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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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件事就是运作挖掘机。

    挖掘机的收货人就是他,而且他卸到最后一台的时候,闻到车里的味道很熟悉,于是揭开驾驶座的盖板,就见里面堆的满满的,全是桃酥饼干和巧克力。

    还有一双厚墩墩的大棉鞋,一件狍子皮的大棉袄,一双棉护膝。

    里面还有一张纸,也就一句话:小风,吃饱。穿暖。

    那是李开兰写的,她文化程度不高,更不会写信,她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就只交待了几个字。

    老爹只会用亲情绑架他。

    但老妈呢,哪怕被他背刺,对他的要求也只有吃饱和穿暖和。

    驴日的曾强,曾风要他好看!

    第二天腊月二十八,就劳改的右派们都能放假。

    也能领到面粉和羊肉大葱,吃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也是在今天,祁嘉礼的事也被登到了军报上。

    虽然还没有判决结果,也只有一篇批评文章,但批的只是他管理不严,账目混乱的问题,并没有指他通苏。

    陈棉棉是在回基地的火车上看到的报纸。

    搞政治的敏锐性,她大概扫了一眼就说:“他没问题了。”

    赵凌成接过报纸来看,却是反问:“怎么没有平反的标题?”

    陈棉棉笑着说:“他本来就有罪,又何谈平反,要我猜得不错,暂时他还回不了部队,而是会去一个既军事化管理,但又农业化的地方。”

    赵凌成脱口而出:“兵团。”

    陈棉棉说:“如果是我帮他安排工作,就安排到兵团去。”

    祁嘉礼懂农业,到了兵团能提产粮好立功,那么将来,他就还能走得更远。

    陈棉棉曾经帮他,也是想自己将来能走得更远。

    但之前曾风提过,说祁嘉礼更希望她待在家里培养妞妞,确定吗?

    还有,他受了那么多的磨难,应该也有城府,看得出来曾风就是个两面派。

    那他怎么还会答应曾风,说将来会委以他重任呢?

    他又准备给曾风什么样的重任?

    且不说这个,目前过年只放三天假,而在祁嘉礼的案子结束之后,黄蝶的案子就要正式开庭了,陈棉棉和赵凌成,马骥几个作为证人都得到场。

    也在今天,军法的传票终于到了。

    一起来的还有李开兰四天前拍的电报,说她已乘坐火车,从东北起程。

    算一下,大概明天晚上,她人就到军区了。

    而今年过年基地虽然没有文工团来唱歌跳舞,但是文艺活动也不少。

    而且在如今,基地外面,别的地方都是露天电影。

    但基地的大礼堂里不但有暖气,而且是全天候循环播放电影,啥时候都可以看。

    就一点不好,只有八部电影,也就是传说中的样板戏,总共八部。

    看来看去的,大家全都看腻了,看的人也就很少。

    赵凌成向来工作不带到家的,但今天忙忙碌碌的,从单位搬来好多东西。

    而且应该都属于管制品,因为马骥一趟趟的来签字,都烦了,劝赵凌成:“你也真是的,费那么大的劲,一趟趟的跑,审核,要我说,还不如在家躺着呢。”

    终于所有人全部离开,赵凌成还要搬衣柜。

    陈棉棉刚吃完晚饭,正躺床上给妞妞读故事书呢,也问:“你到底要干嘛?”

    赵凌成系上围裙防搞脏,干活儿,却说:“你们不用管,等着就好。”

    过会儿,他又把个木箱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看他打开,陈棉棉有点印象了:“我在省城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妞妞喜欢听那个故事,《珊瑚岛上的死光》,见妈妈不读,抓起来自己磕磕绊绊的读,但不一会儿,孩子惊讶的发现,在挪开衣柜后,墙上有画面了。

    而且出来的,全是跳舞的小人儿,好漂亮啊!

    她可算放下了书,等爸爸调出低低的音乐声,孩子认真看了起来。

    陈棉棉也教闺女:“电影放映机,这个叫作《胡桃夹子》,是一首芭蕾舞曲。”

    微型电影放映机,还是去年,李开兰带着她和妞妞一起看过的。

    这东西基地也有,就《胡桃夹子》,在五十年代,它在国内属于反复放映的。

    赵凌成也不知找了多少人,办了多少手续。

    而且一旦她向革委会举报,赵凌成私底下看这种东西,绝对要劳改。

    但显然,赵凌成也发现了,他的妻子不但不伟光正,而且很喜欢这种堕落的东西。

    当然了,妞妞生在这个贫脊的时代,住在贫脊的大漠里。

    主要是为了女儿,赵凌成冒着被下放的风险,把好看的芭蕾舞曲搬回了家。

    妞妞也果然喜欢,全程眼睛都不眨一下。

    直到两个小时的电影演完,困的撑不住的小家伙才可算睡着了。

    陈棉棉也困了,就准备起身,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而赵凌成一直在搞卫生,为了遮掩音乐声,还特地放了歌曲在外面。

    陈棉棉要出门,见他站在门上,还戴着围裙,打了个哈欠,就问:“卫生还没搞完?”

    赵凌成伸手拦住妻子,掐腰一搂,低声说了句:“完了!”

    陈棉棉想去洗涮,而且人不可能永远撒谎,她就说:“解了围裙呀,多难看。”

    再推男人:“去把外面的音乐关了吧,睡觉。”

    她说得很正常吧,可赵凌成蓦的就生气了:“你不是说我系着围裙最好看?”

    顿了顿又说:“还说是……”

    陈棉棉想起来了,为了让这男人多干活少哔哔,她说过,围裙是男人的制服诱惑。

    她连忙改口:“好看的,好看极了。”

    但赵凌成已经生气了,因为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提着个小收音机,但凡有人进楼道,他就在家门口放。

    他还得时不时看着小卧,大卧室的窗外,看有没有小孩儿摸过来,听到声音。

    媳妇和闺女享受芭蕾艺术时,他负责站岗放哨。

    而且他早知,他这媳妇儿比柳燕和黄蝶俩加起来都狡猾,大概也只有就云雀可与之媲美。

    但他又上当了,他真的以为围裙是制服诱惑,他今天傻乎乎穿了大半天。

    ……

    男人生气了,双手抱臂,双眸里满满的,死寂的寒冷。

    陈棉棉去拉他胳膊,却发现他肌肉是硬的,她的力气都不足以掰开。

    她只好放下身段来哄,柔声说:“电影可好看了,我和妞妞都可喜欢看了,谢谢你。”

    见男人一动不动,也不吭声,陈棉棉掂脚,舔他耳垂:“上床吧,我服务你?”

    见他仍不动,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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