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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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骗陈棉棉过去,不就是个现成的人质?

    陈棉棉穿的新夹克衫,看着不太明显,拉开拉琏说:“我吧,尿憋。”

    又说:“但还能撑会,许队你刚说你吃过啥来着?”

    她站在厕所门口,又说想尿又要撑回,就堵着许大刚没法借尿跑路了。

    他也需要观察形势,看陈棉棉有没有带警察来,也还要想,她如果要搞他,会是什么名义,他也好做出应对,毕竟他一民兵副队长,轻易不会进大漠去逃亡的。

    他也很想不通,因为如今的父母拿女儿是当成牲口养的。

    她们应该没有思想,只会服务,服务弟弟服务丈夫,他大姐许小梅也是一样的。

    当然,女人嘛,两脚羊而已,本身就是牲口样的东西。

    但这陈棉棉怎么突然就逆反,不听话了?

    事已至此,先聊吧,他说:“观音土,荞糠和树皮我全吃过。”

    红小兵基本都是出生在解放后的,也饿,但是没有惨到吃土扒树皮的程度。

    还是小孩子嘛,一起感慨:“许哥你好可怜啊。”

    但没人握着许大刚的手了,他就悄悄转身溜,应该是想去拿枪。

    陈棉棉却是一声:“大刚,等一等。”

    又说:“我可教过你我逮瞎瞎的独门绝技,现在各农场到处是瞎瞎,比九月的羊和腊月的猪还肥,你瞧瞧同学们瘦的,你就没有教教他们怎么捉瞎瞎?”

    瞎瞎在河西走廊,是唯一可以跟羊肉媲美的存在,为搞点肉,红小兵们只要闲暇,就会撅着腚趴田里去捣,但许大刚竟然会逮瞎瞎的独门秒招?

    立刻有俩红小兵抓他手腕:“哥,这你可就不够意思了!”

    许大刚牙齿咬的咯咯响:“陈棉棉,你什么时候教过我怎么捣瞎瞎?”

    虽然女配啥都给了娘家,但逮瞎瞎的独门秒招没传授过。

    但不是她不想,而是别人都太蠢了,或者说还没饿到一定程,所以学不会。

    许大刚再看红小兵们:“她逮瞎瞎更厉害,找她。”

    陈棉棉摊手:“我只是个女人啊,能比男人更厉害吗,不可能呀。”

    红小兵们也说:“对啊,她一女同志哪能比得上你,许哥,快教教我们呗。”

    他们主要是馋肉,就齐声说:“教教吧,教教我们。”

    许大刚脑子有点乱,主要是搞不懂陈棉棉想干嘛。

    而就在他脑子里一片乱哄哄时,陈棉棉却又喊说:“同学们别闹了,许队长他原来吃多了榆树皮脑子中了毒,脑子有病,遭不住你们闹的,赶紧松手。”

    红小兵们一听更同情了:“许哥你脑子中过毒,脑子有病?”

    许大刚当然知道陈棉棉没安好心,要坑他。

    但这恰好是个借口,他转身就往办公室走:“对,我现在头有点疼。”

    陈棉棉往前追了几步,笑着说:“谁叫你觉得榆树皮甜,你就贪嘴多吃的。”

    许大刚还在笑,刚到办公室门口,看见马继业兄弟堵着门,才要呲牙,陈棉棉又是一声厉吼:“驴日的马继业,他是地主狗崽子,他还日你妈,你不打他……”

    随着马继业一声大叫,乱子陡起。

    ……

    许大刚一拳捣向马继业,马继光来捉他的拳头却被他一脚踹飞。

    再一脚踏开办公室的门冲进去,马继光扯他的腿,他抬脚就踹,狠踹。

    红小兵们看的嗷嗷叫,许大刚连打带踢,如入无人之境!

    陈棉棉也是急的直跳脚:“他是地主狗崽子,打啊,快打,打倒地主狗崽子。”

    但许大刚已经冲进屋了,狠辣果断,伸手就拿枪。

    因为他弟弟之所以没逃到,就是因为没有搞到枪,而只有枪,逃进大漠,像他这种读过书,祖辈还在国军阵营干过的人,有的是生存并重头再来的办法。

    他有一把手枪一把猎枪。他直奔摆在桌上的猎. 枪.

    但随着砰的一声,他看到自己伸出去的手掌被生生打爆,鲜血喷涌。

    旋即一帮公安冲了进来:“住手,不许动!”

    刚才的子弹是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的,许大刚以为是公安们。

    见小柳枪瞄准的是他的脚,他假意投降举手,却在小李掏手拷的刹那纵身一跃,翻出窗户踢翻两个红小兵,在枪声中一路飞奔,跃上墙头,却又重重摔了下来。

    又是一枪,小柳击中了他的腿。

    落地的瞬间,几个公安一拥而上,按人,拷手铐。

    鉴于许次刚差点逃跑,小李还给许大刚上了脚琏,捆的结结实实。

    一场抓捕就这样里应外合,顺利结束了,但是,还有麻烦。

    但一个红小兵问小李:“公安叔叔,许哥犯什么事儿了你们要抓他?”

    马家兄弟抢着说:“他耍流氓,他欺负我姐。”

    红小兵跟普通民众不一样的是,大多数是男孩,而且正处在事非不分的年龄,崇拜像许大刚这种人,而且男女之间的苟且,他们的看法跟成年人不一样。

    就有红小兵说:“怕不是你姐自己贱,要倒贴吧,那也能叫耍流氓?”

    一帮孩子再指公安:“我们可是主人翁,讲清楚再走。”

    如今天大地大,就是红小兵们最大了,不跟他们交待清楚,公安走不了。

    这也正是许大刚想要的效果,他眼珠子一转就想鼓动孩子们。

    但一抬头,他恰好迎上陈棉棉的手指,她说:“你,分明就是个地主狗崽子!”

    她语快如珠:“你自己说说,榆树皮能吃吗?”

    许大刚被公安们死死摁着,但也快速说:“不能,能吃的是槐树皮。”

    陈棉棉更快:“它明明是苦的,你却说它……”

    许大刚比嘴快:“是苦的又怎样,人饿极了有毒的都照样吃。”

    陈棉棉冲到他面前:“你撒谎,树皮明明是甜的。”

    许大刚嘴更快:“是苦的,树皮分明是苦的。”

    他直觉陈棉棉是在诈他,所以他故意反着,他认为那是正确答应。

    她再凑近,手指他的鼻子:“你放屁,榆树皮明明是甜的。”

    许大刚呲牙:“我尝过,我确定是苦的。”

    他自认赢了:“陈棉棉你竟然认为树皮是甜的,你家才是地主吧。”

    他以为她会否认,还要辩,还在想怎么污蔑她,结果陈棉棉一摊手:“我问完了。”

    墙外的赵凌成也是懵的,他也不知道陈棉棉为什么不辩了。

    他搞不懂,一帮红小兵也齐齐张着嘴。

    但小柳一把逮起许大刚,却说:“你不是泉城人。”

    小李也说:“你是外来户,河南人吧,在那边什么成分?”

    另一个公安说:“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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