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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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她就睡着了,再一觉醒来,车应该快到站了。

    雷鸣雷公安伸着手:“小陈,既是活雷锋就继续保护,也要多做贡献,我先走了。”

    不像到了将来,各种名誉都是关系户拿,也都是虚的。

    这是真正人民群众做主的年代,按劳分配,真正有贡献的人才会被人尊重。

    雷鸣出车厢,离开了。

    陈棉棉坐起来伸个懒腰,就在想自己该怎么再立个大功。

    倒不是因为她真的想奉献,而是她需要立个功,或者找个契机,搞到一台洗衣机。

    车在缓慢行驶,远方灯火通明,应该快要到站了。

    陈棉棉正要穿鞋子,就听不远处又是一声咆哮:“他妈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会儿要再出点意外,你们就当萝卜湾的沙枣,让我一次打个够吧。”

    陈棉棉眼前陡然一亮,还别说,刚才这人虽然骂的脏,但也提醒了她。

    她找到既能出名立功,还能给自己搞台洗衣机的办法了。

    而且她总觉得那个咆哮了一路的人嗓音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对了,还有那份俄文文件,不过是一份物品清单,特别简单。

    别的翻译人员不会做,但陈棉棉会做的就是换算斤两,西北人不懂啥叫个普磅嘛。

    估计列车员要来取了,她于是抓过文件来整理。

    也就在这时,坐在对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赵凌成突然问:“你猜这份文件是谁的?”

    陈棉棉知道是严老总朋友的,但她哪知道他那个朋友到底是谁。

    但只看对面男人的眼神,她灵机一动:“铁管所,魏摧云魏科长的?”

    应该就是,因为泉城是为苏联还债的主要集散地。

    目前还能正大光明接触俄文的,也只有泉城铁路段的人。

    魏摧云和严老总还是好朋友。

    陈棉棉也立刻想起来了,骂人骂了一路的,其实就是魏摧云。

    就是女配脑海中那个一身汗臭,醒鼻涕像驴嚎一样的,能挑粪的西北汉子。

    她猛得往前一凑,眼神里带着兴奋,开门见山:“他是间谍,对吗?”

    赵凌成就知道,刚才陈棉棉没睡着,在偷听,也立刻说:“不要乱怀疑人,不是。”

    他怀疑西北那帮军转干部中有人叛变,是敌特,所以问雷鸣要那帮人的档案。

    他也特别讨厌魏摧云,因为他不但不讲卫生,嘴上还永远挂着生殖器,就好像个发情的公驴一样。

    但理智分析,魏摧云负责的铁路,艰辛无人能敌,工作态度,赵凌成也很欣赏。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怀疑人,有,还要分析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赃。

    赵凌成是个严谨的人,没有证据不会乱说话的。

    陈棉棉发现了,就是魏摧云,因为负责装卸,这趟也在车上,在隔壁车厢。

    随着哐当一声,火车到站,停了。

    他又在吼:“都他妈的,让你爹出门捂着点屁股,下车!”

    赵凌成应声问陈棉棉:“为什么他说,让你爹出门捂着点屁股?”

    陈棉棉忍不住噗嗤一笑,但说:“是脏话,没啥意思。”

    赵凌成当然知道是脏话,可他也想知道,那句不太脏的话到底有什么杀伤力。

    窗外灯火明灭,他下巴高昂眼神冰冷,脸上是满满的,是知识分子才有的清高和不屑。

    他说:“你随便说说吧,我也就随便听听。”

    陈棉棉憋了会儿笑,估摸着车停稳了,站了起来:“下车吧。”

    让你爹出门捂着点屁股,下一句其实很简单,就是,小心被驴日。

    陈棉棉惊叹于西北人的骂人的智慧,想想就觉得可笑。

    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她需要婴儿奶粉和洗衣机,得用立功换。

    而就在刚才,魏摧云骂人时带给她一个信息,有可能换到东西。

    车停了,但他们这个车厢没开门。

    隔壁车厢一帮穿蓝衣服的倒是呼啦啦的,全下车了。

    人太多,陈棉棉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魏摧云。

    她又跑不动,就推赵凌成:“去找个窗户,把魏摧云喊过来。”

    赵凌成没动,而且说:“你不是说的,要再见魏摧云一次你就是小狗?”

    陈棉棉是那么说过,但赵凌成也说过,只要维持表面恩爱就好。

    陈棉棉默了片刻,抬头:“汪,汪汪汪。”

    又说:“去帮我问件事儿,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儿,要办成,咱就有洗衣机可以用了,如果没有洗衣机,你就得洗尿布,天天洗,一直洗,快去!”

    洗尿布果然比情敌更有杀伤力,赵凌成转身就走。

    但又回头问:“到底是什么事?”

    第29章 沙枣

    怕万一火车再哐当撞一下, 陈棉棉双手抓着门把手。

    她说:“你帮我问问去,萝卜湾去年的沙枣还有没有剩的,还有的捡不。”

    其实她一眼就认出魏摧云了,

    这会儿他才下车, 骂骂咧咧的往前去了。

    经过一个手下, 他搧一巴掌还要骂一句:“我日你爹的逑啊, 跑快点。”

    陈棉棉见赵凌成不动, 推了一把:“愣着干嘛,快去啊。”

    见他仍然不动,又说:“汪汪汪, 我是小狗, 行了吧?”

    赵凌成依然没动,但见陈棉棉要走,又气冲冲的说:“萝卜湾划归军事禁区了, 从去年起就无人进入, 魏摧云也无权进入, 你是要沙枣吧, 我帮你找。”

    萝卜湾是一片沙漠绿洲, 里面有十几颗沙枣树。

    女配小时候经常上那儿打沙枣。

    但那也是个本地人都极少知道的地方。

    因为一旦遭遇沙尘暴, 管你是谁,照样要被沙子埋掉。

    哐的一声车门打开, 勤务兵上车拿行李。

    车已经到站台了,因为大漠少雨, 专家们坐的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敞篷车。

    赵凌成早换回军装了, 有人敬礼,他得要回礼的。

    其实他也挺怀疑魏摧云的,当兵是兵痞, 退伍后直接成地痞流氓了。

    赵凌成一直待在基地,偶尔出去,也只去农场,还没看过泉城领导们的档案,也不了解魏摧云的家庭出身,就问陈棉棉:“魏摧云的父母呢,听说还健在。”

    陈棉棉说:“他爸是死在解放战争中的,有两个哥哥,去了朝鲜就再没回来,就在他哥去朝鲜时,他娘被抢粮的土匪打断了腰,后来就成瘫子了。”

    为啥陈棉棉记得特别清楚,魏摧云会因贪污而被枪毙。

    因为他是书中男主拉下马的,最令人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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