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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55-60(第8/22页)
天姜瑶注定逃不掉挨骂,而且是黄蝶的手笔。
那不,她才停下,又说:“早晨那位黄姐因为头痛,借走了我的帽子。”
大领导来检查,她不戴帽子,上级不得骂死她?
但其实陈棉棉觉得,只要司令夫人是个正常人,有她在,对方不会耍泼的。
也果然,事实证明,司令夫人只是被老公儿子给污名化了。
宾馆虽然有两个出入口,但另一个只供领导出入,普通人只能走正门。
而司令夫人李开兰站在大门口,其实是在堵儿子。
是因为曾风明明在省城,老妈来了不见面,她才特地来堵人的。
陈棉棉和姜瑶刚到门口,就听到她极具辩识度的大嗓门:“我那儿子,光屁股的时候甭提多听话了,但等长大了,我说往东他就非往西,我千里迢迢来看他……”
姜瑶低头快步猛走,以为能躲过,岂止对方立刻一声:“站住!”
李开兰确实泼妇,嗓门格外的大:“你们,一边去!”
宾馆的经理和军区后勤一个女领导在负责招待她,此时转身走远了。
李开兰直奔姜瑶:“你这个女同志,你怎么不识好歹呢,你读了那么多书,还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不说找个正经男人,你非缠着曾风干嘛?”
再手拍的啪啪响:“曾风就是个皮猴儿,我得给他找个管得住他的女人,再说了,你啥家庭,他啥家庭,你自己说说,你们俩配吗?”
姜瑶抱着书,低着头,一声不吭。
而陈棉棉要是曾司令,也会喜欢黄蝶那样的,而不是李开兰这种。
她是司令夫人呀,该有点领导夫人的范儿。
大庭广众下,她嗓门那么大,虽然说的句句在理,但听起来就像是在骂人。
她是浓眉大眼的东北女性,长相其实很不错,但打扮的奇形怪状,本来并不算胖,穿一条简单大方的黑色布拉吉,可是衣服太小,就勒的腰上游泳圈一道道的。
而姜瑶就是传说中的委屈小白花了,反正一声不吭。
李开兰生气了,双手叉腰:“你哭啥,快说啊,曾风人在哪儿呢?”
要说她儿子在哪,陈棉棉一抬头就看到了。
他昨天拿赵凌成的军官证开了两间房,但不在自己房间,在黄蝶的房间里。
就这会儿,他也探头探脑的,正在看楼下呢。
要不是陈棉棉也知道,得给间谍余出作案时间,她就让他老妈抬头看了。
她亲亲的宝贝大儿子,宁可伺候未来后妈也不肯见她。
陈棉棉上前一步:“阿姨好。”
再说:“您是曾风同志的母亲啊,我是他的上级领导,我叫陈棉棉。”
李开兰其实是因为,已经有大半年见过儿子了,想得慌。
陈棉棉她知道,曾丽打电话跟她讲过。
她甚至还认识妞妞,回头一看,笑了:“这就是那吃奶粉的小妞妞吧?”
又伸手来摸妞妞的小脸蛋:“为了给你买奶粉,你曾爷爷都去商店排过队呢。”
曾风那块叉烧不出来,陈棉棉还得帮他解围。
她说:“曾风同志工作很优秀的,最近下乡搞扫盲,成绩斐然。”
李开兰喜欢手叉腰,也不知怎么养成的习惯。
她瞪着姜瑶呢:“你不许走,给我站好。”
而事实证明,知子莫若母。
李开兰又对陈棉棉说:“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能不了解,那就是个好吃懒作,喜欢偷奸耍滑的主儿,曾丽都跟我说了,他呀,哪怕下了乡,也没有深入过群众。”
陈棉棉眼转子一转,却说:“他今天正忙着给申城机械厂拍电报,帮我们申请挖掘机呢,我们急需挖掘机,但申批手批比较麻烦,等他回来,我就让他去找你。”
她只属于随手撒网,看能不能捞到点啥。
但还别说,真就被她捞到了。
目前所有重型挖掘类机械都由申城派送,但其实它的生产地是在东北。
而水利工程除了用到炸药,就是挖掘类设备了。
东北有那些重型器械,可西北一个地区按政策申请,得到猴年马月?
可如果能有几台挖掘机,陈棉棉的水利工程,两年就能有让上级看得见的效果。
李开兰又是双手叉腰,还跺了一下脚:“个傻孩子,找我不就行啦?”
又说:“你说的是液压挖掘机吧,你把曾风喊回来,东西,我帮你们找。”
她老爸是大钢厂的老书记,搞挖掘机随随便便的。
陈棉棉示意姜瑶把杂志给自己,又把妞妞给了她:“她饿了,带她去吃奶。”
又笑着对李开兰说:“您住哪儿,我送您回去吧。”
别看司令夫人乍乍呼呼,但其实她人不坏,看姜瑶,也说:“还不去冲奶?”
她也不要陈棉棉送,还说:“晚上你和凌成一起来,咱们吃顿便饭。”
就为赵军的扶持,曾司令今晚也得请赵凌成夫妻吃饭的。
陈棉棉还是执意送,并问:“这裙子哪买的,真好看。”
李开兰还是乍呼呼的声音:“外贸货,友谊商店的法国专柜,你要,我让老曾的秘书去帮你搞一件,他那秘书很能干,啥都能搞来。”
陈棉棉明白了,司令夫人的衣服都是黄蝶代买的。
黄蝶也算史上最强代购了。
但是,生活中就没人提醒司令夫人一句,你这衣服太窄了,穿着不好看的话吗?
或者说她生活中所有的人,都在处心积虑的让她出丑。
而一个中年女人,最忧心的就是儿子了。
李开兰坚持不要陈棉棉送,还说:“我总以为,要等哪天我死了,曾风那皮小子才能走回正道,但既然他真的在工作,别跟他讲我来的事儿,我就不打扰他了。”
目送司令夫人走远,陈棉棉也就上楼,回客房了。
她也大概搞明原书的脉络了。
曾风作为男主,本来油头滑脑不靠谱。
但是妹妹和母亲的死让他变的成熟,并最终成为大佬。
但想到这儿,陈棉棉只觉得恶心。
要一个男人的成长非得老妈祭天,那倒不如不生。
她也可讨厌曾风了,不过工作离不开他。
而他,这会儿又溜到她房间,正逗妞妞呢。
他在吹那只只要灌了水就会叫的小鸟,吹的哇哇叫。
妞妞坐在床上,衔着口水看杂志,不想被打扰,孩子都气破音了:“嗷,呜!”
曾风跪在地上,见孩子不理他,就去拿杂志:“你又看不懂。”
妞妞生气了,耸屁屁,双手扑扑:“呜,呜呜!”
其实六十年代,美苏航天类杂志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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