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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70-75(第17/24页)
你瞧着他乖乖的,但你只要一转身他就暴起,用镣铐伤人。
而曾风在北疆的几个月,不但要帮唐天佑劳动,还动不动挨揍,苦不堪言。
他无数次怀念河西的美好岁月,巴望着赶紧回来。
要他猜得没错,昨晚他突然变乖,林衍以为他转性了,没防备,就被偷袭了。
但林衍可是带过独立团的将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陈棉棉他们正吃饭呢,外面呼啦啦跑过一群人,还在喊:”快,去看热闹啦!”
曾风端着碗跑出去,也去凑热闹了。
陈棉棉当然得陪妞妞吃饱,还得把小手小脸都洗一洗,这才去。
热闹就在民兵队的院子里,好多市民和红小兵们,全骑在围墙上,正看得兴起。
陈棉棉抱着妞妞挤进人群,已经听到喊声了:“林衍,我斡你妈!”
一个红小兵挪了点位置,陈棉棉一踮脚,看到里面了。
林衍头上裹着纱布,脖子上一圈淤青,而唐天佑的镣铐是解开的。
他正觑着打林衍呢,但一拳出去林衍就会闪开并拽住他,然后摔到地上。
唐天佑爬起来再打,边打边骂:“林蕴是表子,她妈也是表子,她妈的她妈……”
他一拳头挥出去,林衍躲开再一反手,又将他摔到地上。
他扬起一把土来,林衍也躲开,再一甩手,还是把他结结实实甩到地上。
林衍也怒极了,吼:“阿佑,给你妈道歉!”
唐天佑四仰八岔的躺着,咧嘴赖笑:“一个瘾君子,烂女人……”
以为林衍没注意,他窜起就跑,却又被扯回来再重重掼摔:“给你妈说对不起!”
唐天佑非但不说,还骂:“狗东西,活该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
见围观的人多,他又喊:“林衍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孩子全是别人的种,哈哈!”
但即便这样,林衍依旧没动粗,只示意手下来铐人。
唐天佑还要继续戳林衍的肺管子:“我有钱,有豪宅豪车,你有什么,穷鬼!”
他又被关进小黑屋了,但也依然吼的撕心裂肺。
围观群众则纷纷在议论,民兵队长一表人材的,但他老婆居然会红杏出墙?
曾风吃完羊肉喝了汤,还得把碗舔了。
见陈棉棉也在看热闹,他来说风凉话:“主任,我看也只有你能策反唐天佑了。”
陈棉棉却问:“你应该比较了解,他都有些什么爱好?”
曾风竖两根手指:“一,泡妞,二,喝酒,但他可不喝闷倒驴,他爱喝白兰地。”
陈棉棉竖大拇指:“去把车开来,咱们上钢厂。”
曾风去开车了,妞妞还趴在墙上,在喊:“舅爷爷,你的头,头肿么啦?”
人多嘈杂,林衍并没有听到孩子的叫喊声。
而昨天陈棉棉分明提醒过,可他还是差点被唐天佑用脚镣绞死。
此刻伤口痛,但更痛的是心。
那么年轻,俊朗又帅气的大男孩,但是怎么就被唐军座教成了个魔鬼的?
他被锁进小黑屋还在怒吼:“林蕴人尽可夫,是烂表子!”
林衍攥着拳头,面色煞白,默默的听着。
说回陈棉棉,有汽车速度就是快。
她在钢厂的车间门外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严老总从车间里出来了。
好久不见,他得感叹一句:“小丫头都长这么大啦?”
妞妞很有礼貌的:“伯伯,好。”
陈棉棉开门见山问:“严老总,您知道咱泉城哪儿有葡萄酒吗,最好是干白。”
严老总看曾风,一脸严肃:“酒厂早都关门了,还哪来的酒,没有。”
曾风的眼色一般人没有的,他笑一笑,转身走的远远的。
严老总立刻又说:“曾强的事军内刊上登过,搞权色交易,但你咋还和他在一起?”
其实就算曾强搞权色交易,只要他自杀,申城派就会培养曾风的。
严老总这种大老粗不懂,那叫权力置换。
陈棉棉只问:“当年马芳在泉城办过葡萄酒厂,真没有留下酒吗?”
青海王马芳办的葡萄酒厂,就是现在钢厂的旧址。
所以陈棉棉才来要酒的。
严老总一沉吟,说:“红的白的都有,我也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再告诉任何人。”
本来酒应该全毁,他没舍得毁,藏着呢。
再过半个小时,他偷偷摸摸的回来,往车上放了一箱葡萄酒。
陈棉棉又指挥曾风把车开回民兵队,挑了几瓶干白说:“找个二锅头的瓶子分装,隔一天送唐天佑一小瓶,我再给你几张点心票,你时不时送他些点心吃。”
曾风见陈棉棉已经开了酒,接过来尝了尝,眼睛亮了:“味道不错。”
他明白,陈棉棉送酒也是为了策反唐天佑。
但他习惯性自贬,就又说:“咱这是葡萄酒,而且还是本地产的,怎么可能比得上唐天佑原来喝的那些世界名酒,我怕他瞧不上咱这土酒,咋办?”
河西地区跟北疆一样适宜种葡萄,原来也到处葡萄园。
但那都是属于军阀和地主的,解放后为了保粮食生产,就全部砍掉了。
这葡萄酒是马芳专门从国外进口机器,又请了酿酒师来酿的,存了十多年,但是味道一点都没变。
而且以陈棉棉品酒的经验,它比大多数进口的葡萄酒味道还好。
这么好的酒给唐天佑喝,怕香不死他。
她说:“让你送酒你就送,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曾风欲下车,正好林衍出来,他问:“给唐天佑酒的事要不要告诉林队?”
陈棉棉果断说:“这事就只能是你知我知,别人一概不讲。”
曾风再欲下车,但又回头:“你就不怕万一唐天佑策反了我,我俩一起跑了呢?”
陈棉棉和妞妞都坐在车后排,这会儿妞妞睡着了。
她巴掌拍曾风的脸:“去香江可以是扛着红旗,也可以是抢泔水,你自己选吧!”
曾风揣着两瓶酒下车,找瓶子分酒,送酒去了。
陈棉棉也下车,拦住林衍,得问一问:“舅舅您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干嘛?”
林衍只看躺在车里熟睡的妞妞,也只说:“她睡的真香啊。”
又说:“我确实没想到,阿佑那么难搞。”
他应该是有很急的任务,也没多说,带着民兵匆匆离开了。
陈棉棉今天就得回基地,但还需要曾风反馈情况,也还得他送她去车站。
又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曾风笑咧着嘴从民兵队出来了。
他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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