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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虫族之傲慢》 25-30(第7/11页)
划不行动,也是很让虫不舒服。
所以,弥斯觉得过来问一下病虫本虫的意见。
“弥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路西法只开了一小道缝,因为刚刚在想一些不太优雅的事情,他现在还没办法及时抛下阴暗的内心,没想到雄虫根本没看他。
弥斯有些纠结地问,“路西法,治疗可以从今天开始吗?”
路西法的脸色变了又变,这真的很难开口拒绝,但是他的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以。”路西法好不心虚地接受了雄虫的提议,废话,谁会拒绝一只主动送上来的猎物。
弥斯松了一口气,他不喜欢拖延,制定了计划习惯立即执行,雌虫的通情达理让他非常感动。
雄虫微微抬起头,入目就是,饱满的胸肌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面前。
太慷慨了,路西法。
弥斯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视线,嘴上还不忘记补一句,“路西法,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路西法虫壳很厚,赤.身.裸.体的,完全不会羞涩。
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了雄虫非常喜欢他的身材,这打消了他一开始想去披一件外套的想法。
他面不改色地说:“刚刚已经躺下了。”
弥斯小声地嘟囔着,“竟然裸睡。”
“嗯?”路西法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俯身靠近。
胸肌几乎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脸,弥斯慌张地退后了两步,似乎是意识到他躲避得太明显了,又往前走了两步。
这下真碰到了,好硬!
路西法这只变态虫,肯定是故意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胸肌只有在绷紧的时候才是硬的。
更何况,S级的雌虫听力不是一般的好,哪里需要靠这么近。
弥斯有时候真的觉得他跟不上雌虫的变态,尤其是当他低头看到那团很明显的鼓起时,更是无法理解。
至于吗,不刚刚大病初愈吗,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是一只好色的雌虫。
弥斯把雌虫推倒在床上,冷漠地说:“路西法,躺好,我要开始了。”
路西法对雄虫的刻意冷脸十分稀奇,促狭地看着雄虫,视线从雄虫的脸上缓慢下移。
“弥斯阁下,你这样说话真的很容易让虫误会。”
“大晚上的,孤雄寡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弥斯真是被这只虫的虫壳厚度给惊呆了,急忙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
“闭嘴!”
路西法就那么四仰八叉地任由他动作,眼里满是一些不可说的视线,感受到雄虫香香嫩嫩的手掌心,呼吸深了几分。
“小弥斯,怎么还不让虫说话呢?”
雌虫说话的时候,嘴唇自然而然地擦过他掌心的软.肉,吓得弥斯赶紧收回了手。
他气急败坏地说:“现在不许说话,也不许乱动。”
说完,弥斯把被子扔在雌虫身上,盖住他的下半身,怎么有虫可以面不改色地肿着和他说话啊,真是太离谱了。
“好吧,弥斯阁下态度还真是强硬呢。”
路西法被发现了也不觉得羞耻,虫族根本不会因为欲.望羞耻,对雄虫产生欲.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路西法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雄虫,脸已经红得发烫了,还是不继续调戏他了。
见雌虫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弥斯也松了一口气,要是雌虫一直浑不吝地说一些浑话,他真的要原地爆炸了。
平时的路西法还是很正常的,非常有贵族风范,简直是雌虫楷模,可一旦开始变态,弥斯就完全应对不了。
“我真的要开始了。”
弥斯有点不好意思,要在雌虫面前伸出尾勾是一方面,路西法的眼神也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看起来要吃虫一样。
“路西法,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雌虫一只手臂肘着后脑勺,视线像毒蛇一般缠在弥斯身上,弹性十足的胸肌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看起来多了几分放浪形骸。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巧克力蛋糕上的乃果,从内陷中缓缓站了出来,简直是在诱虫犯罪。
弥斯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睛。
路西法听到这句话,又要张口说话。
弥斯瞬间就更紧张了,赶紧打断,“好吧,好吧,就这样,你别说话。”
弥斯咬咬牙,伸出尾勾,慢慢往雌虫心口处探去,其实也不必每次都扎进心口的。
但是治疗最有效的地方,除了心口,其他地方都不方便对一只未婚雌虫进行。
路西法看到那条银白色的尾勾,缓慢地在他身上爬行,冰凉的,难以忽视地停在了他的心口。
白色的啊,和他的皮肤真的是绝配呢,那么显眼地出现在他身上,以后还可能出现在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
雌虫的眼神太炙热了,让这场再正经不过的治疗也变得奇怪了,弥斯怕他对视,只能将视线专注在雌虫的心口。
尾针扎入,路西法彷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发出了一声闷哼。
弥斯以为是因为痛,赶紧看过去,雌虫可能是怕被他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竟然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路西法的虫壳厚度他早就见识过了,竟然都痛的不好意思见虫了,这让他不由得开始担心。
“路西法,你没事吧,很痛吗?要不我换个方法吧。”
其他地方虽然有些羞耻,但确实比扎心口舒服多了。
路西法一听,还以为雄虫要走,手不自觉地就握了一下尾勾,“没事”,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弥斯被握的那一次刺激地倒吸一口凉气,雌虫到底知不知道雄虫的尾勾是……不能摸的,可恶。
算了,路西法一只单身雌虫知道什么。
弥斯说服了自己,开口继续安慰道:“我很快的,你再坚持一下。”
也不管路西法到底听没听清,弥斯加快了治疗速度,长痛不如短痛。
信息素注入完成之后,弥斯就快速收回了他的尾勾,看着雌虫疼痛难忍的模样,他也没狠下心任由路西法自生自灭。
弥斯弯下腰,帮雌虫盖好被子,然后顺手把雌虫盖眼睛的手扯下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肚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还没有给雌虫处理心口上的伤口。
弥斯又把被子掀开,看着雌虫心口上被尾勾扎出来的洞,有一点点心虚。
正常情况下,应该只有尾针扎进去的,但他控制的太差了,尾勾总是不那么听话。
这么大的洞该怎么治疗呢,弥斯没什么经验,“路西法,你有可以治疗这种伤口的药物吗?”
弥斯抬眼看向雌虫的眼睛,吓了一跳,他匆忙松开手。
雄虫控制不住地惊呼,“你,你,你,你怎么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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