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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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属于蛮不讲理。

    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他都把她弄痛了,他还觉得很爽吗?

    陈棉棉本来想用雷鸣恐吓他,但显然赵凌成并不害怕。

    而她要真说因为丈夫想行房就大吵大闹,在如今的年代也不占理。

    毕竟现在讲究多生多育,找个小雨伞都得打申请,政策也鼓励大家多生孩子。

    陈棉棉索性直说:“妞妞长大前都不行,因为我不想再怀孕了。”

    她都转身走了,却又被赵凌成掰过了肩膀。

    他眼角浮起,嗓音发颤:“小陈同志,我以为你说的只是接吻,但你……”

    她讲的是夫妻生活。

    而她不同意过夫妻生活的原因只是,她不想怀孕?

    太好了。赵凌成本来以为她是心里另有所爱,不想让他碰她呢。

    而避孕于他来说并不难办,他忙说:“避孕措施我来想办法,那就……大后天?”

    陈棉棉抬脚,把鞋底的泥巴全蹭到了他鞋面上,还狠狠揉了几揉。

    赵凌成爱干净,肉眼可见的,他气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

    雷鸣偏心的很明显。

    两条羊后腿扯下来,他分给了赵凌成两口子。

    后腿上全是肉,一条腿就得一斤多肉,他也不怕撑死他们两口子。

    给曾风一条前腿,还特地把羊蛋给他:“这可是好东西。”

    这是个敌特横行的年代,也是个人们都在相互怀疑立场的年代。

    魏摧云就很怀疑,赵凌成和林衍,曾风三个都是间谍。

    结果赵凌成开口就说:“魏科长您,六零年间谍案发的时候也在亭城枪械厂工作吧,要说代号321不是林衍,那就另有其人,结合他在附近现身,那么,你的嫌疑最大。”

    魏摧云挑眉:“若有战,我身上还能绑炸药包,赵总工,您能吗?”

    他为解救被土匪绑走的人质,捆着炸药包进过匪窝,怀疑他,简直笑话。

    雷鸣也说:“赵总工,不要乱怀疑革命战友。”

    全场只有曾风一个人吃的满嘴冒油。

    丢一颗烤焦的羊蛋进嘴里,他感叹:“哇,这个好吃!”

    赵凌成一笑,再说:“邓队就没有嫌疑,因为看档案,六零他他刚入伍就得了肺结核,去申城治病了,对了,邓队还是咱西北军区最年轻的副团级吧,年轻有为。”

    雷鸣也说:“邓队是申城医大毕业的吧,高才生进部队,司令员祁嘉礼给了最高待遇,营长入伍,半年火速提拔成副团长,但是,你当初怎么没有留在申城?”

    邓西岭不但上过大学,而且是医学生。

    当时朝鲜战场伤亡太大,尤其军官稀缺,他一入部队就当营长了。

    但申城那么好的地方他不待,为什么要回西北这种穷乡僻壤?

    邓西岭解释说:“咱西北的老传统,我媳妇是童养媳,我去读大学的时候女儿都一岁了,儿子在他娘肚子里,他们拴着我呢,叫我必须回来。”

    曾风再嘎嘣一颗羊蛋,反复咀嚼,说:“原来你是个包办婚姻的受害者。”

    邓西岭讪笑了几声:“还行吧,糟糠之妻不下堂嘛。”

    陈棉棉发现了,这是一场不着痕迹的拷问。

    雷鸣不是留下来吃烤全羊的。

    而是,他早就知道间谍是邓西岭了,这是要找出对方身上的破绽。

    赵凌成也是,怀疑魏摧云只是障眼法,是为了盘问邓西岭。

    妞妞这回被哄睡之后,因为是在妈妈怀抱里,就睡得很香甜,一直没醒。

    陈棉棉也正好听听,邓大队到底是怎么成间谍的。

    邓西岭备了酒的,传说中的闷倒驴,斟了一杯,他递给雷鸣。

    曾风有经验了,忙对雷鸣说:“那个酒劲儿太大,我劝您还是少喝。”

    雷点点头,又笑着说:“邓队这相貌,读大学时估计有不少女孩子追的吧?”

    曾风也说:“怎么就没谈个自己喜欢的,然后跟黄脸婆离婚?”

    邓西岭被他们搞的很尴尬,捂着手帕拼命咳嗽。

    魏摧云帮他回答:“结发夫妻,又生了儿子的,哪能随便离婚?”

    雷鸣点头:“申城医大58年有几个女学生借香江逃到对岸,并在国际上宣称咱们人为制造饥饿,迫害人民,恳请老美出兵,邓队当时不谈女朋友,是明智选择。”

    老美不可能平白无故跟某个国家开战。

    而58年虽然有政策错误,但是南边有蝗虫,西北有大旱,是真正赤地千里了的。

    这时有逃出去的人跑到国际上,要喊老美来打仗,老百姓还怎么活?

    要邓西岭谈过一个判逃的女学生,那问题当然也就大了。

    听着邓西岭确实没问题,但魏摧云想到什么,突然说:“邓队,有段时间你家嫂子拉着俩孩子跳过河,应该不是因为你谈了女朋友,要闹离婚的原因吧?”

    再说:“嫂子虽然比你大十岁,但你俩感情是好的,对吧。”

    曾风啃着羊腿轻嗤:“大十岁,老娘啊。”

    邓西岭长相斯文,英俊帅气,今年其实才34,同龄的魏摧云还没结婚呢。

    但他15岁入洞房,如今女儿都18岁了。

    媳妇又黑又丑,还有两坨高原红,一双解放脚总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那不止是老娘,而是一块行走的,腐朽的封建牌坊。

    邓西岭笑的牵强:“虽然媳妇没文化还粗鲁,但我很爱她。”

    魏摧云闻言一脸欣慰,他的好哥们果然不好色,更不可能被叛逃的女同学腐蚀。

    赵凌成又问:“邓队是六零年几月得的病,是坐火车去的申城吧?”

    但明明聊的好好的,邓西岭突然站了起来。

    在赵凌成的目光灼灼中,他笑着说:“我方便一下,回来再聊。”

    又把最后一条羊腿给了雷鸣:“雷特派员,别光吃馒头,吃点肉。”

    他走了,同时魏摧云突然就变的心神不宁了。

    赵凌成其人,你如果初见,会觉得他斯文儒雅,是个很好的性格。

    但接触过就知道了,他是搞武器的,天性里带着攻击和侵略性,且锋芒毕露。

    他直接开问:“魏科长有心事吧,坦荡如您,有什么不能讲的吗?”

    曾风在唆羊腿骨,却是挑眉,笑看一眼陈棉棉。

    别人针锋相对,谈的是敌特。

    只有他啥都不知道,想的是,魏摧云和赵凌成媳妇之间的绯闻。

    陈棉棉跟赵凌成离婚又复婚,中间还跟魏摧云相过亲。

    那点小事儿曾风已经掌握了。

    陈棉棉其实有点着急的,因为她怀疑邓西岭已经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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