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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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的沙子里也没有尘土,它是一颗颗的,特别特别干净的。

    金黄色的纯沙砾,放眼四周,这儿美的就像一幅画。

    但虽然妞妞也很想下车,可她摇头说:“我不是小累赘,我也不会给妈妈添麻烦的喔。”

    魏摧云举着枪转来转去的找着狼,突然看到一丛芦苇晃荡,当即扣扳机。

    但不是狼,随着一阵咯咯声,窜出来一窝野鸭子。

    难道这附近没有狼,是安全的?

    魏摧云放下枪掏出报纸和烟丝,就准备卷一支烟来抽,放松一下。

    可他才搁下枪,妞妞手指:“伯伯,大灰狼,那儿。”

    魏摧云单手抬枪扣扳机,打进一片芦苇荡。

    还真是一只狼,夹着大尾巴跑远了。

    魏摧云很意外,边卷烟,边问妞妞:“小毛丫头,你之前见过狼?”

    他没想到,她居然认识狼。

    妞妞摇头,掏衣领,从中掏出两颗雪白的狼牙来:“我见过它的牙齿喔。”

    再指另一边:“那里那里,快看,白白的牙。”

    魏摧云抬手又是一枪,又一只狼夹着大尾巴,嗷呜嗷呜叫着跑远了。

    它们刚才都在悄悄瞄人,觑着要咬人,几枪轰走,陈棉棉他们也就可以安心摘枣子了。

    一个小女孩,连着两次发现狼,魏摧云终于服气了,说:“你还真不是个小累赘。”

    妞妞六岁了,正在换牙期,张开嘴巴一笑,两颗下门牙是两个小小的窟窿,又可爱又俏皮的。

    被骂的时候她不生气,被夸了也不得意,依然专注的望着四周。

    但魏摧云等着等着就又烦躁了,还觉得陈棉棉贪得无厌。

    她挑的不但是最大最好的沙枣,而且沙枣又不是大米白面,撸上几袋子,够吃就行了。

    但陈棉棉指挥着马家兄弟,撸了一棵树又一棵树,转眼搞了半车。

    突然朝天放空枪,魏摧云大吼:“好啦,该走啦!”

    又说:“你把沙枣全打光,以后牧民们来了,不得跑空趟?”

    野生动物,哪怕是狼也不能斩尽杀绝,沙枣也不能全薅光,得给别人留一点,那是西北人的基本道德。

    但魏摧云连着喊了几遍,陈棉棉愣是不吭声。

    魏摧云于是打算再喊,可是他才张嘴,妞妞却突然给他喂一颗葡萄,把他的嘴巴堵了。

    就是祁嘉礼为了她,专门移来的马奶子。

    它的味道实在太甜,魏摧云吃不惯,扭头就想吐。

    但立刻,妞妞伸小手捂上他的嘴巴,语气柔柔的说:“伯伯呀,你耐心点嘛。”

    又从干粮包里翻出猪油锅盔,说:“你可以边吃边等啊。”

    魏摧云接过锅盔咬了一口,见妞妞还是转着小脑袋,像个侦察兵一样四处看着。

    这还是第一次,他用极温柔的嗓音问:“你呢,你不吃干粮吗?”

    妞妞拉下口罩,认真说:“我要帮妈妈盯着大灰狼喔。”

    漂亮是这小女孩儿身上最小的优点。

    她也没有那种外浮于表的精明感,反而天然有种西北黄土地式的朴拙。

    她专注的盯着一片片的芦苇荡,警惕的观察着。

    用实力说话,她不但不是累赘,而且是她妈妈的好帮手。

    魏摧云再咬一口锅盔,挺起了机枪。

    他好羡慕,好嫉妒,他都忍不住的,想把赵望舒偷回家,自己养去。

    ……

    陈棉棉的农垦大业,其实只可能在这个年代做得成。

    因为从始至终她分币没花,全是空手套白狼。

    而她手下有一员得力猛将,陈苟,她还能最后再用一次。

    因为十一国庆节他就要去当兵了。

    陈棉棉搞来一卡车沙枣,晒在钢厂招待所的后院,并约了陈苟见面。

    而有件事,是直到她亲自跟他讲,才能画成了个圆的。

    那就是,在妞妞还没出生的六年前,西北红小兵曾经搞过一次长达半年的大串联。

    他们全程没有打架斗殴也没有搞武斗,还受到了所有地方的热情款待。

    因为他们不是去斗人,而是去拜访各个红专学校的活雷锋的。

    也是那一回,他们把陈棉棉宣扬到了全国。

    当时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碰到一罐沙枣,本地人根本不认识。

    他们于是专门跟当地人普及沙枣,讲大西北。

    当时邓双全才是老大,只有13岁的陈苟还是个小喽啰。

    现在他也已经卸任,不再担任职务。

    后知后觉,他笑着说:“姐呀,那些沙枣也是你寄的!”

    他已经人高马大了,也是太激动,直接把陈棉棉抱离地面:“那是我们头一回去南方,我们顿顿红薯大米饭,还吃了好多好多咱西北没有的菜,都是因为你呀。”

    虽然只是一罐小小的沙枣,但礼轻人意重。

    各个红专学校的领导不但热情接待,还掏箱底的款待西北红小兵。

    但直到今天陈苟才知道,那沙枣也是陈棉棉寄的。

    而那回出门,也是好多西北红小兵第一次吃饱饭,个个都胖了一大圈。

    六年转眼,时局也一直在变。

    陈棉棉抓起一把沙枣说:“你得找一帮子手下,趁着火车不收费,再来一趟大串联。”

    陈苟挠头:“但红专不是都已经停办,改成那个……”

    陈棉棉翻出本1971年的新黄页说:“它现在叫工农兵大学,但其实换汤不换药,还是原来的学校。”

    红专本来只招烈士子女和贫下中农,但毕竟知识才是第一生产力。

    所以后来它换了名字,招生也需要初中以上学历。

    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因为小将们总是四处乱窜,搞的社会治安动荡。

    国家也考虑铁路收费,以后小将们再出门,就得花钱了。

    陈棉棉再说:“这趟要分组,一组三个人,去一个省的大学,专门送沙枣。”

    陈苟想的很简单:“让他们见识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也吃得好点。”

    陈棉棉却说:“但是要找识字的,聪明一点的,因为我还需要他们帮我搞宣传。”

    陈苟点头答应,又竖两根手指:“姐,等我两年。”

    他没读过书,也只是去当义务兵,去了之后边服役边扫盲,才要去识字儿。

    陈棉棉笑着说:“好好学文化,回来可有重担等着你挑呢。”

    陈苟想不到更好的工作,也有瞄好的:“等林队退休了,我就接班当民兵队长。”

    再过几年民兵队都要撤销,他还哪里来的队长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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