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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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先累积着, 等到临界点了陈棉棉再出面。

    作为领导, 她不能追着下属给擦屁股, 而是要在关键时刻出面,力挽狂澜。

    警卫边发电报边问:“嫂子, 您家这个月的电报费超标了吧?”

    基地军人有电报补贴,但一个月就5毛钱。

    陈棉棉只今天发的电报, 金额就已经超补贴, 得掏钱了。

    她想到什么,掏出只红皮小本本来:“对了,据说这个可以免电报费。”

    警卫接过去一看, 惊了:“你现在是隶属部委的干事啦?”

    本子封面上有[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字样,内页有写:陈棉棉,12级干事。

    陈棉棉自谦:“只是个小干事。”

    警卫了解体制的,说:“但您的起点就是部委,以后就能当大领导。”

    是的,陈棉棉终于被提干了,而且起步就是部委。

    总革委隶属计划委会管,但她原来只是临时工,可是突然间就被火箭提拔了。

    她一月会有12元工资和相应的粮票,也将由计委直邮。

    两年苦干没动静,却猛得一步到位进了部委,其实是赵凌成抓了云雀的影响力。

    他的政治污点被他亲手抹除,陈棉棉的提干,上面也就没人能卡了。

    以后她不但能免费拍电报,还能免费住旅馆呢。

    出了警卫室,她转身进了幼儿园。

    一路从各个班级的窗户,悄悄踮起脚往里看。

    但咯吱一声,院长室的门开了。

    妞妞像只猫咪一样溜出来,抱上她的大腿:“妈妈。”

    院长随后出来,陈棉棉笑问:“院长您觉得赵望舒怎么样,能上学吗?”

    因为接下来她的工作会比较忙碌,不想带着妞妞奔波,今早她就把妞妞送到幼儿园,让小家伙感受一下氛围,也让院长评估一下,看孩子是否能入学。

    院长是新调来的,也还年轻,才二十八岁。

    她先说:“赵望舒的知识水平能达到小学三年级,我还是头回见。”

    又说:“但她性格比较内向,这是个缺点。”

    陈棉棉说:“她确实不喜欢交朋友,所以我想她更外向点。”

    院长点头:“因为内向,她更喜欢读书识字,不爱交朋友。如果想锻炼她你就送来,初期她肯定不适应,但她天性乖巧,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大哭大闹,干扰别的小朋友和老师。”

    妞妞还是小乳牙,因为她爸的唠叨,妈妈每天都给刷牙,牙可白了。

    糯米般的牙齿紧咬唇,她的小身体在颤抖,簌簌的。

    看得出来,待了一天,她并不喜欢幼儿园。

    陈棉棉抱她上婴儿车,就对园长说:“先不上了吧,她还太小了,我亲自带着。”

    她希望妞妞能像她一样,高情商会社交,也想锻炼一下孩子。

    但从园长说话的口吻来看,哪怕是军工基地这种单位的教育,都还是一刀切。

    孩子进了幼儿园也只有一个考核标准,够乖,可乖不就等于委屈自己吗?

    别妞妞的情商没锻炼起来,反而被憋出心理方面的疾病呢?

    望着虽然不说话,但是簌簌的发抖的女儿,陈棉棉估计强硬送幼儿园,她也不会闹的。

    她也会很乖,因为妞妞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但她想好了,还是先自己带吧。

    她不能因为妞妞乖,就去委屈她。

    听说暂时还不需要上学,妞妞乐的双手拍车框,嘴里哼哼:“mua mua mua!”

    想到什么,她又回头看妈妈:“爸爸,fei来啦?”

    抓完云雀后她爸只在家待到半夜就又去排地雷了,还没回来呢。

    陈棉棉说:“虽然爸爸不在,但妞妞今天可以吃羊肋排和开花大馒头喔。”

    妞妞虽然内向,但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姜奶奶,不jiu啦!”

    陈棉棉说:“她今天结婚,你会多个爷爷喔。”

    妞妞数手指:“jiao望xu,有好多爷爷。”

    据赵凌成说那李怀才是gay,姜霞自己回忆,也说俩人总共就睡过两次。

    Gay倒没什么,但他当间谍又骗女人子宫,简直可恶。

    姜霞也可算死心,寡了好几年了,终于答应后勤那个,上泉城扯证结婚去了。

    以后她还能待在基地,妞妞也会有稳定的馒头吃。

    经过后厨,陈棉棉要了两根冰冻的羊肋排,回家点煤球,小火慢炖着。

    妞妞最近正在重看《珊瑚岛上的死光》,她喜欢自己看,依偎在妈妈身边,不认识的字就会问妈妈。

    陈棉棉铺开信纸给总革委写信,又是一项新的工作任务。

    她准备给西北申请一批葡萄树苗和瓜种。

    而这项工作过几年其实也会有人干的,因为戈壁滩最适宜种的就是葡萄和瓜果。

    但原本要人工改造的水利会提前完工,瓜果也就能提前上马。

    趁着大西北知青多赶紧搞,再过几年,妞妞就能实现葡萄和各种瓜果的自由了。

    不怪妞妞说她爷爷多,她的爷爷确实多。

    今天是6月11号,她其中一个爷爷,祁嘉礼刚在片戈壁滩下车。

    不远处就是铁轨,沿路隔三米就有一个军人,看到司令下车,全都抬手敬礼。

    他边敬礼边走向不远处的吉普车,车旁,一个军人对着后视镜在刮胡须。

    祁嘉礼说:“怪不得你爷爷总爱骂你,你也太在意形象了。”

    又说:“一个放羊娃,要是原来的我,是不会允许你冒险去救他的,但是谢谢你,成功挽救了一条人命。”

    ……

    氢弹马上就要来,还有闲心刮胡子的也只有赵凌成,他回头,立正敬礼:“祁司令。”

    六十岁还年轻,正是闯的时候,祁嘉礼军装着身,一派威严。

    俩人说话间,随着隐隐一声鸣笛,一列车头全黑的火车出现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它也正是从申城一路运送氢弹,前往罗布泊的专列。

    它比原计划晚了一天,因为有个刚入伍的,原来是放羊娃的小伙踩中了地雷。

    幸好他的班长是个去过朝鲜的老兵,听到咔嗒一声觉得不对,刨了两把发现有雷,就赶紧上报情况了。

    西北紧急调不到地雷专家,但是赵凌成懂得拆雷,就过来帮忙排雷了。

    为一个刚从放羊娃变成小兵的人而让军工专家冒险,值得吗?

    要是原来的赵凌成,也会觉得不值得。

    但现在他已经懂了,他原来其实和唐天佑一样狭隘,只是不自知而已。

    人人平等,也该包括放羊娃。

    祁嘉礼看着列车远远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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