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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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然,那只是个秘密,所以它只能在暗中,悄悄流传。

    同一时间,曾风在招待所,正在蹲坑呢,双手扶着墙壁,他满头大汗,呲牙咧嘴,扭曲而狰狞。

    不但羊肉美味,而且陈棉棉送的锁阳肉苁蓉什么的全是大补。

    曾风主要是嫉妒姜瑶不爱他,想补的跟赵凌成一样强壮,就每天都在补身体。

    但越补痔疮越严重,只听哗啦一声,可算通畅了,但他低头一看,又哭了,因为便池里满是血。

    他蹲了太久,腿软的站不起来,痛的直流眼泪。

    要不是看上魏摧云那份好工作,又必须得刷资历,他早就想回申城去了。

    大西北这个鬼地方,除了羊肉美味,一无是处!

    不过身残志坚,革命工作,曾风是不会落下的,他咬紧牙关,还要继续干。

    ……

    话说,赵凌成带娃其实很随意的。

    他只要随便拍一下小屁屁,妞妞就会乖乖睡着。

    回到家,看他眉头紧锁,陈棉棉就估计他还有话要问。

    果然,她才上床,他立刻问:“邓西岭你认识吗,他和魏摧云啥关系?”

    陈棉棉以为他怀疑自己,遂明着说:“魏摧云那个还债的工作,一般人可干不来。”

    又说:“他经手整个河西的物资,只贪点粗粮烂鞋子,真不算啥。”

    贪污右派的口粮,那个没得洗,魏摧云做错了,大错特错。

    但他手头经过的,会是金子银子,还有细米白面,甚至各种珍贵的野味,皮毛。

    他不贪那些,只贪几双破棉鞋,就肯定有原因。

    有原因就得查,而不是去抓他打他,阻挠他的工作。

    赵凌成躺的平平的,跟要入殓似的,但也说:“魏摧云的事,我也谢谢你。”

    太多小将打着革命的名义,其实是在搞破坏。

    魏摧云确实不能抓,因为只有他,才能完成还债的任务。

    他贪点粗粮和破鞋子,到底是拿去干嘛了,这个也有待调查。

    陈棉棉不让曾风抓他,赵凌成也得道声谢。

    魏摧云依然是赵凌成最讨厌的人,可他又觉得很窝火。

    因为上回看对方骂人飙脏话,该怎么说呢,他得承认,该死的,他的情敌非常有魅力,而且是一种粗犷的,野蛮的,只存在于大西北男性身上的魅力。

    陈棉棉侧身,笑着说:“而且你现在应该相信,我和魏摧云之间没啥了吧?”

    她把对方惹到提着鞭子要抽她,俩人之间又怎么可能有暧昧?

    赵凌成依然躺的笔挺,却改口说:“邓西岭因为肺结核,经常会去申城。”

    再说:“他还给曾司令带过羊,那叫贿赂。”

    陈棉棉脱口而出:“你是在怀疑,民兵队的邓大队是间谍吧?”

    曾风说,有个西北的,姓邓的人给他家送羊。

    虽然他没说那个人是谁,但赵凌成当时就想到了,邓西岭。

    他管着民兵和知青,□□们,而且因为有病,他经常会上申城,去治病。

    但原来他不跟陈棉棉分享自己的怀疑,不过今天他点头了,他说:“有一点。”

    陈棉棉凑了过来:“不急吧,我先让吴菁菁帮你打探一下消息?”

    吴菁菁是招待所所长,经常接待大人物,也好打听事儿。

    因为赵凌成没吭声,陈棉棉就戳了他:“你睡着啦?”

    但她才伸手,手却被赵凌成一把握住。

    他侧身了,而且呼吸特别粗,喷在陈棉棉脸上,是滚烫的,烫脸。

    她直觉不对,厉声说:“你要这样子,就去隔壁睡。”

    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尤其男性,性冲动在基因里,也是被荷尔蒙支配的。

    但妞妞才两个月,陈棉棉才出月子,赵凌成这样,她当然生气。

    可赵凌成非但不松手,还手一紧:“咱们可是夫妻,我就算做什么也是合法的。”

    陈棉棉怕吵醒孩子,哑声说:“咱的合同里可不包括那一项。”

    赵凌成也嗓音沙哑,追着问:“哪一项?”

    他装不懂,陈棉棉只好说出来:“那个那个,睡觉啊。”

    她和他签了合同的,只是合约夫妻,她不负责陪他睡觉的。

    但这是陈棉棉以为的,赵凌成胸有成竹:“没有。”

    再说:“不信你自己翻合同,关于是否同床,你没有列过条约。”

    陈棉棉一回想,就发现自己还真没列,但那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个好人啊。

    想了想,她打官腔:“赵同志,你可是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

    结果赵凌成立刻说:“我不是,我也没有钢铁般的意志,这个你应该知道,不,你早就应该知道了,去年那段时间,我都以为你要好好过日子了,我也……如果我真的足够坚定,妞妞就不会存在。”

    他得承认,他确实没有钢铁般的意志。

    毕竟直到五几年,他还只是偶尔回趟国,主要还是在莫斯科留学读书。

    直到他最后一个叔叔,在朝鲜的上空被炸成烟花,临死前,还给他留了一封诚挚感人的遗书,或者说遗信。

    从那之后,这片戈壁就成了赵凌成的余生。

    他遵从叔叔的遗言,愿意扎根大漠,也愿意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他不奢望爱情,他遵从爷爷的心愿,娶了个农村女性。

    也只要妻子表现的像个愿意好好过日子的人,他就愿意跟她过下去。

    她要闹离婚,他还两次追到泉城去找她,劝她回心转意。

    至于人格是否高尚,赵凌成深吸一口气,再说:“我不认为这种冲动有什么好羞耻的,大概,我是个品型卑劣的人吧,不信你可以问我爷爷,他一直这样认为。”

    他确实卑劣,明明不爱,但该睡还是睡了,也是从那时起,他就知道爷爷说得没错,他的骨子里确实有劣质的东西,他也一直在对抗,他没有对陈棉棉做什么。

    但那种冲动突如其来,他控制不了自己。

    孩子在小摇篮里酣睡。

    陈棉棉突然问:“你的饭里有汤,姜婶夹给你的全是半筋半肉的,羊腱子?”

    说话间赵凌成打开抬灯,弯腰,哗啦啦的鼻血往下流。

    陈棉棉赶忙起床帮他拿纸,讲原因:“我的汤里有锁阳,再加上四颗羊蛋,对了你应该没有痔疮吧,要不然,怕是能痛死你。”

    羊羔肉不但好吃,而且羊蛋越小越滋补。

    破案了,姜霞把那四颗羊蛋没给曾风,而是全留着,夹给赵凌成了。

    其实去年女配也是,她是包了顿饺子,用八颗羊蛋,再加上锁阳和肉苁蓉炖的汤调的馅儿包成的,而西北的年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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