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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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还得妈妈来翻译,她最爱的爷爷被剃光了头发,乘坐火车离开泉城了。

    指小卧室,她又说:“算xu,建明哥哥,会哒!”

    她只会算加法,但张主任的儿子四年级,已经会算乘法了,看的妞妞一愣一愣的,她要爸爸教她更多的算术。

    爸爸抱她进了小卧室,拿出纸笔,规规整整写口诀。

    她还得先学减法呢,加减会了之后才能学习乘除法,循序渐近嘛。

    先认口诀,爸爸再教她如何练习。

    陈棉棉得先给曾丽拍封电报,要她妈的地址,然后才能写信。

    她要出门,赵凌成递来大外套,哑声问:“是不是上一回的感觉很不错?”

    他以为是走之前那次让妻子觉得爽,所以才会主动的。

    他不仅虔诚,还愿意积累经验做得更好。

    陈棉棉舔了舔唇,抓过围裙给男人系上,低声问:“你有没有听过制服诱惑?”

    赵凌成那双漂亮的眸子,但凡不露凶光,就会显得可怜巴巴。

    据说他妈跟他长得很像,那仅是一双眸子都能勾人了。

    他认真听着,陈棉棉也认真讲:“男人最帅的样子,就是系着围裙的样子,围裙也是一个男人最性感的制服诱惑,每当女性看到就会有冲动,所以,快去搞卫生。”

    制服诱惑,又是一个新名词。

    赵凌成傻傻的相信了,系上围裙看镜子,认真打量自己。

    而且以后搞卫生的时候他都不会再唠唠叨叨的,惹得陈棉棉心烦了。

    对了,赵凌成是少有的能共情母亲的男人。

    绝大多数都跟曾风一样,当必须选择其一时,男人都会本能的偏向父亲。

    但有句古话叫宁跟要饭的娘,不跟做官的爹,那句话再没错的。

    曾风愿意揭发老爹是为自己的仕途,但任是他都没料到,能帮他免除劳改之苦的,居然是他向来嫌弃,非到不得以,连面都懒得见的老母亲,李开兰。

    ……

    今天腊月二十七,马上就要过年了。

    赵凌成的工作也可算忙完。

    他还专门搞了个惊喜,要在过年时给媳妇孩子。

    但是有人来找他,而且是烦人精魏摧云,因为涉及陈棉棉,赵凌成还没法生气。

    魏摧云只能到小广场,见面就说:“赶紧喊小陈,去接挖掘机。”

    见赵凌成愣着,又说:“十台挖掘机,已经到乌鞘岭了,接货人是曾风。”

    赵凌成才反应过来:“河西从东北要的挖掘机,到货了,十台?”

    军工基地都只有两台挖掘机,核基地最多,但也只有八台。

    那十台挖掘机既有曾司令和曾风父子的面子,但最重要的是李开兰的督促。

    否则就算陕甘宁青新五省一起催,都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点名是曾风接货,李开兰也是想帮儿子撑场面,助他立功,减少劳动之苦。

    可其实那些挖掘机是陈棉棉要的,功劳也应该属于她才对。

    赵凌成再问:“所以小陈还得去趟乌鞘岭?”

    听着都是西北,但去趟乌鞘岭,要是火车也得六个小时。

    魏摧云掰的手指咯咯响:“货我去接,今晚十点让她到泉城货运站接东西。”

    他要走,赵凌成又喊:“魏科长。”

    走近两步,他手指:“你耳朵后面那黄黄的是什么?”

    魏摧云蛮不在乎:“耳朵冻烂了,流他爹的脓水呗,还能是什么?”

    觉得不对,他又说:“赵总工,不要胡思乱想,咱们西北人没那么多花花肠肠子,只要没有马匪抓壮丁,顿顿窝窝头,过年有顿饺子吃,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在西北的野外,冬天人们耳朵都会冻烂,脓水结成厚壳。

    魏摧云的脓壳没了,在流脓水,那是因为他专门洗过,并且是用香皂洗的。

    他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可他又是个大老粗,就显得很诡异。

    赵凌成直觉他跟自己一样,也喜欢现在的陈棉棉。

    不知不觉得中,魏摧云变的讲卫生了,也不像原来一样爱讲脏话了。

    但他的想法也是真的,爱情是狗屁,他不理解那种事物,他只要吃不完的窝窝头。

    他梆梆硬的大男子主义,却会屈服于陈棉棉,也是为了能吃饱。

    真是奇怪,赵凌成明知魏摧云喜欢他的妻子,但现在他却厌恶对方了。

    他也能理解为什么赵军会那么厌憎,反感他一切资本主义式的恶劣习气了。

    他说:“晚上十点,小陈会准时去接货的。”

    ……

    今天陈棉棉敞开了油锅在炸年货,蜂蜜小麻花,沙枣仁油饼,她还专门买了芿子仁,和着新到货的红糖烙甜油馍,妞妞坐在婴儿车里,在厨房门口吃现成。

    小妞儿一手小麻花一手大油饼,满嘴冒油。

    姜霞也在帮忙,她是有工资的大厨嘛,来学习制作各种本地面食。

    而等她会做了,陈棉棉不就可以躺平等吃了?

    陈棉棉都没想到,短短八个月的时间,东北就真的能送过来十台挖掘机。

    看表下午四点半,她说:“那我现在就得出发?”

    姜霞笑着说:“去吧,剩下的饼我来烙,凌成带孩子,他带的比你更好呢。”

    妞妞本来耸一下屁屁吃一口,但闻声闭嘴,扬头看妈妈。

    赵凌成说话的功夫已经淘好热毛巾,来给闺女擦油乎乎的小手和嘴巴了。

    他把孩子的嘴角擦上去,小家伙又撇了下来,望着妈妈。

    过年要放假,也该休息,赵凌成也更想休息。

    可今天陈棉棉要出了基地,就得在外面过夜,而于妞妞来说妈妈只要不在家,那她今天和明天都不会开心的,所以赵凌成说:“算了,我和妞妞陪你一起去。”

    乘着夕阳出门,大人思虑重,没心情欣赏。

    但妞妞可太喜欢了,火车慢悠悠,外面一片雪白,却时不时蹦过一只野兔子或者一只大黄羊,还有各种她不认识的大野鸡,时不时也会扑楞着翅膀飞过,那一切都让孩子觉得新奇,看不够。

    陈棉棉今天就不用背面了,她别出心裁,用一瓶红墨水把信纸染红。

    她都不知道挖掘机厂的名字,到了之后再看,耍花招嘛,给他们搞个大大的感谢。

    染完纸,她还一张张搭到暖气上要烤干。

    赵凌成突然说:“我看北疆的气温,平均比咱们低十度左右。”

    泉城的冬天基本是零下十几到二十度,但北疆的气温甚至能达到零下四十度。

    唐天佑的审理已经结束,估计快去北疆了。

    陈棉棉以为赵凌成恨不能对方死,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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