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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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

    傅红雪与尤大夫,本该是一对的,怎么如今却变成了路小佳?

    他们平时并无太多交*集,如今却似走到了一起。

    这世事无常,实在让人摸不透。

    叶开心里有些替傅红雪不值,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丁灵琳也觉得路小佳看起来有点奇怪。

    深思熟虑了会儿,她才恍然大悟:他没有继续吃花生。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其实很简单,当你一无所有,当你什么都无法改变的时候,你只能紧紧握住手中还能抓住的东西。

    比如说,花生。

    路小佳将胭脂扣塞进皮褡裢,这才抬头看着两人,淡淡道:“走吧。”

    他随手抛起一粒花生,嘴角微微上扬,“今天请你们喝一杯。”

    这时候的他,心情格外舒畅,也想与血浓于水的亲人分享这份难得的喜悦.

    酒馆里,炉火正旺,火苗在炉膛里欢快地跳跃,暖意融融。

    昏黄的酒在杯中轻轻晃荡,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烤肉的香气。

    路小佳忽然道:“今天我很高兴。”

    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喜悦,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

    叶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也很高兴。”他已然能够确认,尤大夫还活着。

    丁灵琳道:“路哥,那你不会杀叶开了吧?”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什么禁忌。

    路小佳笑了笑:“嗯。”

    像一颗定心丸似的,丁灵琳笑了起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路小佳瞥了丁灵琳一眼,发现她手脸的肌肤很细嫩,没有一丝红肿、皴裂的迹象。

    想起尤明姜冻得红红的耳垂,想起她那双惯用紫云膏、结着薄薄茧子的手,他的心里泛起丝丝柔情。喜欢一个人,就是无论做什么,都会忍不住联想到她。

    路小佳喝了杯酒,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平日里都搽些什么?”

    “杏仁蜜呀!”丁灵琳献宝似的取出个小瓷盒,指尖蘸了蘸雪白的香膏,在手背上轻轻点涂,“不管哪里皴了,杏仁蜜最管用。”

    说着,她轻轻捏了捏叶开的鼻子,娇嗔道:“我的杏仁蜜都用完了,这次去扬州一定要买,你可别装忘了!”

    叶开苦笑,无奈地摇头道:“美人一身香,穷汉半月粮。”

    路小佳又问:“除了杏仁蜜,还有些什么?”

    这时候,丁灵琳就比较警觉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端倪。

    丁灵琳盯着路小佳留着牙印儿的耳垂,舌尖那句“尤大夫……”在齿间滚了滚,终究没有递出去。

    她很想问问路小佳,那位尤大夫是不是还活着。因为路小佳曾经说过,尤大夫若死了,他便自刎相陪。可他如今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说明尤大夫应该还活着。但当着叶开的面,她又把这份好奇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叶开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但丁灵琳觉得自家哥哥已经够可怜、够孤独了,相比多个妯娌,她更想要多个嫂嫂。

    尤大夫要是能成为她的嫂嫂,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原谅她这份小小的自私吧。

    丁灵琳心里的天平,情不自禁往自家哥哥这儿偏移了几分。

    丁灵琳不动声色,如数家珍地介绍:“还有螺子黛、蔷薇水、桃花玉面霜……”

    路小佳静静听完,喝完一杯酒,忽然起身,酒钱叮当落在柜上,转身离开。

    叶开揶揄道:“不问问丁大小姐,这玩意儿贵不贵?”

    路小佳淡淡一笑,洒脱道:“不必。”说完了这句话,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在乎这些物件儿贵不贵,只要能让尤明姜笑,花再多银子又何妨?.

    其实,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见到她。

    路小佳在成衣铺子里定了暖耳,毛绒绒的,看着就暖意十足,不冻耳朵。

    他想着,她戴上这个暖耳,就不会再被冻红了耳垂。

    仰头看了看阳光,那金色的光芒洒在他脸上。

    冬日的阳光,总像是匆匆过客,还没来得及驱散寒冷,便被云层遮挡。但它洒下的那片刻光亮,却足以让整个世界亮堂起来。

    路小佳一骑快马而去,身姿矫健,奔赴一场盛大的约会。

    在他的前方,是他的幸福,是他的未来

    雨仍在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平王府,在雷雨里忽明忽暗。

    倏地,一道惊雷炸响。

    年轻的太平王世子,猛地从软榻上弹坐而起。他垂着脑袋,死死地揪着被子,嘴里喘着粗气,雪白的中衣被冷汗打湿,贴着脊背,凉凉地裹着身子。

    左胸传来一阵闷闷的、钝钝的痛。

    每一个雷雨夜,他都承受着同样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赤足下榻,伸手推开窗户,斜飞的风雨从窗外灌了进来,烛火随之忽明忽暗,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他倚在窗边,伸出手,接住冰凉的雨水。

    好冷。

    “尤明姜……”他喃喃低语,声音轻得被湮没在雨声里,左胸口立刻传来了一阵阵抽搐似的痛楚,他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穿自己的胳膊,细细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感受着皮肉被挑开的刺痛,他转动着针尖,来缓解心底更深处的疼。

    又是一道闪电!

    雨势渐急,大雨滂沱。

    与他记忆里的那个雨夜渐渐重叠…….

    初遇尤明姜的那夜,也下着滂沱大雨。

    他在崖州的榆林港,抗击沿海登岸的番寇,身中数箭,最终被那人派来保护他的几个暗卫,强行抬去附近的医馆里救治。

    好几个大夫都说他活不成了。

    他伤口溃痛,反复高烧,浑浑噩噩,偶有意识清明的时刻,只觉得不活也罢。

    恰好尤明姜路过了这儿。

    听说他的事迹,不眠不休地抢救他,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一边给他喂药,一边笑眯眯地说:“小英雄的命,可没那么容易丢!你可要好好惜命。等你好了,我脸上也增光嘛。”

    尤明姜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铃医。

    她长得像个猫。

    脸盘子圆圆的,眼睛圆圆的,可只要一笑起来,眼睛就会弯成月牙。

    满头梳着辫发,耳垂挂着婴儿拳头大的银环,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上衣是斜襟短衫,下裙是靛蓝黎锦及膝筒裙,脚上穿的是草鞋。

    她的脚步也轻得像猫。

    不是那种娇憨的幼猫,也不是温顺的家猫,而是专擅蛰伏在灌丛里的猎手豹猫。

    她总是背着只黑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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