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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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就能办,但妻子嫣然一笑:“我的兵,只能是我指挥喔。”

    再说:"我先回家了,给妞妞看蛋糕去。”

    要赶走首都来的小将,官二代,需要用到魏摧云,曾风,甚至唐天佑,陈苟都要出动。

    但要他们做事,除非陈棉棉做中枢,否则他们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也只有她才能规避他们的缺点,利用他们的优点,把他们组织,并利用起来。

    赵凌成得承认,涉及政治,他确实只能依赖妻子。

    他也很郁闷,因为他的父母,叔叔都是为了解放而牺牲的,可他何曾张狂过,嚣张过?

    甚至于,偶然得个蛋糕,他媳妇都如获至宝。

    但有些人却因为手中有点权力,就放任孩子们四处为非作歹,太不应该了。

    妞妞这会儿还没起床,陈棉棉提着蛋糕回家,去给闺女惊喜了。

    赵凌成的心情总算好了点,但也不敢想,要没有妻子孩子陪着,整天碰到那么多乌烟瘴气的人和事,西北风又刮的跟刀子似的,他如果是一个人待在大漠里,要怎么熬完下半生。

    ……

    等妞妞和妈妈开开心心吃掉蛋糕,车也批下来,陈棉棉该出发,去工作了。

    正值隆冬,河西走廊一片雪白,开车都要上链条。

    先到民兵队,林衍早给妞妞烤好了土豆和软软糯糯的玉米给她吃。

    他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说:“曾风他们这趟出门已经有半个月了,一直在乡下工作。”

    也愁一点:“阿佑对唐明的感情太深,要策反估计会很难。”

    妞妞啃口玉米,乖乖说:“谢谢舅爷爷。”

    快三岁的小孩儿,她说话逐渐清晰,已经不像原来糊嘴巴了,

    别过林衍,赵凌成开车继续出发。

    据说目前曾风和唐天佑是在一个叫高台公社的地方。

    它属于掖城,也并不难找。

    因为公路上就一行轮胎印,顺着轮胎印他们直接找到了车。

    车在一个村子的打麦场里,大冷寒天的,有几个男孩子正拿着毛巾在擦车。

    赵凌成才停车,有男孩捧着毛巾上前,敬礼:“干,干部好。”

    他开的军车,孩子们天然敬畏。

    还有一个男孩猛的起跑,说:“干部同志,我这就通知村支书出来放鞭炮。”

    要来了干部,一般来说村支书都得鸣炮,热烈欢迎。

    但陈棉棉厉声说:“站住,谁都不许动!”

    妞妞被裹的圆鼓鼓,只露两只眼睛,她交给了赵凌成抱着。

    所有孩子全被吓的止步,齐齐立正。

    陈棉棉先看嘎斯车的后备箱,里面坛坛罐罐的,不用说全是酒。

    那证明唐天佑不但没戒酒,而且瘾更大了。

    陈棉棉穿的也是特种棉衣,负手环顾,依然是厉声:“全部回家,也不许再出家门。”

    看有个男孩在眨眼,立刻指他:“敢给支书通风报信者,一律枪毙!”

    男孩们吓的跟兔子似的,转眼间跑了个干净。

    赵凌成不喜欢乡下人,但又觉得陈棉棉对孩子们太过严厉,而且她都不问路,怎么找村支书家?

    但其实找地方于陈棉棉来说特别简单。

    四四面一看,手指:“看到那家了吧,冒的炊烟最粗最旺,就是那一家。”

    边走边闻,又说:“有雉鸡,还有野黄羊,蘑菇炖的,好鲜。”

    雉鸡就是西北最美味的野鸡,赵凌成吃过一回,那个味道说不出的鲜。

    黄羊是野羊,只有祁连深山中才有,但山里还有狼和老虎,想猎头羊,至少得十几个人组组队。

    野味当然鲜美,香气笼罩整个村子,但如果不为干部,村支书也吃不起它们。

    妞妞都忍不住抓掉口罩大口呼吸:“妈妈,好香呀。”

    说话间已经到支书家门口了,院子外面有俩妇女露天架着柴火正在炖羊肉。

    陈棉棉揭开锅子一看,汤清如水,肉软烂脱骨。

    那就是柴火大灶才能达到的,不但炖的肉够烂,而且够香。

    还有人在一口小锅里头炒蘑菇雉鸡,那个要猛火宽油的爆炒,炒出来才够香。

    陈棉棉进院子了,赵凌成停在外面。

    妇女们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干净,白皙的孩子,全围了过来,好奇的问:“你们是谁家的亲戚呀?”

    还有妇女伸出皴裂的手逗逗妞妞,问赵凌成:“这孩子是城里人吧,皮肤真白。”

    大四合院,曾风和唐天佑就在正对门的厅屋里。

    赵凌成没看到人,但是听到曾风和唐天佑俩吃饱喝足后才有的,油润的笑声了。

    想想一会儿他俩就要挨收拾,他心中暗爽。

    陈棉棉进了院子,在巡逻厨房,里面还有个妇女正在拼了命的揉面。

    面条要筋道,得把力气揉进去,那妇女揉的满额头汗。

    院子里有个中年人,搓着手过来问:“您也是下乡的干部吧,快快屋里坐,脱了鞋子,咱们炕上喝酒去。”

    她穿的是赵慧给退下来的军用外套,中年人盲猜,她应该是个女干部。

    但中年人还没说完,陈棉棉迈大步上台阶,唰的撩帘子。

    厅屋大炕上,盘腿而坐的曾风正在说着什么,猛的一个弹跳:“主,主任!”

    他坐在正中间,四平八稳,唐天佑在一侧歪着。

    村支书只敢半个屁股搭炕沿,吓的腾的站了起来:“啊?”

    陈棉棉已经开始训斥了:“我让你们下乡工作,你们却在大吃大喝,一顿要吃一头羊。”

    村支书战战兢兢举筷子:“您也是领导啊,来来来……”

    啪的一声,筷子被陈棉棉拍到桌子上:“下来!”

    曾风啥也没说,溜下炕立正。

    唐天佑喝了酒开心,端酒盅:“陈小姐,你也来喝嘛,超美味的酒喔。”

    陈棉棉不理他,只看曾风:“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曾风跟她也算有默契,立正,认真说:“大吃大喝属于违法党纪,要开除公职。”

    村支书吓的扑通一跪,哭了:“别呀,曾干部可是个好干部呀。”

    唐天佑很仗义的:“拜托,曾哥吃得甚至没我多。”

    村支书也忙拍胸脯:“是我们为了感谢干部杀的羊,要怪怪我。”

    陈棉棉指窗外:“一个村过年时才发一头猪,而你们两个人就吃一整只羊和一只野鸡?”

    曾风鞠躬:“领导我错了,要不枪毙我吧。”

    他可真够会演的,陈棉棉也顺着话茬说:“为了猎黄羊村民冒险进山,万一被狼和老虎吃了呢,你就该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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