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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65-70(第3/11页)
毁其志。
随手将那个麻袋踹到角落里,路小佳举起手来,懒洋洋道:“别误会,我是受人之托。各位尽管忙自己的。”
蓉嫂和殷动儿面面相觑。
却见冷血挺直了腰板,冷冷道:“我在。”.
口气倒是不小。
路小佳倚在洞口,手里抛着粒花生,上下打量着冷血,视线扫过冷血颇具异域感的碧眼,又看了眼少年腰间废铁似的无鞘剑,不由挑了挑眉。
这是个很狂妄的少年嘛。
不想喧宾夺主,又自信人剑合一,所以选了这柄废铁似的无鞘剑。
小小少年,志气不俗。
他捻起一颗花生,两指一捏,花生壳应声而裂,花生壳里躺着几粒饱满的花生仁。
路小佳满意一笑,他抛起一粒饱满的花生仁,丢进嘴里嚼了起来,神色淡漠又闲适。
花生?
冷血眼睛一亮,又黯淡了下去。
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青年是谁。
爱吃花生、使无鞘剑,这两样加在一起,已经足以确定眼前人的身份了。
他就是小明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冷血努力劝自己高兴起来。
既然他找到了这处石洞,说明小明已经顺利脱身了.
“怎么了?”
尤明姜匆匆从石阶上下来。
她刚刚在通风道附近,洒了雄黄粉和石灰,省得下雨天,那些个蛇虫鼠蚁钻进石洞里,又掘了几条排水沟,最大程度地确保这个秘密基地的安全,这才急匆匆地下来。
她一直惦记着张书生的伤情。
虽然她提前已经喂过消炎镇痛的胶囊了,还挂过血袋,张书生的喉咙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耳朵无疑是会影响听力,但是诊治过后,不至于一点都听不到。
被压碎的大拇指,即便是治愈以后,也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握笔,更不要提科考。
最棘手的是他的膝盖,作为人体最复杂的关节,膝盖被打碎之后,没有影像学和手术固定复位技术的加持,恐怕会导致膝关节畸形,以后的活动会受限,甚至站不起来。
见她来了,蓉嫂和殷动儿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将张书生抬到手术台上,再给她腾出位置来。
尤明姜一边戴口罩和医用丁.腈手套,一边往石洞里走,路小佳和冷血跟在她身后。
她询问冷血:“张书生还好吗?”
“不太好。”冷血直言不讳。
“药不管用?”
“嗯,好像快要死了。”
“……说吉利话。”
“哦。”冷血想了想,“有气,还没死。”
“……行了,你别说话了。”
尤明姜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还没介绍自己人,掌心向上手一伸,指向了路小佳。
“这位快剑路小佳。”
又指了指冷血,“这是小冷捕快。”
同样简短地介绍了蓉嫂和殷动儿,她就拉上了手术台的帘子。
手术开始前,不忘打发二人离得远远的.
冷血摩挲着剑柄,路小佳默默剥花生。
令人难耐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终于被打破。
“快剑?”
冷血突然抬起头来,眼睛像燃烧着两团小火球,“你的剑有多快?”
“我的剑,今天不想见血。”路小佳扔起一粒花生,不知是玩味还是挑衅,不偏不倚地打向冷血的眉心。
冷血手腕微翻,剑光一闪。
花生已碎成了几瓣,轻轻落在地上。
“不够快。”冷血说道。
路小佳眯了眯眼,笑意不达眼底:“不够快,还是不够狠?”
冷血眼神冷冽,淡淡道:“快剑不需要狠,只需要准。你的剑是用来杀的,我的剑是用来活的。”
路小佳笑容微僵,冷着脸,将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有点儿意思。如果我出手,你以为,你的剑还来得及么?”
冷血沉默一瞬,缓缓道:“你可以试试……嗷!”
话没说完,就被人拧住了耳垂。
冷血抬眼一看,原来是给张书生处理好伤势的尤明姜。
他本来可以挣脱,此时也不敢挣脱了。
她身后还站着偷笑的蓉嫂和殷动儿。看她们这副模样,张书生的命必然是保住了。
冷血捂着耳朵,小声抽气道:“轻点揪耳朵啊,小明!我这是耳朵,不是猪耳糕!”
“闭嘴!”尤明姜抬手给了冷血一个爆栗。
路小佳干巴巴道:“先挑衅的不是我……”
尤明姜露出个假笑,旋即脸一耷拉,冲他招了招手,一副不容辩解的模样儿。
路小佳叹了口气,无奈地凑了过去,缴耳朵投降。
两手各捏着一个人的耳朵,尤明姜把两个不安分的年轻人,提溜到石阶上,往他俩怀里各塞了一把扫帚。
她没好气道:“不是要试试吗?”
“就在这儿试试。”
“快点!动作麻利点!”——
作者有话说:[好运莲莲]①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出自文天祥的《正气歌》。“张睢阳”指张巡,“颜常山”指颜杲卿。安史之乱时,一个守睢阳,一个守常山,皆是殊死抵抗。城破被俘后,一个大骂叛军不屈而死,一个骂贼被割舌肢解。
[彩虹屁]努力在圆了,努力往高大上的方向圆,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虾圆八元了[彩虹屁]我给萧剑僧圆上了。
PS:冷血的无鞘剑,有名字,叫无名剑[彩虹屁]
[彩虹屁]路小佳的剑没有名字,是无鞘剑,意思是没有剑鞘的剑[彩虹屁]
[紫心]路小佳的快,是那种带着玩味的挑衅,带着戏谑和撩拨的杀机。冷血的快是那种精准直接又点到为止的快,同时和敌人拼起来又不要自己命的快。
第67章 废稿
丑时一刻。
于春童是被痛醒的,也是被渴醒饿醒的。
眼睛已经被打得青肿,他费了老大劲儿,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儿。
光线很幽暗,隐隐有水滴落下的回响。
他粗喘了口气,等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这才偏头看了看周遭儿。
果然是个石洞。
于春童倒在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身下垫了张破苇席。席子底下还厚厚的草木灰、硫磺粉什么的,活脱脱把他当成什么脏东西来对付;脖子上还拴着条手腕粗的铁链子,稍微挣了挣,就发出丁零当啷的铁链碰撞的烂动静,跟栓狗似的。
面前扔着个豁口儿的粗陶碗,碗里盛了俩指头肚儿深的豆腐汤,只有薄薄的汤水,连一块儿囫囵个儿豆腐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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