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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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没那么闲,专门去戏耍个老太太。

    但陈金辉是个不孝子,不会养老人的,陈换弟也总经常要挨丈夫的打,不敢太接济老娘。

    王喜妹裹着脚就没有劳动能力,得要人赡养。

    公社要找她,让她负责赡养呢?

    逼王喜妹放大脚,逼她自立,陈棉棉就不必担心赡养问题了。

    她坐太久的车腰困,就把下巴磕到赵凌成肩膀上,并喃喃的说:“辛苦你,再载我去趟公安局吧。”

    每个男人其实也都会幻想婚姻生活。

    而今天就是曾经结婚时,赵凌成幻想过的,度蜜月时该有的样子。

    只可惜路程太短,就只有40公里。

    他还需要去一趟公安局的。

    因为中苏一战不可避免,间谍真有,而且隐藏着。

    他必须跟公安谈谈,让他们重启间谍一案,并查到前几年出卖西北军工座标的那个大间谍,清除潜在危险。

    以为陈棉棉有什么不太重要的事,而他闺女现在需要补充营养了。

    他就说:“公安局我去就好,你去候车室冲奶粉,吃饼干吧。”

    陈棉棉噗嗤一笑:“所以呢,你能搞定红小兵,让他们不再上农场,殴打老革命?”

    但立刻又说:“对了,我要不管,那帮老头总得被打死几个,你怎么谢我呢,要不咱还是算钱吧,你给我钱?”

    红小兵这两天没去农场,是因为忙着收拾许家兄弟。

    但等收拾完,他们还会上农场的。

    因为尤其祁嘉礼祁老,他因为骨头太硬太倔,红小兵们最爱打他了。

    话说,就在昨天,钢厂妇联的邱主任被红小兵打了。

    严老总,泉城副书记,见了红小兵们也是如临大敌,颤颤兢兢。

    可那帮孩子理都不理他,当然,提起鞭子也能抽他。

    全国各地,白天上班,晚上去找红小兵挨鞭子的政府领导可不少。

    但就赵凌成见过的,唯一能跟红小兵打成一片的,只有他爱人,陈棉棉。

    钱的事情一会儿再说,重要的是,她是真能搞定红小兵。

    赵凌成也把事情想的比较严重,说:“需要我多请一天假吧,那需要电报跟基地说明。”

    陈棉棉依然在笑:“小孩而已,顺路哄两句就好,请假干嘛。”

    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红小兵,她却说,她只需要哄几句!

    她又在追问了:“咱还是谈钱吧,你打算给我多少?”

    第28章 串联

    陈棉棉是穿书的。

    原文男主是个高干子弟, 也是红小兵的大头头。

    这个年代讲究吃苦,地主要劳改,红五类也要下放,叫锻炼。

    男主因为背景足够硬, 就到了西北三大基地搞革命。

    除了上面红笔圈过不能碰的人, 别的人都被他挑出毛病下放了。

    唯有赵凌成, 他不但占有了女主的真心, 男主最终也没能把他下放成功。

    军工基地所有人中,也就赵凌成没淘过大粪。

    究其原因,赵凌成嘴巴太厉害, 男主搞辩论都辩不过他。

    赵凌成的嘴巴是真厉害, 陈棉棉跟他谈钱,他不接招,他要谈感情。

    他说:“我几个叔叔, 我爸我小姑, 他们的人格和性格都非常健全, 人也非常正。”

    陈棉棉想想了想, 问:“所以呢, 你思想不健全?”难道他有神经病?

    赵凌成接着说:“那是因为, 虽然出身不同,但我爷爷和我奶奶夫妻非常恩爱。”

    恰好这时摩托车经过铁管所, 他大声说:“还有七百块债务是吧,一笔勾销吧, 但是小陈同志, 在妞妞养成健全的人格之前,你就不要想离婚了,我们可以是只维持表面关系, 我没有问题的,我也不会再同意你离婚的要求。”

    陈机棉觉得不对:“原来不是说好的,谁先提离婚,谁就自动丧失孩子的抚养权?”

    赵凌成没吭气。

    铁管所就是陈金辉上班的地方,那也是魏摧云的地盘。

    它也是个大院,院里有栋二层小楼。

    既然路过,陈棉棉当然好奇,就要抻着脖子瞄上一眼。

    她还真就看到人了,衣衫褴褛的陈金辉顶着烈日,站在院中央的旗杆下,罚站。

    但她才收回目光,赵凌成却刹车扭头,哐的,俩头盔碰到了一起。

    他语气诚恳:“看到你想看的人了吗,要没有,我再溜一圈儿?”

    陈棉棉也没惯着他,说:“行啊,溜,溜一天都行。”

    跟个名律师斗嘴皮了,他还差得远着呢。

    ……

    赵凌成今天约的,就是帮过陈棉棉的那位老公安,河西特派员雷鸣。

    昨天赵凌成拍了电报,今天他搭乘军用飞机,就回来了。

    约好的是在公安局里见面,但还有一个街口呢,赵凌成却听到路旁有人吹口哨。

    他才停车,陈棉棉已经在唤人了:“公安叔叔,好久不见。”

    个头不高但眼神锐利,皮肤黢黑的老公安,就是他把陈金辉逮进局子的。

    赵凌成跟他握手:“雷特派员,您好。”

    但雷鸣没跟他握手,揽着陈棉棉往前几步,沉声问:“他再没敢欺负过你吧?”

    陈棉棉当然摇头:“没有。”

    她也在尽力澄清:“我们是性格有点分歧,但他没家暴过我。”

    雷鸣边点头边拉开随手提的旅行包,从中掏出一包油纸包着的桃酥,回头递给了赵凌成,并说:“有很多同志来西北后,都染上了打老婆的恶习,那很不好。”

    路边就是国营商店,门口有两把凳子,示意陈棉棉坐下,他再掏一只铁罐子:“我刚从首都汇报完工作回来,单位发的,你们留着吃吧。”

    那是一罐高干粉,奶粉的一种。

    赵凌成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没找到水,先用杯子里的水洗手,然后拆开桃酥,给了陈棉棉一块,雷鸣一块,又拿着杯子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一离开雷鸣就又说:“要有家暴你就告诉我,我能帮你做主的。”

    再说:“凌成的成长经历比较复杂,性格也有很大问题,这些组织都掌握的。”

    陈棉棉也不想赵凌成背上家暴的名声,但刚想说什么,他又回来了。

    他是去国营商店要开水,冲奶粉了。

    陈棉棉尝了一口,不凉不热刚合适,她也饿极了,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赵凌成问雷鸣:“您怎么没在公安局等我?”

    恰好这时,公安局方向响起一阵喧嚣,还有吵吵嚷嚷的叫骂声。

    雷鸣说:“红小兵正闹事呢,进去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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