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美貌寡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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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饿是假的,沈扶吸了吸鼻子,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在被子里汩涌汩涌的不肯出来。

    盛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亲了亲他的额发:“宝宝,求求你理理我。”!!

    沈扶脸红了。

    半晌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从被子里探出个毛茸茸的头来。

    头发被他睡的乱七八糟又蓬松无比,一根呆毛倔强地翘起,随着沈扶眨巴眨巴的大眼一晃一晃,意思再明显不过。

    还不快点给小扶大王上供。

    盛渊忍着笑,把他从被子里扒拉扒拉出来,在他后腰处垫了个软垫,又靠了个大靠背,让人舒舒服服地靠床躺着。

    沈扶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但也有可能一草傻三年,到现在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已经换了记忆时段了。

    Alpha把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的嘴边。

    沈扶乖乖张嘴吃饭,眼睛弯弯的。

    好吃好吃。

    他自顾自沉浸在美味食物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盛渊在他低头吃饭时,几次落在他颈后腺体上的目光。

    记忆接受时只是吉光片羽中一瞥,盛渊以为自己只是成为植物人沉睡了五年,至少还在沈扶的身边。

    原来无形之中,他居然做了那么残忍的事。

    沈扶的情期有多娇气、多黏人,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更何况Omega生理天性使然,如果没有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安抚,他会有多痛、多无助…

    在多少个他所不知道的夜晚,他放在心尖上、一点委屈都舍不得看他受的人,像今天这般。

    在空旷的房间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蜷缩成小小一团,帝都的冬天那么冷,他年幼的爱人那么怕疼,却没有人照顾他,没有人爱护他。

    也许要捂上大半夜,沈扶才终于能感到体温聚出的一丝温暖,假想自己还睡在逝去爱人的怀中,借着那点微末暖意,慢慢在痛楚中睡着了。

    仅仅只是想一想,都让他心疼的像是被人活生生剜了一块肉去。

    铁锈味涌上喉间,盛渊维持着那个一勺勺喂他的姿势,动作轻柔地不像话。

    “宝贝…”

    嗯!

    沈扶警觉抬头,嘴角沾着一粒米。

    盛渊低头,用舌头卷过了那粒米。

    “你干嘛呀!”

    沈扶脸颊爆红,往旁边躲。

    盛渊沉沉地看着他,扶住了他的后脑,渐渐靠近。

    那动作轻柔又和缓,不同于他以往的强势和狂风暴雨,带着小心翼翼地温柔,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举世罕见的唯一珍宝,珍视到无以加复。

    唇瓣相贴,盛渊耐心地描摹他的唇型,一点点撬开他的齿关,唇舌炙热湿润地纠缠着,不带一丝强迫和情涩,气息带着美酒花香的微醺,在沈扶意识深处蒸腾。

    接吻原来能这么舒服么…

    沈扶迷迷糊糊地想,唇齿张开,任由人贴近舔舐他的口腔内壁。

    吃好的粥碗被放到一边,沈扶向后仰靠在床背上,盛渊欺身压上来,吮吻着他的舌尖。

    好半天终于在沈扶快喘不过气来的前一秒松开,低头轻咬他的鼻尖:“宝贝…”

    沈扶没力气地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脖颈后皮肤桃花般的粉红。

    盛渊拨开他的黑发,看着这处自己五年没看过的腺体。

    最初那么水润,每天都被自己喂得饱饱的,现在已经缩小成只有原来三分之一的大小,可怜可爱,颤巍巍的。

    都是我的错…

    盛渊唇碰了碰那小块皮肤。

    “…啊!”沈扶惊喘出声,支起手要逃,盛渊轻易箍住了他两只手腕,让人靠在自己怀里。

    濡湿温热的触感从颈后传来,切里斯酒的气息包容着渗入、滋润,沈扶纤长眼睫蝶翼般颤着,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扒着Alpha的小臂。

    好舒服…

    但是也…好羞耻…

    腺体相当于人的星器官,私密程度不亚于下眠,不管Alpha还是Omega,如果不贴腺体贴上街,就跟出门不穿裤子似的。

    被人这么看着、小心地舔着,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Alpha,已经看过、摸过、亲过咬过不知道多少次,也还是…

    “啊嗯…”沈扶无力地哭喘出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整个肩背都在发颤。

    他出来了。

    好敏感啊…

    盛渊感受着手下的布料,收支又往理审了伸。

    “你别…”沈扶想把他挤出去,但动作却像是他主动把人的手夹在了自己腿间。

    他羞地不行,腿又松开,盛渊却不把手拿走:“你在邀请我啊,芙芙。”

    “我没…”沈扶想用手去推他,但他手腕还被Alpha握在一起,想碰却又碰不到,最后反倒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盛渊…”他喊Alpha的名字,尾音拖得绵长,更像是在撒娇。

    “是我,”盛渊亲亲他的额头:“宝贝好棒,怎么认出来的?”

    “你混蛋!”

    “我是混蛋,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皮肤全身紧密相贴着,沈扶鼻尖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喘息。

    盛渊抱着他,像是怎么亲、怎么揉、怎么疼他都不够,沈扶被压在他和床背之间,像小猫被舔毛似的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儿都被放过,被大狗用舌头舔的湿漉漉的。

    “好喜欢你,”盛渊着迷地闻他身上的味道:“好喜欢你,芙芙,宝贝,心肝儿,好爱你…”

    沈扶眼睛一眨一眨地,细嫩的脸颊肉被人咬在嘴里,吸果冻似的不肯松嘴。

    “你差不多好了呀…”

    连威胁都没什么威慑力,盛渊连一秒都不肯松,狂热地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下去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我不松,芙芙,你别想丢下我。”

    “我没有要丢下你呀。”

    盛渊不说话了,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抱住了此生至高无上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想起很多年前,曾大言不惭说要保护小扶,枉他机关算尽一步步往上爬,到头来伤他伤的最深的竟然是自己。

    标记后的AO会对彼此情绪变化更加敏锐,或者说从很早之前,他就深深能感受到盛渊的情绪。

    “没事呀,”沈扶手被他握着,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只是有点笨拙地亲他的脸颊:“盛渊,其实我很幸福。”

    贫瘠此生幸得相遇,从遇见你那天起,我的每一天都过的很幸福。

    盛渊死死抱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了,沈扶感受着他靠在自己的颈窝,很快肩颈处传来一片濡湿。

    他就以那么一个别扭的姿势,安静地和盛渊紧紧相拥着。

    二十岁时人生困窘的只剩下爱了,十年岁月一晃而过。

    “我爱你。”盛渊贴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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