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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书成豪门对照组的炮灰长姐》 14、第十四章(第2/5页)
沈清棠摇着头道:“秦大哥,这不合适,那枚粉钻实在是太贵重了。”
她对珠宝并不太了解,但饶是如此,也看得出来那颗重达三克拉的小方粉钻颜色浓郁,是十分罕见的鲜粉色且没有伴色调,晶莹剔透间光泽璀璨,纯净度惊人,切割的手艺线条利落能看出是大师作品。再加上粉钻产量极低,不足全球年产量5%,比其他颜色的钻石更为珍贵。
单单是她收下的那一颗,价值已经达到600万至1000万之间,如果是送去拍卖场,遇到合适的买家价格说不定还会再往上面滚一番。
听到这话,秦观澜难得调笑了一句:“你就安心收下吧,奶奶她可是有名的港城多宝女,手上的钻石多如牛毛,她不会把区区一颗粉钻放在心上的。”一时之间,饶是一向淡定的沈清棠也不由得瞠目结舌,心中不由得感叹道:果然顶级豪门就是顶级豪门,其他豪门世家可没有这样把几百万随手扔给别人的气魄。
秦观澜拿起杯子,幽幽的喝了一口菊花茶,翻过一页书后又道:“对了,你刚才想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因为被秦观澜的暴怒声打断,沈清棠没来得及说出口,没想到此时却峰回路转,对方主动提起了这茬。沈清棠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开口道:“秦大哥,我已经找到治疗你双腿的方法了。”她眼神亮晶晶的望着秦观澜,又从隔壁拿出那本《皇莆古方大全》和包裹严实粗细、长短各不一的金针讲述着自己的奇遇:“我上午过去买菜,没有想到会遇到皇莆家的后人这本医书中清清楚楚的记载了一种名为鬼门十三针的阵法,只要我练成了阵法,你的双腿就有救了。”
“不过”沈清棠摸了摸鼻头道:“可我现在还是初学者,虽然我明白其中的理论但是人体神经变化莫测,我需要不断的练习,而这个时间少则半年多则两年全凭借个人的悟性。”
“练成之外,我还得触类旁通学习别的,还得找到跟你相似病症的病人进行医治”沈清棠蹙起眉头有些苦恼的道:“这一步我预估不出来时间,如果足够运气一两年即可,如果没有这个运气找到因骨髓导致双腿瘫痪的病人,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沈清棠深呼吸一口气,眼眸中仿佛倒映着满天星光,如同小兽一般用着乞求的目光道:“秦大哥,你愿意试一试吗?或者说你愿意相信我,愿意等我这么久吗?”
越是和沈清棠相处得越久,秦观澜越发能触摸到对方“冷淡”的性子,说话做事都淡淡的,哪怕是有天崩地裂的事情发生在她的面前,她也能照常处之,像是隔断了自己的情绪神情一般。更多的时候,她更像是一根木头,但凡是没有在她的保护区内,即使在她的身上刻下烙印,对方也不会计较。
因此,如此生动鲜活的情绪外露时刻,少之又少。越说越快的语速、兴奋乞求的眼神最起码,这是他唯二见过的一次。
第一次还是因为他想要赶走对方,沈清棠却反过来主动用“报复”两个字眼,勾起他心中的恶念,让她顺利留了下来。
现在则是她口口声声的诉说着,他双腿可能痊愈的一种微小的可能性。
有一说一,秦观澜的内心不是没有触动的,身为一个与生俱来的健全人,在他双腿残废只能依靠轮椅行动的这些日子里,他险些已经忘记了脚底触碰地面的实感。
或许是瓷砖地板的硬物感,又或许是松软土地的蓬松感可现实就是,他的双腿是麻木的、无知觉的。好似两根木棍续接在他的下肢上,热的、冷的触感他通通察觉不到。
自从沈清棠到来之后,他的状态无疑好了很多,吃饭、睡觉、看书、逛小花园甚至连荒废了许久的上肢训练也重新恢复,但一切一切的前提全都是建立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残疾人。
他以一种既面对又逃避的心态承认自己是个残疾人,抛弃自己曾是健全人的那些时刻,准备以残疾人的身份度过此生,所以积极应对、积极改变。
有时候希望并不只是一味的将人领向人生的新方向,反而是坏方向。尤其是那种虚无缥缈的、注定无望的希望。
最开始的时候,它是展翅高飞的风筝,主人不停放飞期待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乘空而去,但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放飞的风筝线反而成为束缚着自己一生的陷阱。
秦观澜向来是硬朗的行动派,他不是不想要相信沈清棠,而是不想要指着零零碎碎的希望过日子。如果这样的话,他情愿抛弃掉希望。
可面对着沈清棠那双如同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眸,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两个滚烫的火球灼烧了一般,下意识的抿紧嘴唇,别开脑袋,目光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沈清棠原本翘首以盼的心,也在不断被拉长的沉默中感应到一些不详的征兆。两人间的气氛也变得古怪起来,仿佛正在举行着一场拔河赛,绳子的两端分别在沈清棠和秦观澜两人手上,出现了一种莫名对峙的局面。
绳子的另一头,有人紧紧拽着不愿意松手,这种力量通过眼神进行传递。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观澜的眼眶变得有些湿润,急促呼吸调整逼退泪意后,他艰难的蠕动着嗓子开口道:“沈清棠,还是算了吧,时间”他嘴唇颤了颤,却仍然选择继续将话说完:“时间真的是太长了。”
他唇角微勾,语气轻松道:“其实做一个双腿残疾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现代社会这么发达,生活、工作、旅游都挺方便的,更何况我还是秦家人。”
虽然秦观澜不喜欢将自己个人与秦氏豪门挂钩在一起,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确实实是投了一个好胎。
所以,即使他成为了残疾人,也注定是这个世界上过得最轻松的残疾人。
沈清棠咬着唇没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嗓子眼里面挤出一道细细弱弱的声音:“不好。”
这音量实在是太小了,即使是两人面对面的距离,秦观澜依旧没有听清楚,因此他询问道:“你说什么?”
沈清棠忽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秦观澜的轮椅轮椅扶手上,低下头眼神里像是藏了一把钩子一样硬生生的勾住秦观澜的眼睛,不敢挪动开一分一毫,从远处望去两个人亲密得近乎融为了一体。
紧接着是沈清棠掷地有声、吐字清楚的声音,犹如划过破空的红色长鞭用力鞭打在耳边留下响亮的破空声。
“不好。”
“我说一丁点都不好。”沈清棠似乎天生情感匮乏,即使用力的说出这两句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是生气,反而带着莫名让人相信的笃定感。
秦观澜被沈清棠圈住,似乎是被困在了一个名为身体的牢笼中,他眼睁睁的看着沈清棠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拂过他湿润的眼角,像是老师一样教训学生道:“秦大哥,撒谎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她用着暗含鼓励的眸光道:“你其实也想要站起来的吧?”
秦观澜喉咙一阵滚动,白皙指尖扫过面颊带来酥酥痒痒的异样感仍旧未消失,沈清棠离他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张嘴说话,殷红的舌尖覆盖着一层水润的薄膜。
近到他能够数清楚对方眼睫毛的根数,近到他只要往上一靠,就能一亲芳泽。
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是一种既美妙又痛苦的折磨。他艰难的用着自己的意志力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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