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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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又是谁在举报祁嘉礼,搞的他被革委会调查的?

    赵凌成怀疑是云雀干的,是因为他知道一个可以从军区往外寄匿名信的方法。

    但如果是云雀干的,她就不应该在乡下,而是在申城军备部才对。

    军备司令部是曾风的家,也是申城唯一的军区。

    但一老太太,户口在乡下,却又生活在军备部还没被记录,为什么?

    当然,具体情况得赵凌成去了再打听。

    老云雀也将永远不会暴露,更不会被判刑。

    因为赵凌成将会,亲自审判她。

    ……

    陈棉棉是被汽车喇叭声吵醒的。

    翻身看赵凌成也还睡着,一把狠拍:“要迟到啦!”

    八点他们就要到泉城坐火车,这会儿已经七点了,全家还在呼呼大睡。

    陈棉棉紧赶慢赶套上衣服,拉起妞妞套衣服,找毛巾擦脸。

    赵凌成嘴里捣着牙刷开门,赶紧把行李送出去,还差点忘掉了干粮。

    幸好他行李收整齐备,警卫开车也够快,才进泉城客运站,他们要乘坐的火车已经在鸣出站笛了,也顾不上找车厢,一家三口逮着个车门就钻了进去。

    长途火车赵凌成坐过,而且一想起来就头痛。

    但陈棉棉和妞妞都是头一回见,才一上车就大开眼界。

    这是硬座车厢,弥漫着浓浓的羊膻和炕味,而且大多数的男性都没有穿鞋。

    妞妞的线衣被妈妈反穿着,不但勒脖子,孩子还被熏的不停打喷嚏。

    陈棉棉上辈子坐的绿皮火车可比这好多了。

    不但过道上站着人,车座底下还睡着人,大清早的,好多人在打呼噜。

    乘务员在驱赶睡李架的乘客,吵嚷着要喊乘警来抓人。

    但再经过一个车厢,妞妞手指,小声说:“妈妈,上面好多叔叔喔。”

    行李架上睡的全是人,看面貌应该都是红小将,他们最横,也没有人敢惹。

    卧铺车厢稍微好点,但乘客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烟雾缭绕的像仙界。

    只是经过妞妞就被熏的咳嗽流眼泪。

    孩子不停的揉眼睛:“妈妈,眼睛辣辣,都,睁不开啦。”

    穷家富路,赵凌成买的最好的软卧,而且因为他坐过这趟车,比较了解,专门点名买的是两张靠墙壁的软卧,妞妞又不需要票,关起门来这就是个温馨小窝了。

    这个年代的火车还可以开窗户,妞妞总算舒服了点。

    赵凌成铺床铺被窝,陈棉棉才要找热水给妞妞泡奶,一起吃早饭。

    突然有人用手捂妞妞的脸,但来人还没出声,妞妞就抢着说:“是,干爹!”

    来的正是曾风,直接把妞妞抱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妞妞只笑着啃馒头,不说话。

    她本能的记得每个熟人的脚步声,还记得曾风身上的味道。

    陈棉棉问:“听说你们是货车厢,住得惯吧?”

    唐天佑是犯人,戴着镣铐不说,还有四个民兵押送,当然也是独立车厢。

    其实很不错,因为那节车厢里装的全是食物。

    只可惜最近北疆也缺粮,车厢里一筐筐的,全是冷窝窝头。

    曾风也没吃早餐,刚啃了一口窝头,差点没给噎死。

    先谈正事,曾风说:“主任,我好久没见我妈了,这趟到申城你们自己行动,我得全程陪着我妈尽孝道,等要回的时候,咱们直接火车上再见吧。”

    陈棉棉猜得到,他爸死,他也离开几年,在申城早没影响力了。

    而且曾风真就那么孝顺,会专门抽时间陪老妈吗?

    但她还是故意说:“你曾经可是申城第一小将,万一小将们看见唐天佑戴着镣铐,不由分说的抢走再打一顿呢,而且我可是你的领导,你不喊些手下招待我吗?”

    知道糊弄不过陈棉棉,曾风只好实言:“申城如今的第一小将是我原来的死对头,名字叫邹衍,而且他是差点死掉的那个,李开泰表哥,他爸还是装备部司令。”

    李开泰是秦小北的手下,他爷爷是在军委工作。

    而现在申城的第一小将是李开泰的表哥,老爹还是曾经曾强的职位。

    但也正常,真正闹革命的其实都是一帮天龙人。

    老子的职位撑腰,他们就敢发狠,也专对退休老革命们开刀。

    李开兰也住在装备部家属院,只不过原来住的小洋楼,现在换成了单元房。

    所以曾风要回家,就要碰上如今申城的第一小将,还怕人家揍他。

    不想挨打,他就想悄悄溜回家,在家里缩着。

    他想躲事,但陈棉棉准备迎难直上。

    天龙人又如何,她都要哄到西北去当牛马。

    而且她是在帮曾风的忙,让他不用那么窝囊可怜。

    从包里掏出两枚狼牙,她说:“你好歹也是前任司令的儿子,是斗败过首都帮的,西北第一小将,悄悄回家多丢脸,拿着这个,光明正大的回家去。”

    曾风接过来一看,惊呼:“狼牙?”

    他也知道它的价值:“我在乡下见有人戴,但大多数是用狗牙冒充的。”

    陈棉棉举狼牙对窗户:“看看里面,空心的,这不仅是狼牙,而且是壮年狼的。”

    又说:“这要在草原上,一头羊都不换的,拿去送给邹衍吧。”

    曾风大呼:“主任,您可太英明啦!”

    他一声惊的隔壁软卧的客人打开门向外张望。

    妞妞也在问:“干爹,你怎么啦?”

    但曾风是真激动,几年没回家,他也不想搞的跟鬼子进村似的。

    可他又怕挨打,就只能偷偷摸摸地溜回家,见他亲爱的母亲一面。

    陈棉棉帮他解决了个大难题,毕竟他要把这狼牙送给邹衍,他能好意思打人?

    要送人就得捧高价,曾风又说:“这狼牙,一枚至少几十块吧?”

    陈棉棉从绿书包里再拿出几枚来,说:“真想卖,当然得几十块,但这些是我珍藏的,是因为你工作得力我奖励你的,计划经济下,我不做买卖的。”

    曾风毕竟聪明人,一点就通,说:“放心,我来帮你联络买主。”

    那么一大包,陈棉棉虽然嘴上说不卖,但其实她带到申城,就是为了狠赚一笔。

    曾风又要打小算盘:“这卖的好,送我几枚吧。”

    陈棉棉没说话,比了个二,那意思是一对儿就要卖二十块。

    曾风能接受,但正在铺床的赵凌成目瞪口呆。

    他一月工资磕磕巴巴的,如今也才涨到50块了,再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大概能拿到一百块,但两颗狼牙陈棉棉就准备卖二十块,确定能卖得出去?

    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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