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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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魏摧云是来了,也带着账本,但傲慢的很:“我都标出来了,现在就看。”

    又很自信的说:“我已经看过了,我没有别的任何问题,你也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快点快点,搞快点,我的工作很多,要不是因为……”

    就因为他这态度,赵凌成和赵慧也以为,他低头,全凭他俩和赵军的面子。

    但陈棉棉没被他催的乱了节奏,而且一翻就说:“这不就是问题?”

    再举起账本说:“问题明晃晃的,五月土豆需要杀虫剂,但你领到的是什么,草甘瞵,我哪怕没有看过它的说明书都知道,它不是防根茎虫害的农药!”

    赵慧很惊讶的,因为魏摧云今天文雅的有点过分,但他语气也很不耐烦:“上面给什么我就拉什么,老子又不懂种地,这个问题题关我什么事。”

    陈棉棉也拍账本:“为什么没有签字,谁给你的农药。”

    魏摧去提着鞭子的,扬鞭子:“那是地委的事,有事你该找他们。”

    陈棉棉打断了他,大声说:“就你还转业军人,人民的父母官呢,偷奸耍滑踢皮球,简直就是个官油子!”

    再说:“别说跟你没关系,领袖都只是人民的公仆,干部需要为人民服务,而你,看看你那态度,像什么话,你牺牲的前辈只是你的垫脚石,你是新时代的官老爷吗?”

    这话也太刺耳了。

    魏摧云提着鞭子,猛得后退两步。

    赵慧和赵凌成以为他要打人,也都上前一步。

    但魏摧云牙齿咬的咯咯响,却也只说:“行了你问吧,我讲还不行吗?”

    陈棉棉再问:“地委谁给你发的农药,为什么没签字,当时你在干嘛,忙着日爹?”

    赵慧一声惊呼,赵凌成也目瞪口呆。

    他并不知道,话语权是陈棉棉两声枪响换来的,只觉得不可思议。

    一夜之间,他媳妇儿和情敌的关系来了个对调。

    他媳妇成了绝对高位,掌控者,魏摧云还真就被她给制服了!

    早班,站台上只有列车员,也惊的合不拢嘴。

    他们平常日天日地日空气的老大被个女人骂了,但是没动手!

    魏摧云一口牙都要咬烂了,但终于还是说:“地委只有书记和秘书,巡查式工作。”

    陈棉棉拍账本:“那还愣着干嘛,问他们的不是啊,知不知道红旗农场今年土豆收了多少,但别的地方呢,连续五年减产,河西地委,严重失职!”

    魏摧云虽出身农村,但没种过地,他得问:“为什么红旗农场的土豆会丰收?”

    陈棉棉说:“因为你的骄傲自大,因为你出身农民,吃着农民种的粮食却忘了本,因为红旗农场被许大刚针对,没有农药,杀虫用的草木灰,还不去找你的领导们问责?”

    魏摧云转身就走,但陈棉棉又说:“站住!”

    魏摧云应声止步,声音颤的跟牙在打架似的:“又怎么啦?”

    陈棉棉一笑:“想想林衍吧,你,就是他的下场。”

    随着一声铃响,魏摧云的愤怒,赵凌成看的最清楚。

    马鞭的鞭杆已经被他单手撅成两截子了,他依然牙齿咯咯响,他上车了。

    陈棉棉呢,穿着被大棉袄撑的滚圆的男士呢子大衣,围着厚厚的,基地限供的,土气的红色大围巾,回头看赵慧,眼睛笑的弯弯的:“小姑,我工作搞得怎么样?”

    林衍被魏摧云针对的事,赵慧知道,因为她去看过他。

    而刚才陈棉棉这席话让她瞬时明白,魏摧云也被他的上级给哄了。

    而现在他想往上反馈,那林衍的遭遇也将是他的遭遇,上级领导只会让他背锅。

    话说,如果所有的革委会领导都跟陈棉棉一样,赵慧举双手赞同。

    因为就在这站台上,简短一席会间,赵慧看到了,陈棉棉正在做的事是,解决问题。

    革命原来是这样的吗,为人民服务,批评官老爷,那很好啊。

    火车要开了,她得走了。

    但她得跟赵军好好讲讲,她家儿媳妇,好优秀的。

    见赵凌成不动,她拉一把:“车马上就开了呀,你还愣着干嘛。”

    赵凌成这一去核基地又得好几天。

    从早起他就在找机会,想跟媳妇儿讲一下,虽然昨天晚上又失败了,但他觉得还可以再尝试一次。

    既然不能一雪前耻,那就下次再雪,下次他肯定可以就可以。

    马上元旦,他希望她能去趟医院,再领两盒小雨伞回来,因为家里只剩下一盒了。

    但赵慧一直在,叫他怎么说?

    还有就是,他惊讶于陈棉棉办事的效率。

    目前地级政府属于巡回公务,各个城市的跑。

    河西的地委书记姓杨,叫杨槐,而秘书正是柳艳。

    所以就是她吧,故意拨发并不防根茎类虫害的农药,导致整个河西地区的土豆总是被蠕虫啃光,虽然有产量,但又无法储存,于是,河西地区一再闹饥荒。

    魏摧云再度自取其辱,上车之后,又在借故撒气,骂人呢。

    也不知道在骂谁,他说:“日你爹的,昨天晚上忙着打老婆,没睡觉吗?”

    又说:“笑什么笑,泡子比脸白的软蛋,给我滚,马上滚!”

    赵慧皱眉听了片刻,突然问赵凌成:“你说,他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或者说,上级搞出烂摊子来,要下属背锅,下属该怎么办?

    赵凌成看窗外,车已经行驶在戈壁滩上了,最近没下过雪,大地一片灰黄。

    他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但他说:“棉棉应该有办法。”

    他也不知道她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该怎么办,但直觉她会有办法的。

    而更可气的是,如果她帮魏摧云解决了这个难题呢?

    那家伙会不会喜欢上他媳妇儿?

    嫉妒,生气,郁闷,但又无可奈何。

    而他已经够郁闷了吧,但还有更叫他郁闷的事情呢。

    那就是,哪怕他实在拗不过赵军,也会安排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并让他和祁嘉礼见面。

    并且,他或者赵慧肯定要全程在场,赵军的心脏可经不起祁嘉礼的摧残。

    可赵军是不会听他的,而且核基地,航天城和军事基地是以三角形的方式围绕着泉城的,直线距离不过50公里,等他发现的时候,俩老头已经闻着味儿,马上就要凑到一起了。

    还有就是,叫他全然没想到的是,他闺女,赵望舒小朋友,会让事件的走向,变成个谜!

    ……

    陈棉棉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不该卖了瞎瞎皮。

    因为太冷,她甚至疯狂到,觉得自己应该缝一件瞎瞎皮的貂皮大衣。

    而整个基地只有一个人有貂皮大衣,就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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