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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武侠]我当魔教劳模的那些年》 25-30(第9/16页)
想。
嘶,方才那黑衣少年,话里是不是藏着弦外之音?难不成是想帮她垫一垫房钱?
突然,耳边传来极轻的“吧嗒”声,像只猫踩在屋檐上,轻得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刀光刚晃到眼边,尤明姜已反手摸出了虎撑。
一伙儿手持长刀的蒙面刺客,从巷角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截住她的去路。
他们把尤明姜围在中间,缓缓地收拢了包围圈。
尤明姜轻叹了口气:“我只是个江湖铃医,诸位怕是认错人了。”
领头的刺客摇了摇头,沉声道:“没认错,你是昔日崖州分舵的尤舵主。”
“看来是老冤家找上门了。”尤明姜脸一冷,掂了掂手中的虎撑,皮笑肉不笑道,“想杀我,就凭你们几个?”
领头的刺客没说话,只扫了眼她手里的虎撑,指节一紧,牢牢握住了长刀。
未战先怯,便是先输了半分。
就在这一瞬,那柄其貌不扬的虎撑,竟在月下泛出奇异的光!
尤明姜手腕一翻,朝着刺客劈了过去!
……
夜风中飘着淡淡的血腥气,地上的血水蜿蜒开,像一条暗红的小溪。
小巷里横七竖八躺着尸体,个个眼睛圆睁,脸上全是没散的恐惧与震惊。
刺客头领见势头不对,连滚带爬地撑起身,跌跌撞撞往巷外逃。
“哼!”尤明姜冷笑,心里暗忖:想跑?跑得了吗?跑回幕后主使那儿报信?
念头刚落,她手里握着虎撑,脚下一蹬腾身跃上屋顶,紧紧跟在刺客身后.
夜色浓。
傅红雪垂着眼,用抹布一点点擦去苇席上的湿黏,忽听得屋顶传来一声“咔嚓”轻响,他的动作顿了顿。
泥坯屋一排排立着,屋顶铺着的瓦片又老又脆,稍不留神就可能碎裂。
尤明姜身法轻盈,脚尖轻点瓦片,紧紧跟在那名受了重伤的刺客头领身后。
无论刺客头领怎么逃,都甩不掉尤明姜。
他慌了神,连翻数个屋脊,最后跌跌撞撞逃进一条瞧着眼熟的暗巷。
尤明姜越追越近,忽然皱起眉。
欸?这暗巷,不就是她先前找屋子时路过的那条么?
月光洒在偏僻的暗巷里,一道碧幽幽的光突然射来,“嗖”地一下没入刺客头领体内。
“呃!”刺客头领惨叫出声,脚下忽然一空,屋顶的瓦片“哗啦”塌了一块!
尤明姜见势不妙,忙伸手去捞,却扑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穿屋顶,坠了下去。
刺客头领掉进屋里,重重砸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七窍流血没了气。
微凉的夜风从头顶吹过。
傅红雪正站在窟窿底下,一抬头,就瞧见了手握虎撑的尤明姜。对方趴在屋顶的窟窿边,还维持着伸长胳膊的姿势。
隔着坍塌出的巨大窟窿,两人面面相觑。
“打扰了。”尤明姜讪讪笑了笑,从窟窿里跳了下来。
她蹲下身,在刺客头领的头上细细摸索,最后在他眉心处摸到一根针。
针尖泛着碧幽幽的寒光……
这刺客分明是被人灭了口,难道幕后凶手就在边城里?
尤明姜不禁陷入了沉思。
尤明姜刚从尸体眉心拔出毒针,一旁的傅红雪突然弯下腰,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明知自己是来寻仇的,可亲眼见一条鲜活性命死得惨烈,心里还是受了极大冲击。
傅红雪情绪起伏剧烈,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
见傅红雪身子发颤,尤明姜吃了一惊,忙上前道:“你别激动!”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冒出,浸湿了衣衫,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突然,傅红雪直挺挺倒了下去!
他在地上缩成一团,腮帮子鼓胀着,起初嘴角只淌下一缕白沫,转眼间就变成浓白的泡沫,打湿了衣领,又顺着脖颈流到地上。
尤明姜彻底怔住了。
她压根没料到,傅红雪会被这场面刺激得发了病。
这个少年患了癫痫。
也就是俗话说的“羊癫疯”。
傅红雪把拳头塞进嘴里,狠狠咬下去,殷红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他脸色惨白,白得像挂在灵前的丧幡,每吸一口气,都重得像要把肺撕裂开。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他沉重的喘息,和牙齿咬在拳头上的“咯咯”声。
尤明姜实在看不下去,戴上医用丁.腈手套,快步蹲下身子,一手托住傅红雪的下巴,另一手用巧劲儿,掰开他紧咬的拳头,拳头上的血正汩汩往外渗。她掏出雪白纱布给他包扎好,刚要顺手将他的头偏向一侧,傅红雪却突然攒足全身力气,一把将她甩了过去。
“滚,你滚,别碰我——”
傅红雪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像是困兽绝望的挣扎。
这病就像个看不见的恶鬼,从小到大缠在他的身上,每次受了刺激,大为激动时,这病就会发作,然后撕碎他的尊严,让他像个濒死的骡马一样口吐白沫。
如果被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即便是个瞎子也不行。
尤明姜稳住身形,再度蹲在了黑衣少年的身旁,并没有生他的气。
她深知,这孩子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尊严被病痛践踏后的崩溃。
癫痫发作时,往嘴里塞纱布和强行按压四肢,这两种做法都是大忌。
尤其是塞纱布的做法,防不住患者咬伤舌头,还可能堵塞呼吸道,酿成大祸。
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是静静地蹲在旁边,握住他的手,观察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傅红雪的力气渐渐耗尽,手缓缓滑落。
他的呼吸依旧急促紊乱,每一次吐息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
轻轻将他扶起,尤明姜没有强行按压他,任由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成一团。手缓缓抬起,轻轻搭在傅红雪发顶,指尖温柔地在他发丝间穿梭。
每一次触摸,都轻得像在触碰一只脆弱的蝶。
尤明姜一边摩挲他的头发,一边轻轻哼唱:“①月儿明,风儿轻,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
傅红雪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这声音仿若梵音,丝丝缕缕渗进他的感知里。
他的眉头仍微微蹙着,但脸上的痛苦却渐渐褪去了,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也慢慢有了平缓的节奏。
傅红雪微微睁开眼,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尤明姜轻声道:“你别说话,好好歇着。”
可他喘着粗气,硬生生挤出了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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