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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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它送给阿姨婶婶们品尝了,现在你是,唔,甜醅子卫士,谁要敢打你……”

    不是说小女孩就天生胆小懦弱,而是人们习惯性不给女孩撑腰。

    有人撑腰,苗苗也自信了:“帅帅,我要保卫甜醅子,你敢打我我就,我就打你!”

    帅帅正在单元门外探头呢,虽然不相信苗苗会打自己。

    但被小女孩的气势吓到,扭头跑了。

    展展也从家里露头表现自己:“瞎瞎阿姨,我已经不打苗苗了喔。”

    陈棉棉当然没理他,才进门,她就看到赵凌成换了一身崭新的军装,出到客厅来了。

    她笑问:“早餐吃了吗,家里有奶粉和馒头,我给你冲奶粉?”

    馒头是昨天打的,但在西北这地方,馒头能放三五天都不坏,就是会干巴掉。

    不过泡到奶粉里面,倒是有种别样的风味,特别好吃。

    赵凌成摇头,并说:“你跟你娘还是不太一样的,你好像会教育女孩孩子。”

    又说:“要真生个女孩儿,就像教育那个小女孩一样吧,挺好的。”

    原来的苗苗就像个影子小人儿,懦弱胆小,见人就躲。

    但因为陈棉棉,几天时间,她眼里有光了,胸膛也挺起来了,刚才喊着说要打人时,语气凶凶的。

    事实求事,那是陈棉棉的教育,也是她的优点,赵凌成也会指出来。

    但陈棉棉觉得不对:“所以你觉得如果我生个男孩,就不会教育?”

    赵凌成整理档案并反问:“那不就将是第二个陈金辉?”

    这人就跟吃了枪药似的,一张嘴就是怼人。

    陈棉棉当然不服气:“赵总工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比我还懂我?”

    赵凌成一脸诚恳:“你娘卖掉了三个女儿吧,你姐卖掉了一个,要不是……”

    要不是她对苗苗的态度,他其实很担心的,担心她要生个女儿,也会悄悄卖掉。

    因为她大姐陈换弟并不穷,养得起,但据说生的女儿一出生就卖掉了。

    赵凌成不理解,身为女性,为什么她们会那么厌女。

    进小卧室拿了两张婴儿床里的小褥子,又拎起了她放在地上的大黑枕头。

    他哑声说:“莜麦的事,非常感谢!”

    那只枕头里就是莜麦,有足足二十斤,够一个成年男人吃一个月。

    赵凌成其实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特别简单的办法,但他做梦都想不到。

    当然,许大刚把贪污的东西藏在哪儿他也想不到。

    陈棉棉觉得有点怪:“你担心我会把孩子生到半路吗,要拿小褥子?”

    赵凌成找出绳子来捆扎东西,边捆,却边说:“我听说你举报姜霞跟特务往来,她被立案调查了?”

    其实如果当时陈棉棉提前私下说一声,姜霞也会把信烧掉,把嘴闭的紧紧的。

    后来的人不理解,就在今年之前,人人都以为会爆发核战的。

    而军事基地会是核打击的首要目标,这种地方的人涉谍,那是自掘坟墓。

    可姜霞嘴巴太欠,陈棉棉就来了个钓鱼执法。

    赵凌成家的亲戚呢,被她给坑了。

    按理陈棉棉应该不敢承认的,她有种鲁莽的勇猛,但自来怕赵凌成。

    不过今天她不但承认了,她还一脸幸灾乐祸:“对啊,就是我,我还听说,她会被下放劳改呢。”

    赵凌成蹙了蹙眉,但终是没说话。

    而他刚打包好行李,却听窗外姜霞在唤:“凌成,你在吗。”

    他提起行李就出门,交给了勤务兵,并问姜霞:“下放到哪了?”

    泉城做为下放地还是好的,海东海西,玉门瓜州,那才叫真正的荒无人烟,寸草不生。

    但下放在基地已经是最轻惩罚了,严重的得上军事法庭。

    虽然陈棉棉钓鱼执法,但主责在姜霞,作为在基地有职务的军属,还是烈士遗孀,她也太不谨慎了。

    姜霞瞟了眼陈棉棉才说:“有人给领导出主意,说不去远处了,就在咱们农场下放。”

    赵凌成愣了一下,追问:“谁帮领导出的这个主意?”

    基地的农场刚成立,也可以完成劳改任务,这个办法既符合政策还不耽误事,小事而已,但是很妙。

    赵凌成当然想知道,是谁哪么机灵,想出的这个鬼点子。

    姜德说过,这个主意是陈棉棉出的。

    但姜霞终是没有说出陈棉棉的名字来,只是给了赵凌成俩大馒头:“带着当当干粮吧,但不要装起来,敞着它才会发酥。”

    好比一个足球大的开花大馒头,要凉了再吃才香,因为会酥到掉渣。

    姜胖大厨要被劳改了,但还得蒸馒头,因为全基地,就她一个人能蒸出开花馒头。

    她正想走呢,却听身后,陈棉棉大声问:“姜婶你怎么不说啊,到底是谁给领导提议,让你留下来的?”

    姜霞只当自己是聋子听不到,快步跑掉了。

    ……

    等他们出家属区时,勤务兵已经把行李放到车上了。

    今天居然是小汽车,还是敞篷的,当然是老车,漆都快掉光了。

    也挺可笑的,因为拉风的敞篷汽车上,赵凌成麻绳子提着两只雪白的大馒头。

    陈棉棉一手抱着一罐甜胚子,一只手里还提着两把小油菜。

    到了车站,行李依然是勤务兵送检,他俩直接上火车,到卧铺车厢。

    赵凌成还没吃早餐,上车要了杯豆奶,掰半个大馒头,忧心忡忡,边吃边喝。

    陈棉棉估计他还在为姜霞而生气,就得解释一下情况,毕竟他希望妞妞小时候能待在基地,而如果妞妞有个不好听的名声,就会被小孩子们欺负,但她才说:“姜婶……”

    赵凌成立刻打断:“她讨厌你,也讨厌你的孩子,她希望,苗苗……?”

    陈棉棉怒了,挺肚子:“你女儿是叫妞妞……”

    他想要孩子,但他甚至连孩子的名字,直到现在还没记住。

    赵凌成又说:“姜霞讨厌你,当然就会讨厌你的妞妞,她有她的愚昧,她更愿意相信谎言,给她个教训也好。”

    陈棉棉好奇了:“你怎么知道她会讨厌我的孩子?”

    赵凌成有种近乎刻薄的清醒:“人讨厌一个女人,就会讨厌她的孩子,因为生物学上来说,孩子并非父亲,而是母亲血肉的孕育,血脉的延续。”

    就好比赵军,他厌恶极了赵凌成,因为他是个女特务生的。

    如果不是最后只活了他一个,能力还够强,老爷子也不会拼了力的保他。

    赵凌成换了个话题,不,应该是居高临下,拿出了笔记本:“你的翻译稿?”

    摇一摇又说:“你一直务农,前几年应该也接触过一些进口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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