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天幕害我,我?千古一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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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不到半月, 北望伯尉迟俭便轻装简从,悄悄离开了京城,回到了北疆开始调查。

    京城表面依旧维持着元启新朝的繁华与秩序。东西二市准时开张, 贩夫走卒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茶楼酒肆间飘散着诱人的香气。

    然而, 在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涌动。吏部的文书往来比平日更加频繁。

    吏部那边, 跟欧阳家走得近的几个地方官, 这几天倒了大霉。

    不是“账目不清”被查, 就是“考评失察”被撸, 还有个更惨,逛青楼、抛妻弃子的旧事都被翻出来, 直接调离了肥差。

    连街面上都开始流传欧阳家强占民田、欺男霸女的老段子, 被走街串巷的货郎添油加醋,越传越邪乎。

    赵庚旭的生活最大的变化,便是每日申时正, 他都必须准时出现在养心殿, 接受皇兄赵庚明亲自讲授的半个时辰“帝王之术”。

    自然, 这“帝王之术”的课程, 成了赵庚旭每日最大的“煎熬”。

    倒不是他愚钝听不懂,恰恰相反, 他天资聪颖,思维敏捷,往往能举一反三, 甚至经常提出些让赵庚明都需回答不上的刁钻问题。

    煎熬的真正根源在于,他这位皇兄,自登基后, 似乎将毕生的期望和对江山社稷的责任,都倾注到了对他的教导上,对他课业的要求越发严苛了。

    想摸鱼?窗户都没有!

    这日,赵庚明陛下正讲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民本思想,赵庚旭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边眼神却早就飘到了窗外——几只麻雀正在枝头打架,甚是精彩。

    “赵庚旭!”赵庚明发现后声音一沉,戒尺在御案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臣弟在!”赵庚旭一个激灵,立刻挺直腰板,眼神瞬间聚焦,满脸都是“我在认真思考”的表情。

    “皇兄方才所言,真乃金玉良言,振聋发聩!臣弟正在深思,如何将这载舟覆舟的至理,灵活运用于改进我大颂漕运船只!使其行得更稳,载得更多,让百姓的米粮更快抵达京城,此乃实践之大道也。”

    赵庚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笑了,戒尺敲在桌上:“那你深思出什么了?”

    “呃……”

    赵庚旭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太子道:“还没。”

    赵庚明扶额,深感教导弟弟之路,任重而道远。

    课毕,两人一起吃起了冰镇杏仁酪。

    赵庚明半天没动皱着眉头。

    “皇兄,可是冰酪不合口味?”赵庚旭嘻嘻地凑了过去。

    赵庚明摇头:“朕是在想,欧阳家盘踞江南多年,如这碗中之酪,看似浑然一体,若要动它,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既不使其倾覆溅出,又能彻底分而化之?”

    赵庚旭眼睛一转,拿起旁边一小碟蜂蜜,用银匙轻轻点在杏仁酪中央,蜂蜜缓缓下沉、晕开。

    “皇兄你看,再瓷实的酪,也怕内里被渗入甜头。咱们明面上按兵不动,暗地里就像这蜂蜜,找準几个关键节点——比如他管盐政的门生,或者江南那几个依附他的绸缎商,抓住把柄,让他们从内部慢慢松动。等时机一到,”

    他拿起勺子轻轻一搅,酪与蜜瞬间融合,“自然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赵庚明看着那碗被搅开的杏仁酪,若有所思,随即失笑:“你这脑子……连吃食都能让你琢磨出道道来。”语气里带着无奈,更带着赞许。

    “谢皇兄夸奖!”赵庚旭笑嘻嘻地端起那碗酪,“这碗战略部署的酪,臣弟就替您解决了吧!”

    ……

    这日清晨,赵庚旭难得准时出现在兵部衙门“点卯”。

    几位老侍郎正为边境换防的粮草调度吵得面红耳赤。

    赵庚旭听了片刻,冷不丁插嘴:“诸位大人,吵啥呢?并州那边刚秋收,就地采购一部分呗,还能省下长途运输的损耗。

    幽州缺的是豆料,让商队用茶叶和布匹跟北边部落换嘛,他们乐意得很。”

    他轻描淡写几句话,让争吵瞬间平息。老侍郎们面面相觑,这法子……简单直接,好像还真行?

    在天工院,赵庚旭更是如鱼得水。他力排众议设立的“算学馆”和“格物苑”已成气候。

    闲暇之余,他亲自编写教材,将超越这个时代的数学符号、几何原理,由浅入深地整理出来。

    这日他正在格物苑带着几个学生做实验,研究不同形状木块从斜坡滑下的速度。

    一个学生嘟囔:“殿下,咱研究这有啥用?不如多打几把刀。”

    赵庚旭拿起一个流线型的木块:“你看,这像不像鱼?在水里游得快吧?要是把车头也做成这样,跑起来是不是更省力?格物致知,道理都是通的!”

    那学生盯着木块,眼睛渐渐亮了。

    下午,军械研发司密室里,严大匠正唾沫横飞地讲解“猛火油柜”的改进图纸。

    赵庚旭听完,盯着那复杂的喷管结构看了半晌,“有了!咱们给它加个‘屁帘’怎么样?”

    严大匠和周围几个工匠全懵了:“屁……屁帘?”这词跟高大上的猛火油柜实在不搭边。

    “就是单向活门嘛!”

    赵庚旭比划着,“像放屁只能往后不能往前一个道理!在喷管和柜体之间加一个精巧的小机关,只能出气不能进气。

    就算外面着火了,也憋不回柜子里!安全第一!”

    严大匠琢磨了半天,眼睛越来越亮,激动得胡子直抖:“妙!殿下这比喻虽……别致,但此计大妙!解决了回火的大隐患啊!”

    说着就兴冲冲地带着人跑去工坊试验了。

    刚送走严大匠,福贵就进来低声禀报李不言到了。

    赵庚旭点点头,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袍,没走正门,熟门熟路地通过天工院内部一条不显眼的密道,七拐八绕来到了后院僻静处

    一辆青篷马车停在那里,车帘掀开一角,正是吏部尚书李不言。

    “殿下!”李不言不等他钻进马车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带着怒火。

    “欧阳伦那老匹夫,手伸得太长了!北疆那边刚有眉目,他就在朝中煽风点火!”

    “我已经准备好了弹劾奏章,目标是欧阳伦最倚重的两个门生,一个在漕运,一个在盐政。只是……殿下,此刻动手,是否会打草惊蛇?”

    赵庚旭小狐狸似的笑了,顺手从马车暗格里摸出个苹果啃了一口:

    “李尚书,我正怕他不动呢!就是要让他慌,慌了才会出错。对了,弹劾的时候,罪名不妨再加一条。”

    “加一条?”李不言疑惑。

    对,”赵庚旭一本正经地板着脸。

    “就加一条品味低劣,强占民田种植的牡丹花,俗不可耐,有伤风化,拉低了我颂朝审美平均水平!有辱斯文!”

    李不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憋得通红:“……殿下!这……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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