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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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凌成一脚油门直奔钢厂,半路就见有两台摩托车在街上慢跑。

    车后面还栓着两个人,有喇叭声在讲:下午四点人民广场,批判大会准时开始。

    那俩摩托车就是小将的,他们正用绳子拉着右派在游街。

    赵凌成踩刹车:“武老,他怎么被拉来了?”

    妞妞一看窗外也撇嘴了,说:“妈妈,老爷爷没鞋子,脚,流血啦。”

    秦小北来时带了俩东风基地的老专家,而那位武老,他甚至会因研发卫星而上历史课本的,但当然,课本里虽然提了他的右派经历,但没讲过他遭受武斗的事。

    可是大冬寒天的,武老甚至鞋子都没有,被车拉着游街示众。

    那种手段,哪怕河西最狠的邓双全都没有。

    而小将们骑摩托拉右派游街,市民就全被吸引到大广场去了。

    当然,批判大会,围观的群众越多越好。

    妞妞看着窗外,又问妈妈:“我可以把鞋子送给爷爷吗?”

    这孩子从小有太多的爷爷疼,特别喜欢老人家,也看不得老人家受苦。

    陈棉棉哄说:“咱们先去别的地方,一会儿妈妈就给老爷爷送鞋子。”

    妞妞乖乖答应:“嗯。”

    赵凌成开车继续前行,到了大广场,见陈棉棉要下车,忙喊:“棉棉。”

    回头再说:“人总有做不到的事,见好就收。”

    秦小北老妈就是革委会的整人派,也是陈棉棉的直属上级。

    她如果搞不定秦小北,必须见好就收,因为她革委会主任的工作不能丢。

    一旦她丢了工作,西北就会来更多的小将,基地也会遭殃的。

    赵凌成是个自私的人,麻烦面前当然是选择自保。

    陈棉棉关车门:“我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她真的搞不定,为了妞妞的幸福她也会缩进龟壳里,只保自己的。

    但尽她所能吧,能多保护一个人,她就会去尝试的。

    这会儿广场上已经挤的人山人海了,甚至还有兜售瓜子和糖果的。

    大家齐齐看着批判台,在等武斗开场。

    陈棉棉远远就听到一口京腔,有人在说:“哥们儿,组织特别看中你,也想要培养你,组织把两个万恶的苏修交给你,群众也想看喷气机,我就问你要不要干?”

    是个首都来的小将,再一声大吼:“同志们,要不要看武斗?”

    泉城好几年没有过武斗了,群众当然说:“要!”

    台上除了一个小将外还有一个本地人,就是民兵队队长林衍。

    而喷气机是种酷刑,搞不好要死人的。

    秦小北他们自己不敢干,于是拉了林衍来借刀杀人。

    林衍如果不给右派上刑,被鼓舞起来的群众就会生气,秦小北也正好有理由重新把他打为右派,而且借助林衍,他就可以顺着线名正言顺地查赵凌成。

    但如果林衍斗人,并且失手杀掉了卫星专家了,怎么办?

    林衍当然不想干,他一生气,跟赵凌成一样脸色会发白,此刻他的脸白的慎人。

    陈棉棉只看了一眼舞台就回头了,于人群中搜寻曾风。

    她还觉得奇怪的,怎么只有一个红小将在台上,秦小北呢,曾风人呢?

    找了一圈她终于找到了,但一看她就火大了。

    因为有个小将骑在曾风的脖子上,在狂搧他的脸。

    他总算甩开了对方,立刻有另一个小将趁他弯腰时一个跳跃又骑了上去。

    然后还猛拍他的屁股,喊:“驾,驾,曾小将,跑起来啊。”

    所以这帮首都小将是拉着曾风当马骑呢?

    陈棉棉摁下怒火继续观察。

    找到秦小北了,他正在不远处乐呵呵的看着。

    他穿件军绿色,长款的特种棉衣,特种大翻毛皮鞋。

    戴的是内里加羔毛的羊皮手套,那也是赵凌成他们的特供品。

    特权阶层也分高底,秦小北那套装备,曾风都搞不到的。

    曾风终于甩开骑自己的小将,但另有一个拿棍子捅他屁股:“听说你被羊日过?”

    又问:“老实说,被羊日爽不爽呀?”

    另一个说:“羊日的,你勾的老子们心痒痒,凭啥你不带我们去打羊?”

    曾风讪笑着逃跑:“你们别这样,我有工作要干呢。”

    但跑着跑着却被陈棉棉拦住,她问:“曾风同志,我让你查的枪呢,拿到了吗?”

    曾风愣神的瞬间一个红小将跃起骑上他:“对啊,枪呢?”

    另一个用棍子捣他屁股:“你被羊日过,肯定最了解羊,跟我们一起猎羊去。”

    陈棉棉忙故意问:“什么枪,该不会是我缴来的枪吧?”

    一个小将转身看她:“哟,姐,你这双眼睛很漂亮呀,摘了口罩我看看脸呗。”

    陈棉棉在躲这个,但另一个小将从身后探手,摘走了她的帽子和口罩。

    她下意识抢东西:“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乱抢人东西干嘛?”

    夺了她帽子的小将转身跑了,另一个小将拦住了她:“姐,你是不是玩不起呀?”

    又过来一个,给曾风扣了顶帽子说:“开玩笑嘛,你们生什么气呀。”

    扣了帽子他再问曾风:“你到底去不去?”

    帽子里面有水往下流,在曾风脸颊上结成了冰

    陈棉棉也是闻到一股骚腥味才反应过来,那帽子里装的是尿。

    所以这帮首都小将居然在曾风的帽子里撒尿,然后再把尿扣到他头上?

    而他们的老大秦小北,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这就是所谓的机关大院子弟吗,这确定不是一帮流氓?

    曾风讪笑着看陈棉棉:“主任,你跟他们说说,我真的有工作要干呢。”

    一个小将又窜过来,却是问:“陈棉棉,你居然就是河西那位有名的陈主任?”

    又说:“你在首都可出名了,革委会的人到处夸你呢。”

    陈棉棉伸手,好声好气说:“请把我的帽子和口罩还给我,立刻。”

    小将一根手手指转她的帽子,说:“咱们都是革委会的人,玩玩嘛,你那么认真干嘛。你爱人是叫赵凌成吧,火箭炮都不借,可真小气……哎哟,帽子掉尿里头啦,还是说你的帽子就喜欢我们的尿呀?”

    陈棉棉的帽子被他摇飞,掉进了地上的尿里。

    小将还在赖笑,陈棉棉也没有打人,但是呸的吐了他一脸口水:“驴日的。”

    小将被激怒了,扬起巴掌:“姐,你他妈找抽吧。”

    陈棉棉双手抱臂,大声反问:“不是玩儿嘛,你们怎么玩不起呀?”

    他把她的帽子丢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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