,士农工商的商!”
“我朝税收分为赋和役,赋为土地税、人头税等,役为徭役,即无偿劳动力付出。”一时嘴快,最后一句话出口瞬间,鹿文笙便意识到了过于直白,她瞄了一眼沈鹤归的神色,见他并无不快才继续说了下去。
“此刻,拥有合法度牒的僧人不仅免徭役,还减赋税。朝廷法度对僧民优待,授予寺庙‘常驻田’,不收任何赋税,本意是让这些田产的收入用于维持香火,供养僧众,可近十几年,为了筹集资金用于军费、赈灾等,朝廷开始大规模出售度牒,导致僧侣数量激增,而大量平民为了逃税,将自己的田产投献给了寺庙,名义上是捐赠,实则是成了寺庙的佃户。”
“天下税,主要从小民百姓来,而小民百姓成了僧或者主动投献避了税,导致国家基本税收大量流失,土地兼并进一步严重。”
“还有和尚放高利贷,逼死农户。我见过寺庙后院的账本厚如城墙,收受僧人贿赂的官员多如牛毛,那佛像下的功德箱,一进一出,赃款就成了善款。僧是民,商是民,待遇却截然不同!”
大抵是早上太冷,现在太阳出来了,她竟从寒风里体会到了些许暖意。
沈鹤归搭在膝盖上手细细摩挲着衣料:“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查寺庙?”
鹿文笙点头:“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筹集到最多的钱,官暂时动不得,那便只有僧了,而且巨商富贾多在南边,太远了,还要辛苦搜集罪证,没和尚庙来的快。去年腊月里就有一场逼良为娼出人命的悲剧,殿下可以顺着线索查;还有城外二十里地的尼姑庙,其实是个淫窝,里面的尼姑头子和燕京最大的和尚头,儿子都生了两个了。”
空气中的浮尘泛着细碎的金光,沈鹤归静默着。
鹿文笙被沈鹤归盯的十分不自在,她虚咳了一声解释道:“三教九流我全都混,所以不入流的消息比较灵通,那尼姑庙我可没去过,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被允许触碰我的身体。”
“哦。”短短一个字,被沈鹤归应出了九转十八弯的效果,“孤知道了。”
鹿文笙没心思细品,她往前坐了坐,满脸期待:“我献了策,所以能不能不去昭狱?”
沈鹤归非常无情:“不行!”
鹿文笙:“……”狗太子!脑水白用了!她要是能出去,必须买十条胖头鱼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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