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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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对了,我这一路走来全看到了,小陈同志的革命工作干的,出乎意料的棒!”

    祁嘉礼是老革命,最懂了。

    如果确定是林衍,雷鸣会立刻抓人。

    可他没有抓人,只含浑说了几句话就走,就证明林衍大概率是清白的。

    那么,难道五年前害军方损失惨重的大间谍,他另有其人?

    那他五年来对林衍的迫害又算什么?

    他们聊天陈棉棉不好在场,她在给妞妞冲奶粉,喂奶粉。

    这会儿妞儿趴她肩头打盹呢。

    孩子要睡觉了,但看到祁嘉礼经过,就伸小手:“呜!”

    她的小脸蛋白嫩嫩,她的小嘴巴嘟嘟着,她长长的睫毛正在扑扇扑扇。

    她跟黢黑苍老的右派们,就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祁嘉礼心乱如麻,却也立刻换上笑容,柔声说:“小妞乖乖,小妞睡觉觉。”

    妞妞乖的像只小猫咪,哄一哄就闭上了眼睛。

    祁嘉礼脑子一片乱,却被民兵陈自胜扯了一把:“上级要来呢,抓紧干。”

    陈棉棉轻拍着闺女,看大家一筐筐的背着土豆,也说:“大家加油干啊,跑起来。”

    工作要出成绩就得拼命,但她自己不想努力,就只能拼命激别人了。

    看妞妞睡着,赵凌成就接过去抱着了。

    而在今天之前,他是真不知道,劳动人民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但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两公里的水泥公路已经全部被土豆占领,只剩一条人可以通行的小路。

    那是几万斤土豆,在两天内被挖了出来。

    一颗土豆不过蔬菜,但当土豆堆满公路,就是壮景奇观了。

    赵凌成轻拍着闺女,站在打麦场和宿舍的分岔路口,也可算看清了妻子的野心。

    或者说,这趟劳改,她打算如何用最短的时间,造出个最大的轰动。

    左边是打麦场上的玉米和土豆两座大山,右边是绵延向远方的土豆公路。

    平坦的河西走廊,秋季庄稼全收,恰好没有任何遮挡物。

    人只要往中间一站,拍一张丰收全景照,那将极具视觉冲击力。

    而你要只说丰收,或者给个数字,上面大多数领导都没来过乡下,想象不到的。

    但给他们一张土豆排长龙的照片,让他们真真切切看到成果。

    哪个领导不得夸一句,陈棉棉工作干得好?

    对了,因为妞妞不喜欢戴,总是会扯掉,陈棉棉就不给她戴口罩了。

    但只要赵凌成抱着,哪怕妞妞睡着,口罩也也必须戴。

    他现在是农场里唯一的闲人,但没有人责备他。

    而且所有人经过他身边,都要停下来说一句:“小妞睡着啦,瞧她睡得多香啊。”

    林衍偶然背着土豆经过,也停了下来:“摘下她的口罩来,我看看她。”

    一看立刻笑了:“瞧瞧,她睡得多香啊。”

    苦寒的西北,才十月树叶就黄了。

    阳光是那么的刺眼,风沙是那么的猛烈。

    土豆是那么的多,多到仿佛永远挖不完,也背不完。

    人们的心也是冷的,硬的,跟风霜一样。

    但唯独对那跟着妈妈来劳改的小妞儿,任谁的心都是软的,善意的。

    也不管是谁,都希望小妞儿能吃得饱,睡得舒服。

    赵凌成也是因为沾了抱女儿的光,才被免除劳役的。

    对了,陈棉棉问的时候他不讲。

    但现在她不好奇,也不问了,赵凌成倒是开始讲关于间谍的事了。

    ……

    陈棉棉这会儿在找曾风骑来的摩托车。

    因为劳动即将进入尾声,而她的重头戏是拍照,是展示成果。

    曾风带了相机来的,在他骑的摩托车里。

    怕淋了雨要生锈,那摩托车停在打麦场后面的柴房里。

    因为整个麦场被土豆玉米堵严实,没路,她于是穿过旱厕,从后面绕进了柴房。

    她刚进柴房,赵凌成也跟了进来,直接开始讲昨天发生的事。

    抱着闺女轻轻悠着,他说:“昨天我跟邓双全讲,我们轰落的那架U2几乎完好无损,我们也已经复刻,并进行了升级,情况好的话,中苏两个月内就能开战。”

    陈棉棉不争气的,又好奇了:“邓双全把消息告诉他爸了?”

    立刻又问:“他爸会相信吗?”

    赵凌成却是反问:“时隔五年,电台在昨晚突然重启,你说呢?”

    因为大路被阻隔,柴房这边就没人过来了。

    当然,要讲点啥小秘密,只要声音小点,也就不怕被人听到。

    柴房其实很干净的,因为里面只储着细谷糠。

    老头们专门存放着它,是怕万一明年春天又没粮,谷糠配酸菜就能充饥。

    外面大家正干的热火朝天呢,这柴房僻静,正好能偷会儿懒。

    陈棉棉一屁股坐到了松软的谷糠上。

    见赵凌成抱着孩子站着,她拍谷糠:“站着干嘛,坐下来,咱休息会儿。”

    赵凌成嫌弃的瞥一眼谷糠,却说:“我还是站着吧。”

    陈棉棉只好仰着脖子看他,而她有些想不通的:“你不过随口一说,邓大队就相信啦,他都不怀疑真假的吗,还有,他就不怕被查到家里?”

    这就是陈棉棉所不懂的领域了,赵凌成无奈:“他怎么可能把电台放在家?”

    目前有专门的无线电信号监测员,看到有不明无线电信号,就得去找。

    找到无线电台,然后再来确定,到底是谁发的消息。

    要定义一个人是间谍,得先确定,那个无线电台是他的才行。

    结合刚才雷鸣突然来农场一事,陈棉棉想到一点:“该不会,昨晚邓西岭把电台藏到农场了吧,然后准备栽赃嫁祸给林衍,他又能把自己洗的清清白白?”

    赵凌成点头:“有那个可能,但先等公安们找吧,看电台究竟在哪里。”

    陈棉棉当然得追问:“如果他真的发完电报,又把电台藏到了农场呢,咋办?”

    赵凌成都钓鱼执法了,当然就有应对的办法。

    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邓西岭一个土生土长的泉城人,会那么盼望反攻。

    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是他的乡亲,是他的亲人,他就不怕万一核对轰,生灵涂炭?

    看媳妇儿懒懒的躺在松软的谷糠上,赵凌成不谈间谍的事,又说:“三翻五爬,妞妞马上要学爬行了,我想给她买张羊绒毯子,但找不到,就编张红柳的吧。”

    所以昨晚他跑出去砍一堆红柳,是为了编爬爬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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