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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90-95(第14/23页)
子,再问闺女:“妈妈怎么厉害啦?”
妞妞其实懂得,只是她觉得别人都是大笨蛋,就懒得跟人交流。
她也只喜欢跟爸爸讲,因为爸爸能听懂她的意思。
她说:“叔叔们只想要狼牙,不想劳动,妈妈就带着他们,因为……”
抿了抿唇,她才又说:“因为妈妈说,唔,不怕羊带领的群狼,但怕狼带领的群羊。”
陈棉棉总喜欢跟妞妞说这种比较有哲理性的话,也是希望女儿能学会驭人。
不管任何时候,当领导干部总比当普通人好嘛。
妞妞三岁了,也已经能很完整的表述妈妈跟她讲过的话了。
而其实陈棉棉就是能带头的狼,管你申城小将是大院子弟还是高官家的孩子,只要来了西北就全都是苦力。
不怕邹衍打,还有陈苟他们呢,想逃跑,曾风暗搓搓盯着呢,叫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她硬是强压着一帮城里孩子,让给她当了一个月的苦力。
而等向阳公社整体收割完,农忙也就结束了。
赵凌成抱着女儿重新回到麦田里,先认认真真对妻子说了声辛苦了,这才又说:“休息一会儿吧,给你听个东西。”
陈棉棉也确实干不动了,因为虽然太阳还没有落山,但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当然,对于抢收的农民来说,今天的工作才进行了一半,他们要干到夜里十一点才休息。
但回家最多睡三个小时,凌晨两到三点钟就又要回田里收麦子。
她出了麦田,也摘掉了厚厚的草帽和围巾,见唐天佑伸着手,本来想握手的。
但唐天佑一把拉过她,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妞妞和她爸爸一样,不习惯叔叔的过分热情,连忙说:“不可以亲亲哒,有细菌喔。”
唐天佑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亲他嫂子呢?
他拧开了车载收音机,苦涩一笑说:“陈主任,这应该是你想听的。”
他不愿意太多人听到,所以把声音放的比较小,但赵凌成走过去,就把声音给调大了。
收音机里,先是字正腔圆的女播音员在讲新闻,然后就是唐天佑的声音了。
一开始他讲的是英文,大多数人也听不懂,到后面就切换成中文了。
而之所以他特别要陈棉棉听,是因为他说:“在西北农村,在经过广大人民群众,以及民兵队长林衍,河西革委会主任陈棉棉和曾风同志的教育,我深刻意识到,国家的根本是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更是这片土地上的四亿人民,我们要捍卫的,也应该是他们的利益,而不是某一小撮人的私利,所以从今天起,我,唐天佑,将选择跟人民站在一起……”
夕阳已经落山,微风送来小麦成熟后所散发的清香。
那帮刚来时提着皮带要打右派的红小将们正温顺的背着小麦,走在田埂上。
陈棉棉得承认这一刻她很爽,也超有成就感。
她的名字居然在晚7:00的黄金时间登上全国联播的新闻了?
但那不算什么,因为马上她还将登上《人民日报》。
唐天佑只等关于他的讲话播完,立刻关掉收音机,催促说:“好了,赶紧去吃蛋糕吧。”
他愿意公开控诉国党,只是为了向母亲赎罪,但他心里也很不舒服的。
不过他的喜怒无人在意,因为陈棉棉接下来还有一桩任务,就是去核基地搞革命。
那也是她不愿意调去首都的代价,而那件事,还需要赵凌成的帮助。
也罢,她浑身也脏的不行了,先回钢厂洗个澡再说吧。
但她拍打干净身上的麦芒,正准备要上车,只听啪的一声,有人大手拍上车窗。
唐天佑一看,还挺开心的:“曾哥,上车,一起去吃蛋糕。”
曾风点头,但又苦笑,先说:“我原来有个女朋友,你们都认识,她叫姜瑶,你们猜她跟谁好上了?”
陈棉棉隐约猜到,但没敢说出口,赵凌成问:“谁?”
曾风哽噎着说:“魏摧云那个驴日的黑泡子,他经常三个月都不洗澡的,但他骗走了我女朋友!”
再看唐天佑:“我的好弟弟,可算等到你回来了,就现在,跟我一起去揍他。”
姜瑶跟魏摧云,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吧,可他们不仅谈上了,而且据说已经快要结婚了。
但曾风骂又不敢骂,打又打不过,于是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唐天佑给盼回来了。
……
第94章 初衷
赵凌成天然排斥农村, 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但不论曾风还是唐天佑,都对西北的黄土地有格外的亲切感。
虽然曾风迫不及待要拉着唐天佑去揍情敌。
但当祁嘉礼提出说要进村看看时,俩人异口同声:“好哇!”
赵凌成对农作物不感兴趣,都不愿意下车, 还是被妞妞强行拉下车的。
但饶是他见识过大千世界的无奇不有。
在下车的刹那, 他还是被西北农民对抗自然天灾, 呵护粮食的智慧所折服。
公社原本的打麦场已经被七八个巨型的大麦垛所填满, 旁边的土地被压平碾实,用来堆砌新的麦垛,所有的麦垛都呈标准的圆型, 纵宽就有七八米, 又堆砌到二三十米的高度,统一麦穗向内麦杆向外,到达一定高度时次第收口, 也只需要再在顶端盖上只竹簸箕或者小竹笸, 麦垛本身就可以凭借自身而做到防水和储存。
接下来的一个月, 农民会慢慢给麦子脱壳除糠, 分捡, 再摘出好的麦杆做编织, 剩下的碾到绵软并储存起来给牲口吃,再或者日常当柴烧, 做到物尽其用。
赵凌成只是佩服,并不觉得有别的。
但是祁嘉礼会油然而生喜悦。
因为他曾因不听农民的劝告胡乱搭麦垛而损失过一年的小麦。
他经过麦垛就会插手进去试, 手插不进去就要夸:“这座麦垛筑的好!”
麦垛筑得好, 就不必担心麦子遭雨水,就值得夸赞。
而在这个季节的西北,女人当男人用, 做饭养孩子筑麦垛。
男人当成牲口用,麦子全熟后除非是死在麦田里了,否则手就不能停。
祁嘉礼看到一帮瘦如骷髅,目光呆滞的男孩们,回头看陈棉棉:“那些都是申城来的吗,怎么有些孩子看着是像本地人,还有那个,不是小陈苟吗?”
陈棉棉解释说:“总共80个申城小将,每个配一个本地小将贴身照顾着。”
本地小将美其名曰照顾,其实是强押着当苦力。
总共二百人,八百公里河西走廊,哪儿麦子黄了就送到哪儿,苦干一个月。
也是因为有他们,今年没有一株麦子落在田里。
祁嘉礼心中的愧疚感总算减轻了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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