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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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喜妹一听儿子可能劳改,冲了上来,凄声:“棉棉呀!”

    她要示弱,装可怜,换取女儿的同情和怜悯,她不想劳动,她要女儿来养她。

    但陈棉棉低头冷笑,却说:“看来你脚恢复的不错,带我姐上基地闹吧,我正好把你俩也下放,那叫大义灭亲,划清界线,中央也会表彰我,说我工作干得好。”

    她打个手势,林衍一脚油门,车就驶离了。

    陈金辉追着车跑了两步,回头一脚猛踹向王喜妹:“又是你在耍妖风吧?”

    再朝陈换弟扬巴掌:“敢闹的我劳改,我一脚踏死你的傻儿子!”

    但再看主任,他又哀求:“求您了,别让我下放呀。”

    这时陈棉棉已经到红旗农场了。

    因为它是总革委特批的实验地,麦子还没过磅上交。

    陈棉棉抱着妞妞,正在四处张望找麦子。

    林衍搬下婴儿车,说:“你母亲其实也是封建礼教的受害者。”

    陈棉棉笑着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人要自己救自己,不是吗?”

    她可是官员,不需要跟王喜妹撕逼,只要捏她的七寸就好。

    而且领袖说得很对,革命就要流血,王喜妹不醒悟,只是因为血还没有流够。

    她确实是受害者,可她更是加害者,她能害三代人。

    如果不自悟,还要拉女孩子去当男性的奴隶,那就继续流血吧。

    革命不但有流血,还会死人呢,王喜妹再不醒悟,也只剩一条路,死路!

    ……

    陈棉棉进了打麦场,先看到一帮惴惴不安的老头,然后才看到丰收的麦子。

    一帮老头今天衣服格外的干净,而且全都剃过头发。

    他们太干净,对妞妞来说就陌生了,女孩抱着玩偶,抿着小嘴巴。

    俞老上前,语带激动:“三十亩,两万五千斤。”

    丰收的麦子装在化肥袋子里,怕落雨,放在麦场周围的糠棚里。

    陈棉棉算了一下:“亩产大概是四百公斤?”

    俞老笑着说:“别的地方亩产都是350公斤,咱们之所以高产,是因为我们特地调整了种植,把去年种玉米的地调来种小麦,去年种小麦的养了半年,种土豆。”

    又说:“因为地养了半年,够肥,今年的土豆亩产能比去年还高,而且我们前几天突击套种,赶落霜前套种了大白菜,麦地今年还能收一茬大白菜。”

    这是宝贵的经验,陈棉棉拿个小本本记了下来,以后要交给邱梅的。

    她事先给陈苟写过信,今天他喊了一帮红小兵来撑场子。

    陈棉棉吩咐他:“把麦子搬出来,全部摞起来。”

    再把表功用的横副交给俞老:“一会儿您看着挂,挂的显眼点”

    半大小伙一拥而上,抢着去搬麦子了。

    而俞老展开锦旗看了片刻,再喊另外几个老头来,大家头凑一块儿,脸色全跟见了鬼似的,因为陈棉棉把他们的大名全写在上面。

    照片是要传回首都的,他们的辛劳,至少总革委会看到。

    在如今,平反太不容易,陈棉棉也没承诺过什么。

    可她所做的一切,却让这帮老头看到了希望,平反的希望!

    陈棉棉推着妞妞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浆水特有的酸爽清香,再看水缸盖上铺着报纸,报纸上是整整齐齐的,机器压出来的面条,颜色是冬小麦特有的麦黄色。

    因为领导来,要招待一顿浆水面,民兵们正忙着呛浆水呢。

    农场没啥好东西,但夏天的一碗浆水面就再香不过了。

    马继业钻出厨房来,笑着举手:“怕妞妞吃了饭要闹肚子,我洗了一晚上手。”

    又说:“就给你和妞妞,有沙葱炒鸡蛋呢,我们悄悄养的鸡。”

    陈棉棉却问:“曾风人在哪儿呢,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林衍也跟着进了院子,却说:“岂止是添麻烦,他都影响到生产进度了。”

    说起曾风,马继业都快哭了:“自打他来,啥啥不干,吃不到羊肉就驱赶我们捉瞎瞎,姐,我们刚刚种完白菜,马上还要收莜麦和扁豆呢,我们熬不住了呀。”

    曾风是半个月前,以流氓罪被下放的。

    别的农场,流氓罪是要剃阴阳头,挂着牌牌劳动的,所以他只能来这儿。

    可以想象到的,他来,那叫混世魔王,是不可能劳动的。

    林衍是这样想的,借一步走,说:“让红小兵们收拾他吧,给他个下马威。”

    院里几个民兵却说:“怕不行吧,他爸可是大司令。”

    马继业则说:“姐,他每天赶着我们帮忙洗被单,烧洗澡水捉瞎瞎,我们实在干不动了,要不你劝劝他,让他去的农场吧,他爸那么牛逼,别的农场的民兵也不敢打他的。”

    陈棉棉说:“当面不敢打,但会背后拍砖。”

    马继业是个老实人,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气的说:“我都想拍他一砖头。”

    陈棉棉连忙说:“能文斗咱就不武斗,还是以劝说为主吧。”

    李开兰人不错,看她的面子,陈棉棉也不想曾风被人用砖头拍成傻子。

    但只用半个月时间惹得满农场抱怨,曾风也够厉害的。

    不过不怕,陈棉棉有的是忽悠他劳动的办法。

    就聊天的功夫,马继业塞了妞妞一截玉米,小丫头咬了一口:“唔,香!”

    陈棉棉也咬了一口,甜到爆汁,这就是将来的水果玉米了。

    嫩嫩的,甜甜的,小孩子吃也最适合。

    陈棉棉出了院子,侧耳一听就知道曾风在哪儿了。

    那是一片玉米田,里面吵的很激烈。

    祁嘉礼在大吼:“你个蠢货,为了捉瞎瞎刨倒一片玉米?”

    曾风也不甘示弱:“我是年轻人,一顿没肉都不行,你要怪就怪陈棉棉和我妹吧,她们不来看我,也不给我寄肉吃,我不掏瞎瞎,我吃什么?”

    又说:“你这老头咋不懂呢,我就做做样子,还要回去的。”

    祁嘉礼边锄边说:“就你个臭流氓,下放搞特殊,还想回去,以后还要当干部?”

    曾风正在刨瞎瞎,也委屈,但嘴硬:“党内有风纪问题的又不止我一个。”

    又低声说:“老头,你那对象柳燕也是间谍,咱俩谁可都不清白。”

    祁嘉礼竖锄把:“但我汲取了教训,而你,我恨不能一锄头削了你个王八蛋!”

    曾经林衍被祁嘉礼折磨,曾司令笑话他们狗咬狗,曾风要一起笑的。

    但那时他并不知道,这祁老头的战斗力能那么强。

    不过他也很擅长攻击祁嘉礼的短处:“对了,我爸对苏这一战,打得很漂亮喔。”

    虽然是众人的智慧,但指挥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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