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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天幕害我,我?千古一帝》 30-40(第13/17页)
所不足,但鬼点子多,一会儿声东击西,一会儿设下陷阱,玩得不亦乐乎。
木乔在一旁看着,却觉得此法甚好,以后可以加入训练。
游戏结束后,赵庚旭意犹未尽,擦着汗问:“木框呢?怎么没见着那小家伙?”
“舍弟在屋里温习殿下上次教的数独。”木乔指了指旁边的农舍。
赵庚旭猫着腰溜进去,果然看见木框正蹲在地上,对着画在地上的九宫格发呆。他悄悄走到木框身后,突然“哇”地一声。
木框吓得一哆嗦,回头见是赵庚旭,小脸一红,小声说:“殿、殿下……”
“在研究什么呢?”
赵庚旭凑过去看,发现木框正在解一个难度颇高的数独。
“哟,这么快就进阶了?看来我得教你点新花样了!”
他抓起树枝,在地上画了个更复杂的数独棋盘:
“这次咱们玩数独大战!看谁先解出来,输的人要学小狗叫!”
木框被这个赌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被游戏的乐趣吸引。
两人趴在地上,头碰头地研究起来,时不时为找到一个关键数字欢呼雀跃。
“这里一定是7!”
“不对不对,你看这一列已经有7了!”
“啊!我发现了!”
木乔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冷硬的眉眼彻底柔和下来。
晌午时分,庄头来请他们用饭。赵庚旭兴致勃勃地拉着木框往膳堂跑。
“快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我让庄头准备了些新鲜玩意。”
桌上摆着几样特色菜,庄头殷勤地介绍:
“殿下,这都是按您之前给的方子试做的。”
“这是用庄子自种的花生榨油炒的时蔬,这是花生炖的猪蹄,最特别的是这个——用您说的那种辣椒做的辣子鸡丁!”
赵庚旭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辣子鸡丁。
“就是这个味儿!木教头,木框,快尝尝!”
木框好奇地尝了一口,立刻被辣得小脸通红,不停地哈气。
赵庚旭哈哈大笑,赶紧给他递水:“慢点慢点,这个要慢慢适应。”
木乔谨慎地尝了一口,眼中闪过惊讶:
“这味道……很特别,入口灼热,但回味无穷。”
“对吧对吧!”赵庚旭得意地说。
“等开春多种些,我教你们做更多好吃的!水煮鱼、麻辣香锅、火锅……保准你们吃过就忘不了!”
他用公筷给木框夹了块花生炖猪蹄:
“尝尝这个,不辣,还补身体。你看你瘦的,得多吃点。”
又给木乔舀了勺花生油炒的青菜:“木教头整天操练,也得多补补。”
木乔看着碗里的菜,微微一怔,低声道:“谢殿下。”
用膳期间,赵庚旭嘴就没停过,一边吃一边说:
“等咱们的南瓜种出来了,我教你们做南瓜饼、南瓜粥,可好吃了!
还有啊,我打算在庄子里弄个暖房,冬天也能种菜,到时候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吃!不过成本有点高,不能普及,可惜了!”
木框听得入神,连辣都忘了,小脸上满是向往。
饭后,赵庚旭又拉着木框玩起了新游戏。
他用几块木板在桌上摆出几何图形,教木框计算面积;用花生做计数工具,玩数字游戏。
木乔在一旁看着,不时被弟弟恍然大悟的可爱模样逗笑。
夕阳西下时,赵庚旭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回宫。
临行前,他对木框说:“下次我来,带你去工部的作坊玩,那里有好多会动的大家伙,保准你喜欢!”
又对木乔眨眨眼:“木教头,下回咱们玩夜袭的游戏,我带队来偷袭,你带队防守,输了的人要请大家吃肉!”
木乔忍俊不禁,抱拳道:“属下随时恭候殿下指教。”
回宫的路上,赵庚旭还在兴奋地和福贵比划着今天的趣事。
夕阳给他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边,那蹦蹦跳跳的样子,完全是个贪玩的孩子,哪有什么未来明君的架子。
福贵看着主子开心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殿下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
翌日,赵庚旭窝在殿内,他盘腿坐在铺着厚厚绒垫的榻上,面前小几上摆着御膳房新做的几样精巧点心,他正捏着一块奶酥卷吃得香甜。
炭盆烧得正旺。
暖意和甜香让他有些醺醺然,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响起天幕中那句轻描淡写的话——【颂朝的律法完善至各行各业,还有诸如土地法、税法、婚姻法等等……】
“啪!”赵庚旭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打翻手边的热茶,“诶!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他立刻丢下吃到一半的点心,扬声唤福贵:“快去!把李不言、王瑾,还有李锐都叫来,就说我有要事商议!”——
作者有话说:小六、小七、小八:太傅偏心[爆哭],我们也想请假,也想出去玩。
太傅:[愤怒]想什么想,好好读书,要不是皇上和太子,我能这么容易答应。小的不懂事也就罢了,两个大的也添乱!
第39章
不多时, 三人便匆匆赶到偏殿书房。
炭盆里的火依旧烧得噼啪作响,暖意弥漫。赵庚旭没有立刻切入正题,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李锐身上。
“李锐, ”他缓缓开口。
“我今天要说的事,一旦开始, 便再无回头路。它会直接触犯世家的根本利益,其中, 也包括你们陇西李氏。”
王瑾与李不言闻言, 目光也转向李锐, 室内静得能听见烛火摇曳的微响。
赵庚旭继续道:“你虽是旁支, 但与宗族血脉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 你是你们这一支唯一的子嗣。”
“今日你若留下, 未来很可能要站在整个家族的对立面。所以……”
他顿了顿,给予对方最后抉择的空间,“你想清楚, 现在离开, 还来得及。”
李锐的表情绷着, 看向赵庚旭又看了看王瑾。
沉默良久, 他深吸一口气,态度坚定道:“此次随殿下南巡所见所闻,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李锐生于钟鸣鼎食之家,长于锦绣丛中, 自幼受家族供奉,却不知这朱门酒肉,竟是以百姓血泪酿成!”
“那个死在牢中的江州李老四有何错?云州那些身陷囹圄的少年又何错?不过是因为……没能投个好胎罢了。”
他拳头紧紧拽住, 哽咽道:“在云州南风院那晚,那个龟奴欲对我不轨……”
“最后关头,是与我们同屋的那个红衣少年出声替了我。”我……我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看着那龟奴转而凌辱于他,看着他流血,听着他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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