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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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密码

    唐天佑重回故居, 需要公安拉警戒线并全程陪同。

    他也没可能悄悄的翻墙进去,因为那房子一墙之隔就是派出所。

    但冲动如他,转身就往外走:“我现在要回家!”

    鼻涕眼泪一把抓,他嘟嘟囔囔着:“我要去找妈妈!”

    赵凌成一记耳光甩过去,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 他的半边脸颊迅速隆起。

    唐天佑扭过头来才要说话, 另半边脸旋即遭了一巴掌。

    赵凌成声寒:“你吼什么?”

    唐天佑也怒了:“你凭什么打我?”

    云雀本来慌得一批, 此时却又不慌了:“因为阿佑比你更爱妈妈呀……”

    再煽风点火:“从1946年到1949年,她去过七八次莫斯科,每一次都盛妆打扮, 她甚至和赵勇在街上碰到过, 赵凌成,她爱你的父亲,但你父亲至死都在嫌弃她!”

    唐天佑抽噎着点头, 因为他觉得云雀说的有道理。

    那不是一年两年, 而是国共从合作到分裂的, 漫长的七年时间。

    唐明是个坏人, 但赵勇呢?

    他还自称革命者, 他的思想就那么狭隘吗?

    那七年中他只要愿意低一次头误会都能解开, 可是他没有!

    因为云雀见缝插针似的鼓动,唐天佑差点又要爆发。

    毕竟不同文化环境下长大, 性格又迥异的俩兄弟,按理也很好分裂。

    这又是一回, 云雀差一点就分裂了他们。

    只要他们内讧, 吵架的声音传出去,她就有救了。

    但分明唐天佑是林蕴一手带大的,唐明还曾专门成立窃听小组来监视林蕴。

    云雀不但监视她, 还在她因磕药而无法工作时,代理她的工作。

    可他们所有人,似乎都不及赵凌成更了解林蕴。

    也是直到今天通过他之口云雀才知,20年前的终局一战她输的有多彻底。

    回看云雀,他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家乡遭了核弹,家园毁于战火,你和你的族人们非但没因此而恐惧,反而极力促成,要老美对大陆搞核打击?”

    他那双眸子,就仿佛穿过历史烟云,是林蕴在看着云雀。

    而赵凌成所讲的,关于老美对大陆的核打击,提案发于1945年。

    也直到几年前罗布泊核爆,那件事才真正落幕。

    云雀一直盼望着,期望着。

    二十多年了,她和她的儿女也都在推动那件事的发生。

    凭什么只有她的故乡被核弹荼毒,她要看八路的革命党们也遭受同样的痛苦。

    但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失败了。

    赵凌成再说:“当时军统别动队有良知的或者被你们暗杀,或者因政见不同而离开,基本都换成了你的族人,还是你族人中的佼佼者们。国党高层昏庸无能还被你们架空,你们以为即便正面战场失败,但通过控制国党高层就可以重回大陆,愚蠢如你,这二十年中总在咒骂,在抱怨国军高层因愚蠢才致军事坐标丢失,可是你一次都没想过,你这长达二十年的苟且逃生,是林蕴给你的,最完美的回击!”

    空气又于瞬间安静,臭水沟哗哗的流水声再度响起。

    已是下午六点,暮色正在笼罩整座城市。

    教堂顶端,已经被砸坏的钟表虽无法敲响,但齿轮还在咯咯作响。

    五百米开外,有俩公安敲开陈棉棉的客房门,递了一封信进去,然后离开了。

    那个叫阿花的女人最终没报警,而是提前回了家。

    一下班车,她就被等待她的女儿紧紧抱住。

    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生怕自己要遭日本特务连累,抱着女儿哭出了声。

    但她可以尽情的哭,云雀却连哭都做不到。

    她在咯吱咯吱的齿轮声中终于反应过来了,林蕴或者成了毒品的奴隶。

    但她也耍了所有人,还叫云雀错失了回乡的机会。

    云雀终于崩溃了,一声厉吼:“不……”

    但不字还没出口,赵凌成手中无情的榔头精准敲响她的嘴巴。

    被击落的牙齿随着她的吸气呛入喉管,她在流泪,咳嗽,但就是哭不出声来。

    那架飞机上有她的父亲,也有她的衣锦荣归。

    那也是被儿子骂成表子,娼妇,贱人的林蕴在蛰伏七年后的最后一击。

    她是死了,还死的很痛苦,而且她至死都不知道,她爱的那个男人在她生产前,越过重重封锁到敌后,满身硝烟汗渍的来接她,还给她准备了全新的身份。

    他想带她和孩子去革命根据地,去过普通平凡日子。

    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躲在屏风后面拒绝他的是云雀和唐明,乃至76号的特务,申城的黑老大们,他们为了钱和权力,申城的利益分配共同做了场戏。

    在云雀模仿林蕴的语气,说她习惯了享受,过不了赵勇他们的穷日子,她也绝不可能跟他回西北农村去当穷人时,赵勇甚至都没有生气。

    他只反复说:“我们会努力干,我们早晚也能有好日子过的。”

    在云雀说,自己已经喜欢上更有钱,能帮她赚钱的唐明时,赵勇退而求其次,哀求说:“那你就去香江或者东京,或者去那老美那边也行,离开吧,好不好?”

    他并不强求她过苦日子,只希望她能离开腐朽的,即将崩溃的国党。

    而在目送他哭着离开时,唐明还曾笑着说:“共党全是像赵勇这样的蠢蛋乡巴佬,拿着锄头擀面杖,但我有老美的洋枪洋炮,想赢了我们,他们想得美?”

    云雀也以为不可能。

    她也从没想过,那些扛着锄头的革命者能登堂入室。

    而在她长达二十年的漫长逃亡中,她做过娼妓,嫁过老农民,还在无休无止的干农活,替别人养孩子,做最卑贱的老百姓,她活着,但她活得生不如死。

    而那一切,全是拜林蕴所赐。

    她想哭出声,想咒骂,可她只要一张嘴赵凌成就会无情的甩榔头。

    但终于云雀还是说出了口:“林蕴骗了所有人,她才是隐藏的最深的地下党。”

    赵凌成以榔头勾起她的下巴,却看唐天佑,只问:“听到了吗?”

    再说:“她不是对抗不了毒瘾,也不是舍不下奢华的日子,而是,革命需要她的牺牲!”

    好日子不该是通过搜刮老百姓的油水,发国难财而得的。

    好日子也终会有,但需要人们用双手奋斗。

    革命也需要牺牲,也总有人必须牺牲。

    林蕴去策反赵勇时大概也没想到,她最终会成为为了革命而牺牲的那个人。

    这是赵凌成在母亲死了很多年后渐渐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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