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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天幕害我,我?千古一帝》 40-50(第8/15页)
含的力量,远超他们的想象,更甚于科举。
“而他们那位宝贝幼子/幼弟,哪里是什么顽童,分明是上苍赐予大颂,最耀眼、最珍贵的——国之祥瑞。”
天工院挂牌运作已近两月,这座昔日废弃的官署,如今成了大颂第一等要枢,非明旨不可进,也是最常传出“怪声”与“异动”的地方。
院内分区明确,有专司冶炼的“金坊”,负责木工巧器的“木坊”,研究水利农具的“水坊”,以及由几位老窑工和他亲自带领学徒负责的“琉璃坊”。
这里没有传统官署的森严等级,更多的是工匠们为了一个技术难题争得面红耳赤,或是因一个奇思妙想得以实现而爆发的欢呼。
这日,天工院后院的空地上,围了一大圈人。
中心处,是一个造型古怪的木质框架,框架下装着两个奇怪的轮子,轮子并非传统马车那般左右对称,而是一前一后。赵庚旭正满头大汗地跨坐在框架上,两只脚踩在连接后轮的踏板上。
“殿下,您……您真要亲自试啊?”
福贵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这‘自行舟’万一摔了可怎么得了!”
“怕什么,理论上是可行的!齿轮传动,链条带动后轮,人力驱动……比马车省牲口,比走路快!”
赵庚旭脸上又是几道油污,眼神却亮得惊人,“刘师傅,张铁匠,帮我扶稳了!”
他双脚用力一蹬,那被称为“自行舟”的古怪物件,竟真的晃晃悠悠地向前移动起来!围观的工匠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起初还很慢,摇摇晃晃,赵庚旭努力保持着平衡,但随着速度稍微起来,车子竟渐渐平稳。
“动了!动了!殿下,它真的自己走了!”一个年轻工匠兴奋地大喊。
赵庚旭骑着这原始的“自行车”在院子里绕了小半圈,虽然姿势笨拙,道路颠簸得他屁股生疼,但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兴奋不已。
然而,乐极生悲,在一个转弯时,前轮撞到一块小石子,车子猛地一歪……
“殿下!”
众人惊呼着冲上前。
好在赵庚旭反应快,跳了下来,只是车子摔在地上,前轮的木质辐条断了两根。
“可惜了,”赵庚旭拍拍身上的土,浑不在意,反而蹲下来研究断裂处。
“材料强度不够,还有这减震,得想办法找到橡胶……”
他抬头,看着围过来的、面带忧色的工匠们,反而笑了:“都哭丧着脸干嘛?第一次试就能跑起来,已经是成功了八成!剩下的,不过是改进的问题!”
这般“异想天开”的尝试,在天工院几乎每日都在上演。
除了自行舟,还有试图利用水力驱动的风车,改良了风箱结构、炉温更高的“高炉”模型。
甚至赵庚旭还凭着模糊记忆,画出了带有简单透镜的“望远镜”草图,让琉璃坊的老匠人们去琢磨如何磨制镜片。
这些新奇事物,起初被外界视为“奇技淫巧”,甚至是“皇子玩物丧志”的证据。
但随着琉璃宫那骇人听闻的利润传入宫中,以及一些小巧实用的改良农具、工具开始试用,风向渐渐变了。
尤其是皇帝那道“天工院列为第一等要枢,优先供给”的旨意下达后,再无人敢明面质疑。
而另一件震动朝野、牵动无数人心弦的大事,也即将到来——大颂朝第一次科举会试,即将在京城拉开帷幕。
临近考期,整个京城仿佛一锅即将煮沸的水,弥漫着躁动、期待与不安的气息。
客栈、酒楼人满为患,随处可见身着儒衫、或朴素或略显寒酸的各地举子。
他们或闭门苦读,做最后的冲刺;或三五成群,高谈阔论,议论时政,揣摩考题风向。
茶楼酒肆间,最热门的话题,除了经义策论,便是“工科”与“九殿下”。
“听说了吗?此次工科考题,据传与水利、营造、器物改良息息相关,非熟读《考工记》、通晓实务者不能为也。”
“明算亦不容小觑,需精通数算,能理钱谷、算赋税,之前我等如何能知数算如此重要,听说工科有一人就因精通数算,被破格录取。”
“现在天工院炙手可热,其中发明出玻璃的几位老窑工均被封赏,皇上在几位老窑工所在家乡州府立碑,可流传百世,这可是天大荣誉!”
“可不能老窑工老窑工叫着,应该称之为大人!”
“这一切,皆因九殿下那句‘格物致用,实学强国’!”
赵庚旭的名字,在文人学子,尤其是寒门学子中,已然拥有了极高的声望。
不仅因为他提出了拓宽科举之路的构想,更用琉璃宫的巨额利润,向天下证明了“工科”并非空谈,而是能创造实实在在财富、利国利民的学问。
许多家境贫寒、却于算学、匠造有天赋的年轻人,将他视作了指路明灯。
与此相对的,是世家子弟圈子里的微妙气氛。
他们依然占据着经义的优势,享受着家族的余荫,但对新出现的、可能打破他们垄断仕途的寒门子弟,以及那位风头正劲的九皇子,心情复杂。
不屑者有之,警惕者有之,也有少数敏锐的世家子开始暗中关注——
作者有话说:小九:是谁说的?你懂什么?治国不是儿戏!
哼~臭老头!
600营养液加更[猫爪]
第46章
京城的主要街道已被净水泼街, 黄土垫道,贡院周围更是戒备森严。
礼部的官员、巡城的兵丁穿梭不息,确保会试万无一失。
会试前三天, 午后。
赵庚旭刚从天工院出来,准备回宫。
他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天工院的问题, 带着福贵和两名便装侍卫,信步走在熙攘的东市大街上。
忽然, 前方一阵骚乱, 伴随着呵斥与哀求声, 打破了街市的喧嚣。
只见一个书摊被撞得七零八落, 书籍散落一地。
一个衣着朴素、甚至打着补丁的老者跌坐在地,嘴角渗血, 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包袱。
他的对面, 是几个衣着华贵、神色倨傲的年轻公子哥,为首一人,约莫十七八岁, 锦衣玉袍, 腰佩美玉, 手持马鞭, 正一脸嫌恶地甩着鞭梢,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瞎了你的狗眼!敢挡小爷我的路?”
那华服青年声音尖刻, 用马鞭指着地上的老者,“撞脏了小爷的新袍子,你赔得起吗?”
他身旁的随护立刻附和:“三少爷, 跟这穷酸废什么话,打断他的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撞!”
那老者挣扎着想要起身辩解, 声音颤抖:“分明是……是你们的马冲撞过来,老朽躲避不及……”
“还敢狡辩?”那被称为“戴三少爷”的青年,正是当朝刑部尚书戴仁的第三子,戴振励。
他素来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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