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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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天佑有一个共同性是,物质和情感都没有匮乏过。

    四五月杂粮难吃,但是妈妈会给她变着法子做肉吃,她也只是吃腻了而已。

    这样的人对情感需要看的很重要,也会反抗一切的底气。

    所以曾风都转身了,妞妞唤他:“干爹。”

    再说:“妈妈她,兜得住喔。”

    四月了,她穿着崭新的春装,是粉红色的条绒布,圆圆的荷叶领。

    那是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专门留的布料,还是基地最有审美的阿姨给她做的。

    她的眼睛还是大大的,圆圆的,眼珠子就像两颗大葡萄。

    她的脸颊依然是圆圆的,肉嘟嘟的,但她的唇角抿着倔强,还有她妈给的,底气!

    关于唐天佑,又是一个曾风不知道陈棉棉会怎么处理的难题。

    得,他还是去搞人吧。

    还有几万株葡萄树需要栽种,还得搭棚,那可都需要人手。

    转眼已是晚上八点,太阳落山,因为有了家,陈棉棉和妞妞就不需要住招待所了。

    而因为车上有唐天佑,妞妞面向妈妈,头就抵在妈妈怀里。

    到了家也是,妈妈上厕所,她就面向墙壁,连个眼神都不给叔叔看。

    因为大家都挺累,陈棉棉就负责下楼去打饭。

    打完饭回来正好迎上唐天佑,他提过饭缸子说:“赵望舒好像真的不爱我了。”

    不管林衍还是曾风,赵慧,都不敢刺激唐天佑,生怕他逆反。

    但陈棉棉偏就戳他心窝子,她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无条件爱你,不管你打她骂她,吐她口水,擦掉口水她依然爱你,不过现在她应该不会再爱了。”

    唐天佑知道她说的是林蕴,但没反驳。

    他只问:“就因为我气到了妞妞吗?”

    陈棉棉止步,也是诚言:“气到妞妞只是件小事,她千辛万苦生了你,哪怕你是一把尖刀会刺伤她,痛过之后她也依然爱你。可她都愿意为这个国家而牺牲,就可见她的灵魂是不屈的,她最在意的也是尊严,而你呢,自己没有尊严,也从不尊重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性,她最恨唐明,但你就是第二个唐明。”

    这算是极致的挖苦了。

    但真要挖苦的狠了,其实唐天佑也就不咆哮了。

    但他能哭能闹能发泄情绪,但他依然无法觉醒骨子里的自尊。

    他说:“我就是个烂人,所以她不爱我。”

    妈妈那么爱赵凌成,就是不爱他,他准备继续自暴自弃。

    陈棉棉都想踹他一脚,但还是继续好言说:“如果你和你哥掉进同一条湍急的河流中,相信我,她必定会毫不犹豫抛弃你哥游向你,哪怕你是第二个唐明。”

    他那么差劲,那么烂,可妈妈依然会无条件偏爱他吗,为什么?

    唐天佑需要知道原因,于是追着陈棉棉上了楼。

    ……

    同一时间,在半岛,三八线的另一边,前是大海,后是高山。

    就在山里的一处大型的防空军事工事中,赵凌成袖子挽到半臂,一边修理东西一边听无线电,无线电台里放的,是对岸面向大陆的公开广播,放的投降宣言。

    冰冷的武器,生腥的机油味和投降宣言,这几者怎么看都不搭。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厉喝:“干嘛的?”

    赵凌成也随即起身,拨停了唱针,就听外面,翻译人员在说:“是赵先生的四叔救过的一位老婆婆,一直惦念着他四叔,听说赵先生来,想要见见他,而且老婆婆是亲自做的饭,请他吃顿饭而已,马上就会回来的。”

    外面是邓营长,就是妞妞抢了婴儿车的那位,小胖墩的爸爸。

    他语气特别凶:“不吃,不见,快走。”

    翻译人员还想说什么,他语气愈发的不好了:“忙着呢,没时间!”

    不一会儿邓营长进了防空工事,立正敬礼:“上校。”

    赵凌成并没有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说是大家都有默契。

    因为当年毛子就是太喜欢出去吃饭,然后又爱喝酒收金条,耽误了好多事。

    赵凌成有俩叔叔之前来这边打过仗,这边的人就想基于那俩叔叔跟他拉拉关系搞搞感情。

    但其实那俩叔叔去的时候都太年轻,赵凌成都不记得他们长啥样子。

    再说了,如果不是这边政府故意通知,什么样的老婆婆能知道他在这儿的事。

    而且那种花招早在十年前,祁嘉礼他们就跟毛子玩过了。

    赵凌成如果连那点警惕心都没有,那他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跟着来的士兵已经打好水了,他来洗手,对邓营长说:“这种老东西,修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邓营长坦言:“一开始看一堆破烂,我还以为他们是在耍咱们,这东西修不了呢。”

    大杀器可以相互卖买,但要图便宜,买到的就是破烂。

    东西是真破,但修还是能修的。

    赵凌成仔仔细细打香皂,清理着手上的油污说:“只是需要多点时间和耐心,再说了,关键零件是我们的。”

    邓营长得说,天生就该赵凌成生闺女,也该他的闺女比谁人家的都生的漂亮,干净。

    别人洗手不过随便搓几把。

    赵凌成洗手至少三分钟,而且不是一道,是要用三道水。

    洗完手再擦干净,他摁开了收音机。

    这是外面,不搞思想革命那一套,听对岸的电台当然也不犯法。

    赵凌成听了几个月投降宣言,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继续听,继续做修理,或者说,针对他们带来的核心零部件做改装。

    但突然,他听到广播里的例行宣讲停止,并响起了电码声。

    他立刻丢下工作,捡起钢笔记录了一段数字,那是一个公开无线电波段的编码。

    记完,他立刻照记录调到相应的频道。

    他穿着青砖色的工作服,上面沾满了油污。

    但他的皮肤依然是白净的,大概天生不显老吧,他的眼角没有一丝皱纹。

    他的眼神依然清澈而锋利,步履也依然轻快,他俨然还是个青年。

    半晌,无线电来又传来一段代码,他迅速记录,并翻译。

    在写下唐明二字时,他丢掉笔,勾唇微笑。

    ……

    他录了一首他母亲最喜欢的歌曲,《夜来香》。

    并且委托那位歌唱家帮自己录了一段话附在后面。

    那东西当然没有带出境,而是在申城转机时,他把它留在了申城。

    间谍的那套东西赵凌成都会玩,他用那样东西来钓唐明。

    也终于,唐明如约上钩了。

    很好,赵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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