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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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里。

    “新娘子”恨得眼珠子滴血,偏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尤明姜摆弄。

    这人正是落在尤明姜手里的于春童。

    按照原计划,她用蔷薇将军将猫猫姑娘替了出来,而猫猫姑娘和镇子上的老弱妇孺,则被分批转移到了救苦殿暗门底下的石洞里。

    镜子里的脸,被粉英涂得雪白,不知道打了多少层厚厚的粉,用来掩盖满脸的淤青。

    尤明姜给他涂好了口脂,附在他耳边说道:“瞧你,喜婆都说了,嫁给惊怖大将军,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呢,笑一笑,别耷拉着脸。”

    她音色纯净,恍若玉石相碰的声音,偏偏这话儿掺杂着恶意,于春童像被毒蛇爬过脊梁,整个人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从猫猫的妆奁里取出副素银耳环,尤明姜漫不经心似的,捻着于春童的耳垂,在他的颤栗里,将耳环狠狠穿透了过去。

    他被尤明姜挑断了手脚筋,又封了周身重穴,这两天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口热乎乎的饭菜都没吃过,还要被那个姓冷的小捕快反复审问,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儿。

    血珠从耳洞里渗出来,于春童落下泪来,那张缺牙漏风的嘴里挤出一句话,虚弱得几乎要听不见:“求你……杀了我吧……”

    “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死活活的话?新娘子可不能哭,哭花了,我又要给你重新补粉上妆。”尤明姜慢条斯理地给他盘发,拔高声音说给外面看,“新娘子一看就是好福气,早日为大将军开枝散叶,三年抱俩,多子多福。”

    “呜呜呜……”于春童哭得涕泗横流,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杀了我吧”。

    候在门外的喜婆只当是小女儿家上花轿前的“哭嫁”,眼珠子转了转,并没有往心里去。

    尤明姜往于春童的脸上又叠了些粉,将他的长发绾到头顶,编成了朝天髻后,正打算给他妆点头面,却见大将军府里送来的聘礼里,包含了十分金的金帘梳、桥梁钗、簪钗等,索性收进自己的空间里。

    意识到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已无转圜的余地,于春童的哭声渐歇,属于蔷薇将军的狠辣劲儿,再次浮现出来。

    他粗喘着气,吃力地说道:“我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我不能白白为你死……”

    尤明姜在他发髻上簪花,隔着镜子与他相望,一字一顿道:“你没得选。”

    “不!不——”于春童激动起来,拼命摇了摇头,“即便要死,我也只为自己而死!”

    尤明姜听得稀奇,丢开手里的花,询问道:“哦?为自己而死?”

    “……我姓曾,大连盟的副盟主曾谁雄,是我的父亲……他死在了……凌落石的手里……”于春童语气阴鸷,眼眶里却缓缓淌下两行热泪。

    “然后呢?”尤明姜了然,选了朵杜鹃给他簪在鬓边。

    娇艳饱满的杜鹃,簪在他鸦羽色的发髻上,为他雪白的脸孔染上了艳色。

    于春童一字一顿道:“给、我、毒、药。”

    如果他一定会死,那么在死之前,他必须要拉凌落石给自己垫背。

    没有比这更好的刺杀机会了。

    纳妾这种事,凌落石总不会假手于人的。

    尤明姜不置可否,俯身,对上镜子里那双恨意满满的眼睛,她笑容更深,微曲紧扣的左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眼见镜子里那张雪白的脸瞬间扭曲,她直起身来,将红色的盖头给他盖上,然后低下头,将浑身虚软的于春童给架出了门。

    他变得很沉静,死死地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小瓶子。

    喜婆从尤明姜手里搀过新娘子,险些没扶稳,跌了个踉跄。

    她心里不由犯嘀咕:“老瘦家这猫猫,真是一点不轻乎,瞧着没多胖的一个人,怎么死沉死沉的?啧,沉成这样儿,还能讨大将军的喜欢么?没两天就失宠了。”

    可好歹,还是在镇民们一迭声的吉利话儿里,将人搀上了花轿。

    起轿声中,于春童从袖子里翻出那个小小的瓷瓶,翻过面来,上头写着四个字儿——

    “碧鳞蛇毒”

    第73章 废稿

    喜轿才刚从老瘦家里被抬走,院外便骤然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沙岗一骑当先,萧剑僧落在其次,身后跟着一队膘肥体壮的甲士。

    乍一看,还以为征赋的主官是沙岗,而非萧剑僧。

    院子内外的宾客还没散去,脚边还撂着沾满了泥巴的农具。

    镇子上的青壮年正就着糟鹅喝酒,大快朵颐。每个人都吃得很凶,很急,巴不得将饿得瘦出肋骨的肚皮给撑圆起来;同时又吃得很珍惜,连指头肚沾上的油星子和掉在碗沿儿的饭粒,也舔得干干净净。

    包括老瘦自个儿。

    他捧着一碗粮食蹲在门槛边,大口大口往嘴里拨饭。

    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顿饭了,要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呦,糟鹅、青梅酒,还有这一桌子粮食……今儿这伙食还挺错的嘛,”沙岗勒住马,皮笑肉不笑地扫过老瘦家的席面,“说好的三日,田赋都准备好了吗?”

    老瘦似是听不懂沙岗的讽刺,赶忙一抹嘴,起身笑着迎上前去:“将军,这老渠镇的田赋已经都缴齐了,每户何止交了三斗,富余人家交了两石呢!”

    “诳我呢!”见老瘦红光满面,沙岗心里不大痛快,他抬手就是一鞭子,狠抽在老瘦背上,将人抽倒在地上,“前几天还吆喝着没有粮食,这几天又说缴齐了?”他一个行伍出身的青壮,本身又有些功夫底子,这一鞭子抽下来,当场抽裂了老瘦,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身上簇新的衣衫。

    这一鞭子抽下去,正在吃席的青壮年险些按捺不住火气,抄家伙拼命。

    幸好老瘦反应得快,忍着痛爬起身来,赔笑道:“将军息怒,这要是没有,咱怎么大操大办,设下这个流水宴席?”

    沙岗细细一琢磨,觉得也的确有点儿道理。可他心里估摸着这田赋不是缴齐的,而是老瘦拿大将军送来的聘礼给垫上的。纳妾的聘礼里头多少有些金银,将这些金银拿去换来的粮食。

    想到这儿,沙岗不由心底冷笑,暗自嘲讽老瘦年纪一大把,官瘾倒是还不小,胆子也怂,一听要被杀得人头滚滚,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又不失去镇民的拥护,连自己卖女儿的钱都舍得出去。

    “将军,老朽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的确已将今春的田赋,尽数缴齐。只是前些时日是雷雨天气,唯恐稻谷生了霉虫,便将原本的仓房整饬出来堆粮。粮食只多不少,绝不敢欺瞒将军,请将军随我去瞧瞧。”

    老瘦姿态放得很卑微,沙岗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眼众人,虽然眼尖地瞧见了众人脚边的农具,可是长期以来将庄稼人视作蚁民的心态,让他并没有联想到揭竿而起这种可能性。

    沙岗得意地望向萧剑僧:“萧兄弟,可要随我一起进去瞧瞧?”

    萧剑僧看了眼老瘦,老瘦冲他打了个手势,

    他冷声说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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