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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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瓜]冷血的剑没有剑鞘,小路的剑没有剑鞘,二人都属于实用派。

    [青心]论变态谁是变态[青心]

    朋友:[捂脸偷看]宫九和凌落石,这俩人谁更变态呀?

    我:[化了]凌落石虐杀善人以后,还把对方的骨头抽出来做武器,人肉伪装猪肉卖给百姓,头扔进茅坑里让蛆虫钻的史诗级大变态[化了]即便把整个恶人谷+宫九融合在一起,估计也没他变态。

    第54章 废稿

    田埂边,一块大石头横卧在那儿。

    冷血径直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抬起胳膊,用皱巴巴的袖子使劲儿擦去脸上的汗。

    湿透的衣裳紧紧贴在背上,风一吹,透着股凉意,可他心里却舒坦了许多。

    冷血的脸上挂着几分郁闷。

    他剑眉紧蹙,似被烦心事轻轻压住了。

    这一路走来,只要有人知道他是官差,立刻鸟兽般四散而逃。

    那些敢直视他的人,目光里满是嫌弃,仿佛他是一堆狗屎,让人避之不及。

    甚至有人在他背后偷偷吐着唾沫。

    就像垂钓那一天遇到的鱼姑娘,一听说他是捕快,当即变了脸色,也不管什么无鞘剑的事了,猛地一用力挣开鱼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血连她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只给冷血留下了一团乱糟糟的鱼线,还有满心乱糟糟的疑惑.

    自打这件事以后,冷血就像触动了某个要命的开关。这一路上,越是靠近危城,百姓们对他的敌意就越浓。

    他处处感受得到被仇恨的滋味儿。

    当然,冷血并不是想把这种怪异的气氛,都怪到那位鱼姑娘身上。

    因为鱼姑娘的态度,似乎与这些人讨厌官差的理由并不太一样。

    冷血总觉得鱼姑娘更像是嫌麻烦,而非单纯的反感。至少“嫌麻烦”还算个理由,总比这种莫名其妙的仇视要好得多。

    危城附近的百姓态度,实在是透着古怪。

    他那股倔劲儿一下子上来了,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可偏偏毫无头绪,抓不到关键,只能闷着头生闷气,满心的憋屈无处发泄。

    想到这儿,冷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坐在石头上,呆呆地望着田间地头上的忙碌身影.

    仲春三月,南方稻区已经陆续开始插秧,但危城一带却有所不同。

    这里河网密布,水田连绵,气温回升得慢些,农家担心低温烂秧,插秧总比别处晚些。

    这几天,人人忙着翻耕灌水沤田。

    农妇们挽起裤脚儿,踏入水田。

    她们先拿起锄头,一下一下地翻耕土地,*接着引水入田。水流顺着沟渠缓缓流淌,和新翻的泥土混成泥浆,来日好插秧。

    望着农妇们忙碌的身影,冷血心里涌起一股敬意。他深吸一口气,那新鲜的泥水气息直往肺里钻,也把心里的烦躁赶走了一点。

    就在这时,晃晃悠悠走来个美丽的农女。

    冷不丁,她摸出一把刀,狠狠在左腕上划了一道,鲜血“噗”地冒出来,顺着胳膊直淌。

    那农女拖着淌血的胳膊,跌跌撞撞地朝泥塘冲去。几个农妇扔下锄头,撒腿就追,嘴里不忘大喊:“快拦住她!”

    冷血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发了会儿呆,竟出了这种事,他几乎是本能地去救,脚下猛地发力,身形一闪便朝泥塘冲去,鞭长莫及。

    眼看着农女即将跳入泥塘,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哗楞楞”的铃声!

    风声激荡!

    只见一个虎撑不知从何处飞出,急速旋转,旋转着擦过众人头顶。

    “嘭!”虎撑精准地击中了农女的小腿。

    农女跌在泥塘边的泥地上,这力道恰到好处,既将她击倒在地,又未伤及筋骨。

    紧接着,虎撑打着旋儿,弹到农女身后的大槐树上。

    槐树枝干微微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惊了一下,随即又将虎撑弹回。它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最终稳稳落入一只修长的手中。

    这虎撑使得跟回旋镖似的,出手利落,动作一气呵成,实在稀奇.

    顺着虎撑回旋的轨迹望去,只见田埂上站着一个年轻的铃医。

    她挎着竹编药篓,手里握着那柄虎撑。

    阳光下,她的身影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度。

    她头戴笠帽,帽檐微微遮住眉眼。

    紫缬襦,绯碧裙,乌发用木簪挽起,脚上趿着一双麻编软鞋,鞋面轻透,透出新麻的浅黄,鞋边沾着几点新泥。

    正是那晚在滹沱河里钓上来的鱼姑娘.

    但冷血已经顾不上稀奇和叙旧了。

    他望着眼前的惨状,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蹿了上来,瞬间浸透全身。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日头惨白地挂在天边,周遭死寂得可怕。

    农女眼神空洞,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身子蜷缩成一团。她的裤腿被鲜血蜿蜒浸湿,身下的土地也渐渐染红。

    她的手腕还在冒血,浓稠的鲜血顺着指缝流淌,滴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阿玉——”

    一声凄厉的呼喊,直直钻进在场每个人的心底,震得人胸腔发闷。

    年轻汉子脚下一软,重重跪在农女身旁,溅起一片浑浊的尘土。他死死抱住自己的妹子,泪水成串地顺着他粗糙的脸颊滚落。

    众人蜂拥而上,将年轻汉子和昏迷的阿玉围得水泄不通,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作孽哟……那千刀万剐的,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就该遭报应!”

    “阿玉年纪轻轻,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咋就摊上了这档子祸事。”

    “可、可那是……咱又能有啥办法?”

    这话一出口,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原本嘈杂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连空气都凝固了。

    听到这话,那年轻汉子哭声陡高,他将阿玉紧紧抱在怀里.

    冷血忍不住开口,向农妇们打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压根儿没人理会他。

    农妇们看着他生疏的脸,眼神里满是疑虑和嫌恶,一个个低着头。

    冷血急得一脑门子汗。

    不管他问谁,都是碰一鼻子灰,人人都像守着什么秘密似的,对他不理不睬。

    就在这时,尤明姜终于拨开了层层围堵的人群,挤到了阿玉身旁,“让开,我是大夫!”

    见那年轻汉子紧紧抱住阿玉,死也不肯松手,尤明姜忍不住一把揪住那汉子的领子,她手臂一发力,将他推到一旁,低喝道:“少在这儿哭丧!把门板卸了,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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