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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宦郎gb》 17、第17章(第2/2页)
日子吐得不行,身子不利索,躺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弱得睁眼力气都没有,臣哪里有机会去问呢。”
她一顿,继续煞有其事:“臣如今也是不好做,在外因着您的威望,臣也有几分面子存在,内人这时病了,又把他摇醒,问来问去的,结果是问钱的事,让人听见了,伤臣的脸面不重要,重要的是间接着伤您的面儿呐。”
君臣一来一回,推来推去,无不是给彼此卖惨,皇帝连连叹气,还真被詹云湄一通胡言乱语给蒙了。
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拖一拖三部和内府,钱的事再说吧!”
“臣遵旨。”
行在出宫道上,詹云湄轻轻吁气,皇帝不好惹,侍君不能受委屈,留在京里一天比一天糟心,实在的,还不如退到边疆镇守,和她亲娘一样,不用怕忌惮,行事也自在。她可从没有志向太大,平安自在对她而言才是最好。
今儿个回去不开口问,那肯定是不行了,她指望着华琅能少些敏感。
冷沉的月光铺洒到脸上,大夏天的,给人一种凄迷的感觉,詹云湄迎着冷月光,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轻抚在手背上被抓出的红痕。
慢慢步行到宫门,这时候下钥了,宫人本不打算放的,见是詹云湄,忌惮着军将权威,还是给她放了出去。
这时候的华琅呢,哪里晓得詹云湄用他的由头在诓皇帝,只觉得她又不回来了。
念头一起,就停不下来,他又开始焦躁,是不是真的没做好,惹她失了兴头?
他仍且记得她让他自己来时的半认真半玩笑,他攥了攥手,涌出冲动。
如果能因此,让她除了在身子以外的地方在乎他,先前是动摇,现在就算坚定了,他是愿意做出的。
怎么会愿意去做这种丢弃尊严的事?他残存的一点自傲上哪儿去了?华琅在此时此刻,生出一个奇妙的答案。
他可能……有点喜欢上詹云湄,喜欢上一个把他抢夺回府囚禁的人,同样的是一个果断率直,却又温文尔雅的人。喜欢上詹云湄这样的人,恐怕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呢,到这时候,华琅就清晰地认知到,得到她的爱,无论是人还是身,都是一种荣幸,他该庆幸,而不是不懂知足地奢望。
可他下贱,就是不懂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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