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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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了嗓门:“前几天的最高指示还在批某些老领导,退而不休,不在其位谋其政,仗着曾经闹过革命就随意插手工作,说的就是您!”

    再说:“您可以让您的孙媳妇皮鞭蘸水来抽我,但是请您记住,革委会只是一个临时机构,军区的案子得走军法,你们可以屈打成招,但你们这是在违法。”

    赵军气的手疯狂哆嗦:“好啊你,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同志!”

    柳秘书一点都不怕他,昂首挺胸:“屈打成招吧,反正你们也不敢上军法。”

    哐啷一声,是赵军抓起了茶杯,但幸好祁嘉礼一把夺过。

    他再吼:“报到军法,给我狠狠的查。”

    ……

    要知道,就在昨天,赵军还在想,如果陈棉棉要问责柳秘书,他得帮忙说个情。

    文工团和秘书都是虽然不重要,但很辛苦的岗位。

    人家女同志照顾了他这么多天,关键时刻他帮个忙护一护也是应该的。

    当然,他直到现在也没想到,柳秘书很可能有间谍背景。

    他一直认为她是申城,政治派的人。

    而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下放种地他能容忍的。

    毕竟打过仗的不会搞管理,就好比祁嘉礼,在西北缴匪时,他缴获了青海王马芳很大一批金条,在没入国库之前,就在西北军区的大库里存着。

    结果他把账管的乱糟糟的,他就该受惩罚。

    可大家都是党内同志,下放可以,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他要发火了,可就不讲证据了。

    见严老总还愣着,他一拳头捣了过来:“还愣着干嘛,给我捆了,吊起来打!”

    钢厂有警卫科,是公安编制,这会儿已经来了。

    他们有羁押的权限,但最多只有48个小时,而且军区的案子他们没有权限处理,得要报到西北军区,再由内部警卫科提交到军法才行。

    再加上赵军也说要报到军法,他就吩咐警卫:“先押人,然后电报通知军区。”

    不过这时赵凌成走了出来,却说:“先不要通知军区。”

    严老总说:“那就只报警?”

    赵凌成还在沉吟,陈棉棉站了出来:“不了吧,先给柳秘书找间客房,让她写检查,杨书记今天供述了一些她工作中的失误,我需要先调查她那些失误。”

    赵凌成看媳妇儿,投了感激的一眼,也朝严老总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柳秘书突然挑事,祁嘉礼和赵军险些打起来,他还不想动她的。

    而相比报警和通知军区,关起来让她写检查是最好的。

    要不然,像邓西岭一样,被小将们抓走,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柳秘书的心理素质是真强大。

    她自己出门,边走边说:“检查我可以写,但是我的工作没有任何过失,你们可以强行给我定罪,但我不会屈服,只要活着我就会向上申诉,要求平反!”

    赵军才坐下歇到缓过气来,又站了起来:“你们这帮狡诈的政治派……”

    政治派就是有名的不干实事,但也不犯错。

    而要革委会查不到问题,陈棉棉还得站出来承认错误,给柳秘书平反。

    赵军都没想到,自己能被一个昨天他还在赏识的女同志气死。

    赵凌成扶他起来,准备带他上医院。

    但赵军坚持不肯,并推赵凌成:“快,快去跟着祁嘉礼,让他别犯傻。”

    祁嘉礼一声没吭,跟在柳秘书身后,也出门了。

    这是一场关于他的案子的讨论,但他全程几乎没有说太多的话。

    赵军自己缓缓就可以了,他怕祁嘉礼太冲,万一杀了柳秘书可就不好了。

    赵凌成只好跟着祁嘉礼,亦步亦趋守着他。

    今天魏摧云没有来,但邱主任在呢,大家都是女同志,怕柳秘书不方便,还专门给她找了走廊尽头,一间带卫生间的客房,把她给请进去了。

    祁嘉礼一直看着,直到那间屋子的门被锁上。

    他再回头,见赵凌成欲拉他,一把甩开,然后进了陈棉棉的客房。

    妞妞戴着口罩的,两只葡萄般的大眼睛。

    而她一看到头发胡子虚蓬蓬的祁嘉礼,就伸出小手来抓:“呜,呜呜。”

    她臭臭的老瞎瞎,她喜欢抓抓。

    祁嘉礼比赵军年轻十多岁,但也还是个老头子,陈棉棉看他黢黑的脸透着青,直觉不对,就肘了一把,让他坐到凳子上:“我给您倒杯热水喝吧。”

    她把妞妞暂时放到了床了。

    祁嘉礼也没坐凳子,而是转坐到了床沿上。

    赵凌成也跟了进来,还想拉祁嘉礼,但又被搡开了。

    赵凌成有点生气了,控制不住的翻白眼。

    要知道,他每回照料完爷爷,回来抱闺女都得换外套,还要酒精消毒。

    祁嘉礼的手都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却去抓妞妞的脚丫丫。

    但还好,妞妞的脚不是脚,是管制刀具,砰砰砰的蹬着,不给祁嘉礼捉。

    蹬了会儿,她撕掉口罩一个翻身,手脚一抻坐了起来。

    小婴儿嘛,还不会爬,见自己够不着老瞎瞎,就努力的耸屁屁。

    可耸屁屁也没用,不管她怎么耸,还在原地。

    口水顺着嘴角流,她是整个西北最白,也最干净的小孩儿。

    她也是今天,这间招待所里唯一还快乐的人。

    她努力耸着屁屁,试图要往前一点,好抓住她的大瞎瞎。

    陈棉棉端来热水,递给祁嘉礼:“您先喝点热水,顺顺气吧。”

    祁嘉礼接过水杯,水哗哗的的,洒了他满大腿,他却浑然不觉烫似的。

    妞妞先舔一下小手又伸出来,指他腿上的水渍:“呜?”

    祁嘉礼居然笑了,他声音格外轻柔:“呜!”

    赵凌成好怕他要抓他闺女的手。

    因为妞妞随时都会吃手,他怕她要感染细菌。

    但要执意拉他吧,看得出他挺痛苦,他又怕他会在妞妞面前咆哮。

    要看到有人失控,大吼大叫,妞妞会害怕的。

    赵凌成转到床侧,就去抱妞妞,不必说,孩子一躺下就给他上连环脚。

    他想陈棉棉来抱,可她被邱主任喊出去,不知道干嘛去了。

    但还好,妞妞不会让任何人抱。

    赵凌成暂时也就先看着,反正他是不会让祁嘉礼碰他闺女的。

    而祁嘉礼心底里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初,他在得知女儿们死于大轰炸后,曾暗暗发誓,自己从此将不娶不育。

    就像赵军觉得自己不配吃好的,他也觉得他不配再拥有幸福。

    但当战争结束,当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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