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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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水利工程曾风当然就想独占功劳。

    不过陈棉棉专门跑去抢功,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她势在必得,要把功劳抢到手。

    等咖啡时,望着窗外,曾丽就又说:“我外公家在东北,天气也冷,但那可是肥沃的黑土地,哪像这大西北呀,一眼望过去全是戈壁,穷成这样,也不知道国家干嘛非要投入人力物力建设它,要我说,嫂子,这种地方,咱们就该丢弃掉。”

    陈棉棉笑问:“那这儿的老百姓呢,怎么办,就不管他们了?”

    曾丽和曾经的祁嘉礼一个看法:“迁呗,迁到气候好,土地肥沃的地方去。”

    今年开春后就一直在下雪,而那其实是丰收的好兆头。

    河西大地上,冬麦正在疯狂的吸收雪水。

    再过三个月,等到妞妞过生日的时候,小麦就会成熟。

    那厚厚的白雪全是营养,也会变成沉甸甸的麦穗,今年也将是个丰收年。

    馒头油饼,锅盔麻花,人们就又可以变着花样儿的吃起来了。

    眼光局限,陈棉棉不跟曾丽争辩什么。

    听到妞妞在呜呜的叫,她扭头看窗外,也被惊到了:“哇,好肥的野猪。”

    外面跑过几头大野猪,肥的肚子都快拖地上了。

    妞妞可不觉得西北差,她简直爱死了,脸贴玻璃上,呜呜的呼唤着大野猪。

    陈棉棉心中突然一念,其实如果她能打一头野猪,带到挖水利的现场,好好慰问一下辛苦了几个月的,挖水利的人们,那个功劳她也就不算白抢了。

    但猎野猪容易,要一路带进山里可就不现实了。

    山里也有野猪,但它对气味非常敏感,一闻到人的味道就会跑掉的。

    而且陈棉棉背着个小婴儿,要专门去猎野猪也不现实。

    转眼咖啡来了,陈棉棉一闻,有点意外。

    她说:“这咖啡里应该加了少许胡椒和焦糖吧,味道确实够特别的。”

    曾丽反而有点纳闷:“嫂子你居然懂咖啡?”

    陈棉棉说:“你赵哥教我的,他偶尔也喜欢喝点咖啡。”

    曾丽只是普通人,没那么敏锐,也没意识到陈棉棉的知识超纲。

    反而,她搧着咖啡的香气说:“你能体会到吗,这香味就好像森林中的晨雾一样,清新,浓郁,要我说,还是人家法国人会享受生活,喝的咖啡都这么香。”

    陈棉棉上辈子也只是打工人,连锁咖啡店的VIP,不懂欣赏咖啡。

    但这味道在女配的记忆里,是青草加腐木的味道。

    以女配的知识,这种味道会吸引蛇类。

    也就是说如果某个地方散发这种味道,蛇就认为那个地方可以做窝。

    陈棉棉忙问曾丽:“你是不是一直都喝这种咖啡?”

    再问:“它是你买的,还是有人送你的?”

    曾丽举起咖啡罐说:“我爸送我的呀,据说法国现在就流行这款咖啡。”

    不管法国是否流行,这咖啡要被带进森林或沙漠,其香味就能吸引蛇类。

    曾丽要在沙漠里美滋滋的冲上那么一杯,蛇不咬她,咬谁?

    黄琳她姐是专门服务法国外交官的售货员。

    妞妞的奶粉是法国产的,这咖啡也是,甚至这咖啡还能吸引毒蛇。

    陈棉棉索性挑明了问:“这咖啡是黄琳她姐送给你爸的吧,你们两家关系不错呀。”

    但曾丽却说:“黄琳她姐是谁啊,我不认识。”

    又笑着说:“嫂子你大概不懂,我爸需要什么,秘书就会帮他找来的。”

    陈棉棉问的有点露骨了:“女秘书吧,能力够强的。”

    曾丽却说:“你想啥呢,部队哪里会有女秘书,当然是男同志啦。”

    她都不认识黄琳她姐,难不成陈棉棉猜错了?

    而且曾丽老妈是死在西北的。

    黄琳她姐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军统女特务,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吧。

    但能吸引蛇类的咖啡,专门在西北发生的车祸。

    陈棉棉后心一凉,心说该不会就是曾司令自己吧。

    他明知自己地位不是很稳,就让女儿和妻子都牺牲在最艰苦的地方,以便增加他的政治资本?

    也罢,慢慢收集消息吧。

    反正陈棉棉是不会让两个无辜的女人,成为男人的登天梯的。

    火车停下,曾丽伸个懒腰,笑着说:“可算到了。”

    又说:“嫂子,我得给你提个意见,你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棒,但就是太邋遢,也太老土了一点,那么好的貂皮,要外穿的,你把它裹在里面,多难看啊。”

    其实到了泉城,辛苦才刚刚开始。

    而且在西北的冬天,聪明人都是要温度不要风度的。

    陈棉棉没有专门劝过曾丽,让她带衣服,她穿的也是一件薄薄的棉袄。

    而从现在开始,大西北的冬天,就要给曾丽这朵温室里的花朵,上上一课了。

    林衍安排了马继业兄弟俩来接人。

    他们还在拖拉机里铺了麦草和棉絮,早早的就在火车站等着。

    招待妞妞的拖拉机可是专门洗过的,明光噌亮。

    但曾丽还是被吓到了:“这俩人不是傻子吧,他们怎么在掉鼻涕?”

    控制不住的掉鼻涕,其实也是被冻的。

    冻的流鼻涕,穿的烂羊皮袄,还把手缩在袖洞里,马家兄弟看上去,确实跟傻子似的。

    陈棉棉裹的像个臃肿的大熊,妞妞虽然是普通棉袄,但她缩在妈妈的衣服里。

    口罩围巾,还有小棉鞋小手套,全是羊毛的,像个软乎乎的小羊羔。

    曾丽是美的,还化了妆,但她刚才还在嫌弃陈棉棉太土气,可随着拖拉机跑起来,她整个人就懵了。

    风就像大锤一样,duangduang的敲击她的头部,叫她头痛欲裂。

    才跑了不过几分钟她就扛不住了,都快冻晕了。

    陈棉棉于是要来马继业的雷峰帽,把她已经冻麻木的耳朵捂了起来。

    过了会儿,索性把车厢里的大棉被裹到她身上。

    曾丽也愈发憎恨西北了:“这鬼地方,要我说,国家就该扔掉它!”

    又忍不住的哭:“我流鼻涕了,而且还冻住啦。”

    觉得鼻子凉凉的,一扣,扣下来一块鼻涕冰棒,就可见有多冷了。

    再过会儿,曾丽又问陈棉棉:“嫂子,快到了吗,我真的快要冻死啦!”

    挖水引渠,当然是在山里头。

    她们早晨十点下的火车,拖拉机一直跑到12点,终于停下了。

    曾丽只差念阿弥陀佛,忙问:“可算到了吧?”

    马继业憨憨的笑:“才要进山呢,我们还得先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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