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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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曾风不愿意结婚,出于报复目的在宾馆厨房纵火,还剪了曾风的刹车线以报复他,她犯了罪,罪大恶极。”

    明明黄蝶剪的是李开兰的刹车线,但被说成是曾风的了。

    说成是因情反目,也就能轻判了。

    曾云瑞话锋一转又说:“但就连唐天佑那种,直接导致一个飞行员牺牲的大国军头子,组织都认为不该枪毙而是劳改,黄蝶只是个普通群众,劳改也就够了吧。”

    曾司令敢洗白黄蝶,还有个原因是,见证人赵凌成本身有污点。

    就不说林蕴了,现在还多了个唐天佑。

    他自己都不清白,还敢乱指证别人是特务吗?

    赵凌成只吃了半个馒头,剩下半个装进饭缸子里,随身带着。

    他说:“曾工,我知道该怎么做。”

    曾云瑞搓手讪笑:“曾风和黄蝶俩都会感激总工您的。”

    赵凌成洗完手还要涂润肤霜。

    但原来他都是用雪花膏,现在就只用最便宜的棒棒油了。

    曾云瑞笑看陈棉棉,又说:“赵总工真是一年比一年更俭朴了。”

    赵凌成是被迫的,媳妇要用杏仁蜜,闺女要用茉莉皂,他只能穷自己。

    收拾已备,大家一起出发,前往庭审现场。

    被妈妈推着,妞妞坐在婴儿车里翻杂志,但她总觉得怪怪的。

    因为从宾馆到在马路上指控交通的,甚至军区大门口的警卫都在朝她微笑。

    妞妞简单的认知,觉得这儿的小叔叔们都好可爱啊。

    但她更爱看杂志上的图画,坐在小车车里,全神贯注的看着。

    赵凌成他们刚好经过食堂,身后传来黄秘书的声音:“赵总工!”

    他快步赶了上来,又笑着说:“副统帅的秘书下来视察工作,必须我亲自招待,实在抱歉,没时间招待你和咱们陈主任,早餐吃的还好吧?”

    他忙到不可开交,因为副统帅的秘书和李开兰都需要他来搞定。

    赵凌成夫妻和马骥几个他也得关注着,确保到了庭审时,他们不会乱说话。

    马骥也在,和赵凌成一起点头:“您忙您的,不必管我们。”

    陈棉棉却指他嘴角,说:“黄秘书您这是上火了吧,嘴角都烂流血了。”

    李开兰昨晚一直在医院里大闹,而且不吃不喝,今早也是亲自上食堂买的饭。

    但当然,黄秘书还是悄悄的把药给她下上了。

    可他着急上火的,嘴角就烂掉了。

    他摆手说:“小问题而已,不碍事的。”

    再握赵凌成和马骥的手:“曾风同志还年轻,也只是个小错误,一定要宽容他。”

    马骥不作声,赵凌成点头:“我们会的。”

    目送黄秘书离开,陈棉棉看曾云瑞:“他上火成那样,你怎么没给泡点金银花?”

    自打她教过大家认金银花,基地家家都备,那也是祛火的良品。

    但曾云瑞说:“我这儿没有,再说了,黄秘书是个男同志,上火也没啥吧?”

    陈棉棉先拍书包:“我有带的呀。”

    又说:“曾工如今也走仕途了,领导秘书还是要巴结着点的。”

    说话间已经到法庭了,而这还是陈棉棉头一回不做律师,单纯跑来吃瓜。

    庭审还没开始,等他们落坐,曾云瑞就转身离开了。

    陈棉棉不懂现在审问的程序,还在担心李开兰一会儿该怎么进来。

    毕竟这可是严肃的军事法庭,手续都是一板一眼的,谁都没可能胡乱闯进来。

    她正要问赵凌成,曾云瑞端着一只茶杯来了:“金银花呢?”

    他本来没有巴结领导秘书的觉悟,可陈棉棉提醒了一句,毕竟走仕途了嘛,该巴结就得巴结。

    陈棉棉起身,接过杯子和他一起去,帮他泡金银花,也把自己的茶杯添满。

    这种地方,所有人的座位都是写了名字的。

    赵凌成回看曾云瑞特地把一杯金银花放到黄秘书的座位上,再看陈棉棉,她已经回来了,双眸微斜眼神侧佻,不必说,黄秘书的药,又被她给下回去了,而他也不过提了一句,她办事的速度和艺术性,简直叫他惊叹。

    赵凌成也决定了,今晚就低头,跟妻子和好。

    不管她来路如何,是不是在哄他,欺骗他,她和林蕴所不同的是,她会走入人民群众中。

    随着所有人突然起立,陈棉棉也站了起来。

    因为曾司令并他顶头上司的两位秘书到场了,主审法官和书记员也已就位。

    如今的军法并不设律师席,但是会有两名政治处长代为辩护。

    为曾风辩护的那位陈棉棉并不认识。

    曾云瑞现在也是一位政治处长,是曾风的辩护律师。

    随着两位犯罪嫌疑人被押上场,妞妞抬头,陈棉棉忙说:“嘘!”

    因为无人照料,孩子被允许入场,但必须保持安静。

    妞妞没敢出声,但无声轻唤:“xuxu!”

    黄蝶跟陈棉棉上次见的时候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

    一袭黑衣,头发梳的干干净净,她安安静静的听着法官宣读文稿。

    陈棉棉再回看观众席上的曾司令。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全程眉头紧锁。

    黄秘书在他后一排,时不时起身,凑着耳朵跟他讲悄悄话。

    大清早的,陈棉棉没睡好,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全场所有人也都很轻松随适,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例行审问,并且大部分都对审判结果早有预料嘛。

    别看曾司令眉头紧锁,但还翘着二郎腿呢。

    黄蝶时不时斜觑他一眼,再看看对面的曾风,睫毛微颤。

    保她不死是曾司令必须做的,她心里有底。

    但她也特别遗憾,因为她要的一直是做人上人,而不是劳改犯。

    直到曾风突然一句话,满场人才严肃起来。

    他朗声说:“审判长同志,我否认我和黄蝶女士保有不正当关系。”

    刚才大多数人都翘着二郎的,此时才坐正。

    曾云瑞提醒说:“你已经对自己的错误供认不讳了,现在只是走个过场。”

    黄秘书也站了起来,跟着提醒:“小风,你已经错了,要认错。”

    法官敲槌:“旁听席的同志请保持安静。”

    再问曾风:“被告人曾风,你确定跟黄蝶女士之间没有不正当关系?”

    曾司令双手捏着椅背,目光灼灼盯着儿子。

    就在昨晚,他还如小时候一般乖巧可爱,是个听话的儿子。

    但现在他不对劲,他语声坚定:“我确定。”

    法官再看黄蝶:“被告人黄蝶,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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