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16、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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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成一脸水珠子。

    丢掉饼子,她跳着唆手指满地起跳:“烫,好烫烫!”

    顶着一头水,赵凌成只好折回客厅,坐到了餐桌旁。

    他是第一批到达基地的人之一,来了之后就挑了这套房子。

    之所以选一楼,是因为他所有的家具都是他亲自从首都专门背过来的。

    家具太大搬不上楼,他就顺势安家,住到一楼了。

    墙上有挂过字画的印迹,那儿原本也确实有字画,而且是他爸的亲笔。

    但就跟桌子上的收音机一样,全被陈棉棉搜刮走了。

    再看家私柜,曾经里面精美的俄罗斯套娃和各种风景明信片全被她扫荡一空。

    刚才赵凌成一回家,直奔卧室,因为他半年的工资都在里面。

    本来他以为钱已经被前妻洗劫一空了,却没想到它们还静静的躺在抽屉里。

    奇怪,她这次既不扫荡也不抢劫了,还拟了一份婚姻合同。

    三十六计,赵凌成不知道前妻玩的这又是哪一计。

    饭摆上桌了,只有半盘土豆丝和三张饼,另有几小片野猪肉。

    摆好饭再脱掉大外套,她坐到了他对面。

    赵凌成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脸上那两团紫红褪色了,只剩浅浅两团粉晕。

    高原红是烈日和寒风对于肌肤伤害的最直观表现。

    前妻原来从不防晒,离婚半年变白了,应该是没怎么晒过太阳。

    这时他也才发现她的肚子虽不算大,但确实又圆又鼓。

    她拿起张饼,先放土豆丝,又把仅剩的四小片,煎的金黄黄的肉全卷了进去。

    看她反手递过饼来,他说:“不吃,谢谢!”

    他并不看她,眸光冷冷,只盯着桌面。

    他直说:“我早说过岸边还有别人,那人也不是想强奸你,而是要杀你。”

    据公安的调查报告,许次刚是被她揭发的。

    赵凌成气恼的是,当时他就有怀疑是凶杀,并反复问她有没有仇人。

    因为红旗渠是为建水电站而修的,水位最深可达60米,因为黄土高原特有的湿陷性泥沙地质,还有深达三米的淤泥层。

    那水还是祁连山上流下来的雪水,温度极低,人掉进去,要不冻到僵死,要不,陷入污泥窒息而死。

    为了救她,他都差点死在里面,何况她一个女性。

    但不论赵凌成怎么解释,她都认定是他故意推她下水,目的是强奸。

    两坨高原红一头板寸,她却认为自己有美色,让他想强奸她!

    地方公安不肯立案调查,赵凌成就只挂失了手表。

    但如果当时他怕死犹豫,不下水呢,如今她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

    前夫哥不肯吃,陈棉棉就自己吃了。

    苦荞面会有股土腥味,所以她加了白糖中和,又充分发酵,这饼就变得香软弹滑。

    配上清脆的土豆丝和腌肉,她都觉得自己都能出去摆摊了。

    落水那件事,女配确实该感激赵凌成。

    因为陈金辉是个被惯坏的糊涂蛋,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但许次刚知道的,他明知只要赵凌成不下水,她就会溺死渠中。

    可他还是把她推进去了,心狠手辣胆子大,他以后能当省铁路局的局长。

    陈棉棉爽快代女配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糊涂,错怪你了。”

    立刻又表功:“我已经报案给公安,许次刚也被抓了。”

    赵凌成并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咔嚓咔嚓,她咀嚼食物的声音。

    终于他又问:“你的大衣呢,为什么穿我的?”

    陈棉棉回想了一下,就发现她身上这件呢大衣其实也是赵凌成的。

    而且是他托黄琳从申城友谊商店买的,他俩一人一件。

    她的那件被许小梅借去穿了,然后借口说丢了,就再没有还她。

    这件要不是她穿回来,也该在陈金辉身上,但要如实讲也未免显得她太蠢。

    陈棉棉眼珠子一转,胡编乱造:“被他们抢走了!”

    赵凌习惯性扯开衬衫领子,深呼吸。

    终于他又说:“公安说你不但被殴打,还被灌过堕胎药?”

    陈棉棉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一餐她吃的超满足。

    想了想,她双手叉腰:“咱们的宝宝超级有生命力。”

    挺起小腹,又骄傲的说:“虽然差点被打掉,但直到现在她还坚持着呢。”

    被抢衣服被殴打,被强行灌药。

    所以呢,这个笨蛋在离婚后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但赵凌成已经尝试过了,也深切的知道,自己既不是上帝也不是救世主。

    他一朝被蛇咬,也不会再轻易介入他人的因果。

    他既不看前妻,更不看她高耸的孕肚,也只想先申明一点,绝不复婚。

    孩子要确定是他的他负全责,但复婚免谈。

    而陈棉棉不仅拟了合同,还有病历和A超单,也准备好说服他了。

    谈判正式开始,空气中暗流涌动。

    但是,要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要出意外了。

    因为陈棉棉怕难产,在泉城时病急乱求急,烧了很多柱香。

    而那一柱桩香,在继落水事件后,都开始发力了。

    赵凌成拿过刚才在看的《科学生育宝典》,准备正式开谈,却听砰砰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一声:“报告。”

    是值岗门卫:“赵工,有您的电话,是老军长,说有急事。”

    赵凌成目光才扫过来,陈棉棉摇头:“我没有爷爷的通讯地址。”

    赵凌成越过她,拿起墙上挂的外套,出门去了。

    她当然没有他爷爷的通讯地址,因为老爷子全国各地跑,没有固定住址。

    而且老爷子心脏不好,赵慧不敢刺激他,所以他来电,只能是公务。

    话说,趁赵凌成穿衣服,陈棉棉又快速瞟了眼。

    在脑海深处这位前夫哥就是一只小白鸡,她好奇,他到底能有多白。

    他也确实白,这可是风沙大漠,人们都是焦糖色的。

    可他的皮肤居然比她还白,坚持用防晒霜了吧,啥牌子啊,那么好用。

    不过从他的手指看得出来,他是在干粗活的。

    他的手掌很大,骨结分明,而且每根指骨上都有一层亮黄色的老茧。

    他出门去接电话,陈棉棉正好也把碗洗了。

    但她才进厨房,又来个门卫,敲开门敬礼:“军长说,如果您在,也请您去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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