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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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鬼伎俩, 但经验是真没有, 女人一主动, 他就不会了。

    他闭着眼睛,任由妻子软嫩的唇印上他的唇,鼻梁和眉眼。

    他脑子闭着眼睛, 但眼里是前两天被击中的, 那架U2绽放的巨型烟火。

    听到妞妞又在muamua叫,他这才惊醒,摸着去拍女儿。

    但就在拍睡妞妞回头的瞬间, 赵凌成所体会的, 是另一种崩溃。

    他一直讨厌极了西北这片土地, 尤其是本地男性, 他们肮脏, 粗俗, 嘴里除了烟就是生殖器,而他们之所以很少骂女性, 据赵凌成所了解,只有一个原因, 馋。

    他们馋女性的身子, 馋到饥渴。

    饥渴会让他们在想起时不由自主的分泌口水。

    为防吵架时口水喷溅,他们才会拉着对方的爹,跟各种动物杂交。

    赵凌成耻于跟那些人为伍, 更痛恨这片土地。

    但此刻他就在吞口水,而且他绝望的发现,他无法抑制口水的分泌。

    因为他的妻子解开了那件包裹着她身体的巨大棉袄。

    为耐脏,它外表是灰的,泥土的颜色,但内里却是大朵的印花。

    那外形笨粗,庞大的棉衣,当解开时,是被鲜花衬托着的,女性的胴体。

    也是极度冲击视力的,流传于民歌小调中的乡土美学

    赵凌成想起安格尔那副广泛流传,但国内严禁的油画,《春之仙女》。

    他现在看到的,恰是油画中的景色。

    他离开的时候,记得妻子小腹还是鼓的,但现在它是平坦的,她一路剥衣服,他顺着一路往上看,他还想看,也还没有看清楚,但她突然伸手:“你擦擦口水呀。”

    ……

    如果不是遍地荒芜和刀子一样的寒风,绿意又有什么奢侈。

    同理,也是因为这片土地上长达半年的荒凉和冷咧的寒风,女性那白皙而柔软,又温暖的身体,才会叫男性遏制不住的,生理性的,邪恶的,堕落的冲动吧。

    但赵凌成当然跟别人不一样,他是合法,且征得了对方同意的。

    除了无法控制的口水。

    他从早晨到现在没喝过水,但他一直在分泌口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狼狈,咔嚓咔嚓,两盒小雨伞全被他撕的稀巴烂。

    但他越着急就越狼狈,汗液,口水,粗喘,还有床咯吱的声音。

    陈棉棉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比妞妞还能流口水。

    他还咬她的嘴唇,耳朵,甚至,她疼,她躲开,他蛮横掰开她的手。

    看他撕的嚓嚓响,怕要全撕坏了,她给拆了一只,压低声音劝说:“你轻点啊。”

    赵凌成不但会轻轻的,而且他所追求的是,要让她舒适。

    但当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因为就好比魏摧云总骂手下们夜里不是干那种事,而是打老婆,极端压抑性的后果就是,男人们普遍只剩眼馋和嘴皮子的持久。

    女性也永远品尝不到性的美好。

    只会觉得,那是会让自己大肚皮的倒霉事。

    拉起的窗帘,闷热的房间,铺满整张床的大花棉袄上。

    赵凌成气势汹汹而来又草草鸣金收兵,一片狼藉。

    陈棉棉也还在咬牙忍着,小雨伞一撕就裂,男人只会弄疼她,和流口水。

    这要上辈子的她,绝对要无情嘲讽的一顿。

    但算了,忍忍吧,毕竟尺寸足够出乎她意料,时间问题也还有得救。

    赵凌成总归还是不甘心,但突然翻身裹被子:“那是什么,我闺女呢?”

    陈棉棉也立刻裹上棉袄。

    其实就是妞妞,只是头和脚在床上,小屁屁撅着。

    她有两个曾丽送的,特别可爱的尿布兜,陈棉棉又在里面备了层油布。

    睡觉的时候给穿着,万一她半夜醒不来,即便妞妞尿了也不会湿褥子和羊毡。

    她先是翻个身屁屁朝天,再向后重重一倒,丝滑坐起来。

    然后扭头看大床:“muamua!”

    赵凌成着急麻慌穿衣服,跪到了地上:“她都会坐了。”

    爸爸没变样儿,但妞妞变大了,她也已经不认识爸爸了。

    她手指厕所:“mu,mumu!”

    赵凌成眼角浮起了尾纹:“她已经会主动表达,要便便了。”

    又说:“我早说我女儿是天才,他们还不信。”

    陈棉棉见过的,半岁的小婴儿就只会吃奶。

    但妞妞会表达的很多,会听的指令也很多,便便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

    现在赵凌成想抱可就要不到了,她会举着手手去抓妈妈。

    爸爸抱,她也会小jio抵上他的胸脯,拒绝他的贴贴。

    怕要破坏了养成的把尿习惯,陈棉棉抱她去厕所。

    然后才给赵凌成,两个月了,幸好她没工作,就只带娃,不然得累死她的。

    单位也终于供上猪肉了,陈棉棉也才做了腌缸肉。

    现在大米也是供上的,赵凌成爱吃白米饭,她就准备蒸点白米饭给他吃。

    听他在小卧室喊她,陈棉棉过来,就见他在翻旅行包。

    他们不是作战那种军大衣,而是灰色,磨砂布的中长棉袄,同材质的裤子。

    递她一件大衣,他说:“把这个给曾风吧,换奶粉。”

    这种外套共分三层,外是麂皮,中间是棉花,里面还备着一层羊羔绒。

    那是月龄45天内的羊羔绒,也是管控品,甚至基地吃完羊,羊皮也得上交的。

    这种衣服都是按人头走的,衣服没,人也得冻死。

    陈棉棉接过来,见衣服上有银城00275的字样,得问:“这衣服的主人呢?”

    赵凌成说:“找飞机时发生意外,重伤,衣服他想送我,但我给了点钱。”

    把这种衣服送人,就意味着那个人要退伍了。

    而且前天《人民日报》上登过一则消息,说银城有不明飞机坠毁,飞行员失事。

    陈棉棉再一想,明白了:“所以你们这段时间是在银城打飞机啊。”

    赵凌成突然侧眸,眼神还怪怪的:“有人泄露了银城弹药厂的准确坐标,U2跑了一趟又一趟,但只要一发现地面雷达信号就会立刻返航,简直叫人头痛。”

    亭城生产枪械,银城生产各种火炮弹药,都特别重要。

    陈棉棉总觉得赵凌成的眼神很怪,索性说:“你可不要怀疑我喔,这两个月就不说基地了,单元楼我都没出过,而且我甚至不知道银城到底在哪里。”

    赵凌成也警觉了:“院里有谁指控你,说你是间谍吗,谁,黄琳?”

    这年头要被怀疑是间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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